江陳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六章 我隻記得她的名字 其終,零號守夜人,江陳瑜,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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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不通是個可麻煩的事了。”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挺久之前,我坐船去了一趟瑞士,很遺憾我也完全不會瑞士語,所以在那艘船上,水手們跟我們介紹的時候,我就隻能點頭說yes或者ok。” “直到後來,快要靠岸之前,那些家夥挨個敲門問話,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所以還是點頭說yes,然後就被他們帶走了,後來才知道那艘船裡有個流竄犯,貌似是在船上裝了炸彈,水手是在問我們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家夥。”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站起身走出去,沒過多久又端著一杯速溶咖啡回來了。 “然後呢?” 武見來了興趣。 “然後?然後我就被那幫家夥帶過去問話……當然我還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反正就在我被問話的時間裡,那家夥已經被逮到了,所以我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回去了。” “但問題是,他被抓到之前已經把炸彈設置好了,而且就在我被問話那個房間的甲板下方,等我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從身後傳來的氣浪差點把我掀翻出去。” 他用手指打了個叉,瞪著自己的死魚眼。 “明白我的意思嗎?語言不通等於死。” “……” 實在難以苟同他的看法,而且這個故事怎麼聽怎麼離譜,不過想想是發生在他身上的,倒也正常。 雖然不想承認,但武見已經確信,自己是真的完全看不透他,不是因為這家夥多麼的神秘或者善於隱藏,正相反,這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家夥。 誰知道他的腦回路下一刻會轉到哪裡去,這種人還是隨機應變比較好,去揣測他的意思純屬給自己找不自在。 “如果你聽懂了我的意思,請發揮畢生所學,儘量用東夏語和我交流,ok?” 江辰笑嗬嗬的:“因為我不懂東櫻語。” “彆用那種自鳴得意的語氣說這麼丟人的話。” 武見啐了一口,怨氣幾乎要衝出體外,不過想想也正常,被左老板教訓的人第二天還能條理清晰的和自己說話,這女人已經相當強了。 “放心,我隻問幾句私人問題,問完了領你去治療部報道,補一下手續上個項圈什麼的,說不定回頭還能一起吃個飯呢。” “當我是狗嗎……” 越看這混蛋越來氣,但武見畢竟是老雇傭兵,知道該如何收斂自己的怒氣,深呼吸幾口氣之後,便不耐煩道:“我可不保證全都能答上。” “放心,對你來說應該都是常識。” 江辰扯下她的臂章,仔細看著那個圖標。 “和我說說楓島財團的曆史。” “曆史?” 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武見自己反而笑了:“隻是個財團而已,有什麼曆史可言,哪怕真有什麼能說的,這地方從出產到現在也就滿打滿算六十年,2060年的曆史,你自己上網搜一下什麼搜不到?” “不是這個。” 江辰搖了搖頭:“我想聽的不是那些能在互聯網上搜索到的東西,而是真正的秘聞。” “比如說,創立楓島財團的那個人……她叫什麼名字?” 一個奇怪的問題,正如武見所說,這個問題在互聯網,甚至楓島財團的官網上就有解答,是個叫淺倉的年輕人,在創立楓島財團之後大概三十年,這家夥就不幸去世了。 但財團內部始終流傳著另外一種說法——楓島的創立者,自然是“楓島”本人。 據傳有些證據能夠證明,曾經有一位姓楓島的女士創辦了這個財團,然後將其交給了自己的副手打理……但那也隻是些風言風語,毫無根據。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去找一個都市傳說的名字?” 武見隻覺得有些可笑,那種消息隻有小孩子才會當真吧? “不,實際上我知道她的名字。” 江辰的語氣有些低沉。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確認我沒記錯。” “畢竟,我隻記得她的名字了。” 短暫的沉默,武見第一次看他這樣低落。 哪怕身受重傷,被砍了手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家夥是想到什麼了,才會如此低落? “真。” 這是江辰吐出的名字。 “她叫真,結合那個姓,也就是……楓島真,是我重要的人。” “她是叫這個名字,沒錯吧?” 極為認真的詢問,武見僅在此刻甚至有種直覺,那是她無數次遊走在生死之間積攢下來的直覺——現在說謊的話,會死也說不定。 “我不知道。” 肌肉反應,她說了真話。 “我對公司過去的事情沒什麼興趣……我隻是在那裡有個職位而已,更不知道什麼創始人的事。” 完全沒用的回答,已從她身上得不到什麼線索了。 江辰有些無奈,他猜到了八成就會是這樣,但真相擺出來,又隻會讓他更加失望。 “真”……這個名字他絕對不會忘,哪怕忘掉了很多東西,這個名字他依舊死死的記在腦子裡。 但她的姓氏呢?“楓島”……似乎有些耳熟,可他已經吃過直覺的虧,所以不打算妄下定論。 “不知道就算了,走吧,該歸置歸置你了。” 死魚眼和頹廢的氣質重新從他身上出現,他解開武見的手銬,甚至把刀還給了她。 芯片可是一個字不提。 “……你不怕我暴起嗎?” 熟悉的武器握在手中,武見心安了一些。 “我打不過你,這一點我並不反駁,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其他人呢?如果我想,如剛才那個女人在我手裡活不過三秒。” 江辰斜著眼睛看向她,隨後退了兩步,和她站在同一個水平線,毫不客氣的勾過對麵的肩膀,一副熟絡的樣子。 “你是個聰明人,小姑娘,而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因為我不愛動腦,當我發言之前,向你這樣的聰明人就會幫我把事情想清楚。” “我要是你,就不會用那種語氣評價未來的頂頭上司了,左老板這個人沒什麼喜歡的東西,但唯獨,非常,討厭麻煩。” “而所有在她眼裡麻煩的東西,通常都會被丟到一個地方去。” 江辰意味深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趁著這兩個月,到處走走,看看,打聽打聽管理局裡哪支小隊名聲最差,像你這樣的危險分子,就要被更麻煩的家夥管教著才會安分。” “管教?” 武見把刀彆在腰間,語氣十分不爽。 “誰配?” “誰知道呢?” 江辰放開了她的肩膀,喝下最後一口咖啡,毫無防備的走在她身前。 “去醫療部了,你頭一次來,我受累帶路,記著點路,之後就要自己走了。” 他的背影就這麼暴露在自己麵前,僅這一步,武見確信自己至少有十種不同的姿勢能給他捅個對穿,說是全無防備都算是誇獎,就算是個普通雇傭兵都比他謹慎一些。 但,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壓力讓武見按住自己的手,讓她不斷逼迫自己靜下心來,不去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她有腦子,之前的教訓她還沒忘。 “問完啦。” 左淑嫻還是悠哉悠哉的躺在自己的椅子上,抬頭看了一眼電腦:“這才幾分鐘嘛。” “什麼都不知道,白問。” 江辰聳了聳肩,順帶給兩人之間讓了條道:“以後都是同事了,打個招呼?” “沒那個必要了。” 武見冷笑一聲:“剛才可是什麼「招呼」都打過了。” 不難聽出她語氣中的冷意,被她銳利的雙目盯上,足以讓人脊背發寒,但問題在於,對方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她是廣陵管理局的左淑嫻,左教員。 她抄起桌上的紙筆,刷刷刷寫了什麼,看也不看就甩給江辰。 “作為問候已經很到位了,算我的額外贈禮,去帶她挑件好「衣服」。” “……我說什麼來著?” 江辰用埋怨的眼神盯了一眼武見,這女人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直到她來到醫療部。 “這是……什麼……” 她始終帶著尖酸刻薄表情的臉終於漲紅了,看著麵前掛著那一個個項圈,徹底怒了起來。 “我都說了,討好一下左老板,你非要跟她置氣。” 江辰晃了晃那張紙條:“左老板專門撥款給你安排了這玩意,通常來說,你這樣的危險分子都要植入皮下引爆裝置,方便隨時把你做掉,這玩意功能一樣,但是最新款。” 他摘下其中一個,麵容慈祥:“悟空,金箍一旦戴上便不可脫下……” “鬼才會戴這種東西!” 根本不管他說了什麼,武見的刀都拔了半寸。 “就算死在這我都不可能戴這種東西!絕不!” “彆為難我啊,我的權限也僅限於讓你挑個自己喜歡的顏色而已。” 江辰示意一旁看熱鬨的醫療部乾員往後退兩步,然後一隻手摸上了武見的頭頂。 摸頭殺嗎?這什麼? 就在武見還沒反應過來他在乾嘛的時候,這家夥已十分粗暴的抓著她的頭衝著牆壁就是一下,趁著她被暈的找不著北的時候,將手裡的項圈直接套在了她脖子上。 “一如既往的不懂憐香惜玉啊。” 醫療部的乾員笑嗬嗬的看著一切發生,看來是早就熟悉了江辰的風格。 “這種危險的家夥就不能把她當成「女人」看待,而是要用對付獅子或者老虎的那種眼光,這樣她也會感到舒服一點的。” 鬆開手,看著武見抓著那個頸環,對自己投來陰毒的目光,江辰笑了起來。 “東櫻人是怎麼說的來著?今後就請你多指教了,武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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