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陳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五章 我隻記得他的名字 其十二,零號守夜人,江陳瑜,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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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走了,他來的時候有點鬱悶,走的時候也是一樣。 實際上,他也隻不過是好奇江辰的接肢過程,過來看一眼。 於是江辰就給他展示了,把新的手臂往傷口上一懟,等一會,跟原裝的一樣好用,除了衣服不能複原哪都好。 天邊已泛起魚肚白,左老板的友好交流還得一段時間,得乾點什麼打發打發時間,等武見被調教好了,自己有幾句話要問她。 這種早不早晚不晚的時間正適合去路邊找個起大清早的小攤,吃個頭鍋,熱騰騰的暖胃又暖心,江辰哼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準備摸個魚的時候,發現資料室是亮的。 這個點還有人在用? 純屬好奇心,他推門瞄了一眼,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的,是南宮雨。 她翻動著自己的資料,從那堆紙質文件裡找出了那古董一般的懷表,從中取出了自己和養父母的相片。 時間凝滯了些許,江辰幾乎可以看到她眼中的猶豫和掙紮,片刻過後,她將那張照片撕了個粉碎,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啊哦,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江辰用比開門更輕的動作把門關上,緊接著用可能是此生最輕盈最迅捷的步伐離開了管理局。 成功的偷窺,南宮雨沒逮到他,但江辰總覺得後心發涼,哪怕她從頭到尾都沒看自己一眼,卻總感覺自己已經被她看了個真切。 “是我多心是我多心……沒事不要給自己壓力。” 明明是大夏天,晚上的溫度卻不高,江辰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餛飩攤,和坐在那個攤旁邊等第一鍋熱湯的殷小雅。 “呦。” 隨意打了個招呼,坐在她的旁邊,但今天的殷小雅卻有些怪,她沒有扯東扯西,而是過分安靜的站在那裡,眼睛像是看著餛飩車,又像是失去了焦距。 “喂。” 江辰推了她一下,她才從那種狀態回過神來。 “嗯?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不扒拉你一下,天亮了你也不知道我過來。” 江辰看著她,沒感覺有什麼不同。 “想什麼呢?” “不是想……我好像走神了。” 她撓了撓頭,自己也說不明白:“之前不是被那個異常蹭了一下……自打那之後就總是有些集中不起來,時不時的有點走神。” 她伸出手指畫著圈:“就盯著地板的時候,地板開始一點一點轉起來,不知不覺的就被吸引進去了。” “留下後遺症了吧?” 江辰拍了拍她:“美人關本來就是純靠幻象攻擊的,那種短促爆發的釋放,哪怕隻是蹭一下也有你好受的,回頭去醫療部清清腦子吧。” “說的也是……唉,真不想和那些家夥打交道。” 和大部分叛逆少女一樣,殷小雅不喜歡醫生。 雖然她的心理年齡早就過了少女這個程度,但每每去醫療部,就代表著要被迫休假一段時間,對於追求刺激的她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終於等到了餛飩開鍋。 廣陵的特色,蛋皮包的三鮮蝦仁餡,湯是另煮的豬肉湯,連餛飩帶湯一起吃完,足夠讓人從裡暖到外,雖然有點小貴,但這份愜意和夜晚稀缺的溫暖值得這個價格。 等這兩個人吃完宵夜,回去交接工作的時候,正好迎麵碰上走出來的南宮雨。 “物證已經交上去了。” 她點點頭,如平日一樣做著報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波動。 嘛,十幾年都忍過來了,沒理由這麼一會忍不了吧。 心底有些可憐她,但江辰還是擺出一副突然想起來的樣子:“我是不是說要關你禁閉來著?” “我無所謂。” 意料之外的,南宮雨竟然笑了。 平時這種情況,她都會一臉正經的說什麼“根據局勢判斷,無疑是我的選擇更加正確”或者“交由左教員處理,她自然明白我的考量”這種自信的話,但今次,不僅露出了笑容,甚至還放棄了一般說這種話? 這女人真沒事嗎? “真的假的啊……” 就連殷小雅都有些驚訝,平日裡平均幾個月才能見到她笑一次,還多半是無意識的笑,這次竟然笑的這麼自然? 她忍不住伸手去捏對方的臉,擔心的問道:“你不會也被那個異常影響了吧?” “我好的很。” 將她的手按下,南宮雨收斂了笑容,恢複平常那副看誰都是麵癱臉的表情。 “想關我禁閉或者按其他方式處理我都無所謂,抗命的事情我也不會反駁,就這樣,借過。” 她從二人中間穿了過去,背起自己的包消失在黑夜中,留下兩個一臉懵逼的人。 “她不會受刺激了吧?” “我看不好說。” 兩個完全不同想法的家夥在各自的頻道上發表著見解,最終還是沒得出什麼靠譜的答案,最終還是率先感到無聊的殷小雅打卡下班,留下江辰一個人孤獨的等待。 直到時鐘指向五點,左淑嫻才神清氣爽的從審訊室裡走出來。 她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原封不動的把那張價值一百三十萬的芯片重新丟給了江辰。 “賞你的。” 三個字,直接讓江辰從有點迷迷糊糊的狀態立刻清醒過來,看著手裡的芯片愣了愣,才不確定的說到:“咱終於改搶劫了嗎?” “搶個錘子,這都是我特意捋過,從正規渠道能搞到手的。” 她甚至難得自己親自動手衝了杯咖啡,一邊吸溜著一邊得意洋洋的道:“你知道你給我帶回來個什麼大禮嗎?” “呃,她倒是說過她是什麼楓島財團的人,聽你這意思,那財團很有錢?” “很?” 左淑嫻直接對他的形容詞進行了否定。 “相當!極其!非常!特彆有錢!” “它有錢到不像是在東櫻那種彈丸之地會有的財團,要不是頂著個東櫻的名字,誰都會認為那地方是第二世界的外貿行業,據說那個財團能買下半個東櫻,你懂什麼概念嗎?” 江辰不是很懂跨國貿易,不過聽左淑嫻的語氣應該是相當誇張。 “這家夥倒不是楓島的高層,但職業打手一樣值錢,那地方富的冒油,我已經和那邊溝通過了,它們非常願意用這個數把她買回去。” 左淑嫻伸出一個手掌,比了個5。 “五百萬?” 江辰眉毛一挑,可以啊左老板,一晚上直接讓這一百萬翻了五翻。 實際上他還是低估了左淑嫻的水平,後者微微一笑,吐出了一句相當值錢的話。 “再加個零。” 八位數,江辰仿佛看到一個五扯著一堆零在自己眼前飄過,他狠狠晃了晃腦袋來定神,不確定道:“不對勁吧?那家夥是能打沒錯,但把她拆了往出賣也賣不出那個價啊?” “你以為?她這種可是越境作案,情節相當惡劣,這五千萬又不是全給咱們的,國境線得分一點,特彆署得分一點,亂七八糟的地方克扣下來,到我手裡的差不多隻有兩成。” “不過兩成也夠了,正好填補一下撥款的虧空,之前處理亂七八糟的事情,預算可是花了不少。” 她躺在椅子上,一副愜意的表情:“能休假一段時間咯……你們也是,連著兩次碰到異常事件,你們全隊都要強製休假兩個月,正好有錢了,和姑娘們商量商量去旅個遊放鬆一下啥的。” “……小雅聽了這個非瘋了不可。” 強製休假兩個月夠殷小雅憋一會的了,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回頭再說。 他看向暗門:“她怎麼樣了?” “我用了點科研部的新玩意,可能會有短暫的精神恍惚,不過沒啥大礙。” 左淑嫻看了他一眼:“對了,楓島那邊願意讓她給這打一年白工來抵消她跨境犯罪的惡劣前科,等會你去帶她去一趟治療部,幫我體現一下對新員工的關懷。” “她能體會到那種關懷就有鬼了。” 江辰嘴角抽了抽,果不其然,在左老板壓榨之下的可憐孩子無論是肉體還是價值都被榨了個一滴不剩,也算這女人倒黴,偏偏被自己逮到了。 “我有點話想要問她,她現在的精神狀況不至於說不出來話吧?” “遠不至於,問你想問的即可。” 敲了兩下鍵盤,左老板背過身去。 “監控和隱藏的竊聽器我都關好了,一個鐘頭之後她必須得去治療部露個臉,你自己惦記著點時間。” “妥了。” 江辰手插著兜,走進了那個聯通著審訊室的暗門。 雖然密不透風,但燈光明亮,沒有單向玻璃,沒有刑具,也沒有什麼壓抑的氛圍,22世紀的審訊室相當人性化。 兩個帶火控的攝像頭就在頭上頂著,吐真劑一灌隻管問話即可。 科技,很神奇吧? 江辰走進房間的時候,武見就坐在那裡,看起來和進來的時候沒什麼區彆,隻是眼底多了一點微妙的恐懼。 一看到他進來,那份恐懼立刻轉化成了憤怒,要不是手還是被銬著,她肯定指著江辰破口狂噴——哪怕現在也是在噴。 “你應該知道我聽不懂你罵了什麼吧?” 他坐在武見對麵,悠閒的看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趴在桌子上喘氣。 “冷靜點姑娘,官方問答結束了。” 他看了看頭上,再次確認監控已經關閉。 “現在是私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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