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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保鏢趕過來,霍瀟瀟立刻扶起暖暖,矯揉造作地關心道,“哎呀,暖妹妹,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
“少夫人,您沒事吧?”保鏢衝過來將暖暖擋在身後,眼神凶戾地打量著霍瀟瀟。
暖暖強忍著胳膊上的疼痛,扯動嘴角擠出一絲笑容,“沒事。不小心摔了一下,幸好有霍小姐在。”
鮮血順著她的指尖吧嗒吧嗒滴落,保鏢驚道,“少夫人,您的手……”
霍瀟瀟得意地笑著,“暖妹妹,你這雙手將來可是要給人看病的,可不能再傷著碰著了。”看書溂
劇烈的疼痛順著手臂蔓延,整個左半邊身子都僵了。暖暖臉色蒼白,努力保持淡定,意有所指道,“霍小姐放心,我這雙手專治毒瘤,沒那麼嬌弱。”
保鏢卻說,“少夫人,得罪了。”
話音未落,他抱起暖暖一路飛奔。
另一位保鏢緊隨其後,邊跑邊打電話聯係陸院長準備手術。
二次手術比第一次手術多花了一倍的時間,而暖暖遭的罪卻不止一倍。
等麻藥勁過了,暖暖醒過來時,溫棣守在病床邊,蹙著眉頭,臉色陰沉得能滴水。
看到她睜開眼睛,他陰鬱的神色添了一絲鬆弛。
她主動握住他的手,“溫棣,我想出去走走。”
溫棣想說“不行”,撞上她期待的眼神,嘴邊的話又轉個彎咽回去了。
“等我叫個輪椅。”
暖暖抓住他的衣角,“我傷了胳膊,又不是腿殘了。”
“你現在太虛弱了,我抱你。”
暖暖搖頭,“我想和你手牽手,散散步。”
溫棣與她眼神對視,數秒之後,他單膝蹲下來,幫她穿好鞋子。
溫棣左手幫她舉著輸液袋,右手牽著她出了病房。
暖暖徑直往電梯走去,溫棣卻頓住腳步,“你想下樓?”
她不說話,拖著他來到電梯前。
等電梯時,溫棣垂眸看著她的側臉,“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哦,”暖暖扯動嘴角笑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她故作輕鬆的神情讓他隱隱不安。
他下意識握緊她的手,“什麼事情在這不能說?”
“走啦,”暖暖推搡著他進入電梯,按下1樓。
電梯下降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但仿佛又能聽見彼此雜亂的思緒。
他們手牽手慢悠悠地走出住院部大樓,又晃到醫院東大門。
溫棣攬上暖暖的腰把她抱進懷裡,“今天的活動量夠了,可以回去了。”
暖暖仰頭在他唇上啄吻,“再陪我走走。”
她的唇角微翹,笑容甜甜的很美,但是她眼底卻藏著悲傷。
溫棣心裡越發不踏實了,低頭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小兔崽子,你又憋了什麼壞心思?”
“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就像跟帝城最有權勢的男人體驗一下手牽手壓馬路的感覺。”
這話溫棣很受用,任由她牽著出了醫院大門,在圍觀群眾羨慕又八卦的眼神中過了馬路。
暖暖帶著他來到一家生意火爆的火燒鋪,“他家的火燒非常地道,帝城一絕。”
溫棣微微蹙眉,“你剛做完手術,不能吃這種油膩的東西。”
“給你點,”暖暖掃碼點餐,“慰勞你這些日子的辛苦。”
溫棣掃一眼泛著油光的桌子,臉上寫著兩個大字:嫌棄!
“我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頓飯了,你就請我吃這個?”
“哎~熱騰騰的豆腐腦來嘍~”火燒鋪老板一手端著一碗豆腐腦送過來。
溫棣看著他油光閃閃的手,再看看油黑發亮的圍裙,一臉膈應地扯扯嘴角。
賀暖微挑眉梢,笑盈盈地說,“怎麼?看不上路邊攤啊?”
“這環境,確實不怎麼樣。”他說著揮手趕走眼前的蒼蠅。
暖暖輕笑,“你看吧,我就說咱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這個窮鬼每天吃糠咽菜,偶爾來火燒鋪,吃頓肉火燒,再要一碗豆腐腦,就相當於過年那頓年夜飯了。”
“我用年夜飯的規格款待你,夠有誠意了。”
溫棣指著對麵的羊湯館,“你好歹請我喝碗羊湯。”
賀暖砸吧砸吧嘴,“太奢侈了,請不起。”
溫棣狹長的眸子微眯,右邊唇角微翹,“溫太太,你是暗示我上交財政大權嗎?”
暖暖撥弄著筷子桶裡的一次性筷子,低垂著眼簾,偷偷盯著溫棣那雙好看的手,心不在焉地問,“太子爺有多少財產?”
溫棣看著她卷翹濃密的睫毛,眼神裡滿是寵溺,笑著說,“不清楚。”
溫棣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現在,那些東西都是你的了。”
暖暖喉嚨湧上一陣酸澀,衝濕了眼眶。
她仰起頭,頻繁眨眼。
“怎麼了?”溫棣起身來到她身旁。
“沒事,剛剛一陣風,灰塵進眼睛了。”
溫棣捧著她的臉,沉著臉問,“你有事瞞著我?”
這話就像是催淚彈,直戳淚腺。大顆的眼淚似斷了線珠子,軲轆軲轆滾落臉頰。
溫棣伸手拿紙巾,看到紙巾盒表麵斑駁的汙漬,又撤回手。
他蹲下來,捏著領帶給她擦眼淚。
暖暖撲過來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嚎啕大哭。
等她哭累了,溫棣扶著她坐好,嚴肅又溫柔地問,“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暖暖吸吸鼻子,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溫棣,我們真的不合適,還是分開吧。”
溫棣蹙眉,沉默。
半晌,他問,“你再說一遍?”
“溫棣,於我而言,你就是九天明月,我踩著天梯都夠不著。所以,離婚吧。”
溫棣盯著她不說話。
“我知道,在帝城,你隻手遮天,如果你不想離,這個婚我離不了。所以,看在我們做了一年協議夫妻的份上,放我走吧。”
溫棣臉上的肌肉微滾,“為什麼?”
“都是成年人,何必追問為什麼?我們領證本就是各取所需,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也玩夠了。”
話音未落,溫棣直接掀了桌子。
周圍的就餐客人被嚇一跳,齊聲低呼。
暖暖也縮著脖子不敢動。
溫棣邁開長腿走人。可他剛走兩步,毫無征兆地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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