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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暖眼神透著一絲懼意,乖乖下車,扭頭就朝著反方向跑。
剛跑兩步,就被陳廉抓著衣領和褲腰拎起來。
她手腳在空中撲騰著,借用母親平日裡誇陳廉的那些話賣乖求饒。
正說著呢,人就飛進了溫棣懷裡。
想起兩個小時之前扇溫棣的那一巴掌,她後怕了,脊背掠過一陣涼風,彆開臉不敢看他。
溫棣也不吭聲,默默扶她坐正,一隻手搭在她腰上,另一隻手把她腦袋按在胸膛,然後就沒再有其他動作了。
賀暖滿頭的問號,這又是搞哪一套?
車後麵傳來小方塊嚎叫的聲音,她甚至能聽得見陳廉的拳頭打在小方塊臉上的聲音。
陳廉上車時,滿身的戾氣。他手裡捏著那個檔案袋,掌骨關節沾滿了血。
賀暖不由得縮了縮身子,徹底怕了陳廉了。這個男人一天到晚麵帶微笑,和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心狠手辣才是他的本色。
她心裡記掛著小方塊,想幫他叫輛救護車,卻又怕他再受自己連累,終是沒敢打電話。
車裡一片死寂,靜到仿佛外麵的聲音都被隔絕了,氣氛壓抑到讓人窒息。
賀暖待在車上,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溫棣拍拍她的後腦勺,“下車。”
他的聲音低沉略帶一絲喑啞,聽不出情緒。
賀暖偷偷瞥一眼他的臉色,嗯,還是挺臭的。
她下車,一抬頭,目光撞上一塊恢宏霸氣的匾額,上麵寫著:九鼎拳擊。
賀暖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
溫棣終於要對她下手了,還特意把她帶到這來,給他當活靶子嗎?
嗬~,什麼狗玩意兒!
賀暖斜眼睨著坐輪椅的溫棣,眼神極儘輕蔑,嘲諷道,“都來這了,就彆裝了,是男人就站起來。”
溫棣抬手,“過來扶我。”
賀暖送他一個白眼,抬腳走進拳擊館旋轉門。
“暖暖!”
賀暖微微蹙眉,好像聽到了薑南青的聲音。
她又隨著旋轉門轉出來,尋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是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
薑南青指一下溫棣,“陳廉約我打擂,我來赴約。”
賀暖抬手扶額,這個傻子,到現在都沒弄明白誰是陳廉。
他跑到賀暖身邊,一臉興奮地說,“暖暖,我跟他約好了,隻要我贏了,他就跟你離婚。”
賀暖指著帝城中心醫院的方向,催促道,“你快趕緊回家,一百個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薑南青輕笑,眼神不屑,“暖暖你放心,我平常有健身的。”
他擼起t恤袖子,給賀暖展示他的肌肉。
他的肌肉確實可以,但跟溫棣、陳廉的比起來,那就是菜雞了。
賀暖左手掐著腰,右手拍額頭,“算我求你了,趕緊走!”
他卻自信滿滿,“一對一,我有勝算,今天就算拚命也一定把他打趴下。”
賀暖指著陳廉,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你要對戰的人是他!他才是陳廉!”
薑南青愣了好幾秒,盯著陳廉仔細打量,“我知道要對戰的人是他,但我確實剛剛知道陳廉是他。”
陳廉從他身旁經過,故意碰一下他的肩膀,“沒膽量應戰可以滾。”
賀暖兩手抓著薑南青的胳膊,非常嚴肅地說,“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現在就走!快點!”
薑南青低頭看著賀暖這一雙纖細的手,嘴角翹起,“暖暖,我也是在為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不試試,我會後悔的。”
陳廉和薑南青一前一後進入拳擊館,溫棣經過賀暖身旁時,提醒道,“我們倆的賭約,已經到期了,你什麼交付賭注?”
賀暖下意識後撤一步,狡辯道,“你出差那麼久,我都沒機會見你,更沒機會讓你站起來了!你出差的時間不能算在賭約期限之內!”
溫棣輕笑,就知道這小崽子一定會耍賴。
“可以,再寬限你20天。接下來20天裡,我會時刻把你帶在身邊,給足你機會。”
溫棣對她勾勾手指,“進去看看那個蠢貨。”
賀暖跟著溫棣來到擂台,竟然一個觀眾都沒有,完全不像是電視上演的那樣。
她剛站定,薑南青就飛起來了,撞到擂台邊繩又彈到擂台上。
他掙紮著往上起,“哇”地吐了一口血。
這才幾分鐘啊,就打吐血了!
賀暖爬上擂台,大聲喊,“陳廉,你下手也太狠了!打擂哪有你這麼打的?”
陳廉還是那副淡淡微笑的模樣,“賀小姐,我真沒用多大力氣,是他太弱了,不抗揍。”
“我去找館長!”
賀暖以衝刺的速度跑到前台,接著又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她站在擂台下,仰頭望著陳廉,非常恭敬虔誠地請求道,“館長先生,求您放過他吧,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陳廉不說話,眼神示意她去求溫棣。
賀暖轉身來到溫棣麵前,單膝蹲下,仰頭看著他,用更加卑微的態度求他。
他的正頭妻子,竟為了彆的男人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他!
溫棣臉上的肌肉動一下,用力捏著她的下巴,涼薄冷厲的聲音從牙縫裡飄出來,“心疼了?”
“溫棣,我跟他自始至終就隻是朋友,到底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
溫棣的手指順著她的頸側滑進衣領,觸摸著她鎖骨的牙印。
賀暖蹙眉忍著傷口的疼痛,沉默片刻,她決然道,“我答應陪你睡。”
她聲音不大,卻震得溫棣耳根一顫。
她終於點頭了,他卻氣得要爆炸。
就為了區區一個薑南青,她竟然要獻出自己的身體!
溫棣掐著她的脖子推開她,命令陳廉,“往死裡打!”
“這貨趴下了,等他緩一會。”
陳廉跳出擂台,推著溫棣走出擂台室。
接著,前台小姐姐帶著一位壯漢進來,告訴賀暖,“您好,館長讓您送這個人去醫院。”
壯漢看著比小方塊還壯,1米高的擂台抬腿就上去了,就像上個台階那麼輕鬆。
他扛著薑南青跳出擂台,問賀暖,“請問送哪個醫院?”
“帝城中心醫院。”
壯漢親自開車送他們到帝城中心醫院,直到薑南青進入手術室他才離開。
賀暖在手術室外麵守到淩晨五點,看著薑南青回病房安頓好了,她也就放心了。
小方塊就住在隔壁病房,她進去坐了半個小時,然後回到母親的病房。
收拾了必要物品,跟醫護人員說帶母親下樓遛彎,逛到醫院東大門,她打車帶著母親轉移到一家偏遠的縣城醫院。
安頓好母親,她立刻到法院起訴離婚。
巧了,碰上一個熱心又比較閒的法官,馬上就給溫棣打電話,叫他到法院調解。
溫棣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來到法院,當著法官的麵,向賀暖真誠道歉,“老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跟我回家吧。”qqxδne
法官信了他的鬼話,反過來把賀暖一頓數落。
溫棣伸手摟她的腰,她反抗。他硬生生把她摁到腿上坐著,貼在她耳邊警告,“乖一點,否則我弄死薑南青。”
回到禦景園,賀暖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不吃不喝。
溫棣也跟她置氣,偏就不喊她吃飯,看她能撐多久。
就這樣過了兩夜加一個白天,賀暖感覺挺不住了,嘴唇乾癟了,兩眼冒金星,大腦都不思考了,氣也消了。
但是就這樣屈服了,會不會太掉價?
這時,門外傳來鑰匙聲,接著是鎖芯轉動的聲音。
溫棣推開門,掃一眼她憔悴的模樣,眼底暈染著心疼,嘴上卻陰陽怪氣地說,“為了一個薑南青,茶不思飯不想。嗬,該說你深情呢,還是不守婦道?”
賀暖心裡的火蹭地一下就燒起來了,抱起床頭櫃上的台燈摔到他輪椅前,歇斯底裡地吼道,“溫棣你是聾了還是瞎了?我說了,我跟他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
她一口氣吼完,大腦缺氧了,頭暈。
兩手抱頭緩緩蹲到地板上,默默安撫自己的情緒。
溫棣被她這一吼,心裡又不爽了,冷聲命令道,“出來吃飯。”
賀暖不吭聲,也不動。
“繼續絕食?”溫棣把手機丟給她,“你先看看這個,再決定要不要吃飯。”
賀暖看一眼手機裡的照片,頭皮麻了。
這是陳廉陪母親吃午飯的照片,在那家縣城醫院裡拍的。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想全須全尾地離開他是不可能了,隻能放手一搏。
她扶著床沿站起身,往前走兩步,撲通跪到玻璃碴上。
鋒利的玻璃碴刺傷了她的膝蓋,也刺痛了溫棣的心。
賀暖咬牙忍著疼,眼裡翻湧著恨意,抬起的下巴透著倔強。
隨手撿起一片碎玻璃,擱在左手腕,“溫棣,放過我媽,以及我的朋友,求你了。”
溫棣劍眉蹙起,“威脅我?”
“溫棣,我們兩個從來都沒有默契,就比如現在,你覺得我是在威脅你。”
“我不喜歡你,也不想出賣自己的身體。”
“領證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們相處得很不愉快,但你也幫過我很多,無以為報,把命賠給你。”
說完,她捏著玻璃在左手腕乾脆利落地劃一下。
鮮紅的血吧嗒吧嗒滴落,溫棣愣了兩秒,蹭地站起來,赤腳踩著碎玻璃撲到賀暖身邊,攥緊她的手腕,“你瘋了!”
他慌了,手在發抖,耳朵嗡嗡蜂鳴,隱隱有頭痛的跡象。
他抱著賀暖衝向大門,撕心裂肺地喊著,“陳廉!開門!去醫院!”
賀暖卻在他懷裡笑了,喃喃道,“溫棣,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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