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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章凝安臉色忽然嚴肅起來,“就是有一個不小的障礙。” 張凝睜大眼睛認真聽著。 “其實,陳廉是暖暖那個相親對象的助理。” “哈?”張凝屬實沒想到這倆人有關係,皺著眉頭捋這層人物關係。 章凝安解釋道,“暖暖那個相親對象,給我請了個女護工,這不暖暖做手術,她就去給暖暖陪床了,然後他身邊的助理就來照顧我了。” “人家好心幫忙請了護工,暖暖卻把他踹了扭頭跟助理談,是不是不厚道?” 張凝點頭,“是不厚道,而且助理很可能因此失業。” “但是,工作沒了可以再找,人錯過了怕是再難遇上條件這麼好的。” “阿姨啊,還有個情況可能暖暖沒跟您說,那個相親對象腿有殘疾。” “什麼?”章凝安眉頭緊蹙,“難怪暖暖不帶他來見我。” “阿姨您彆擔心,暖暖說了,跟他不是真的,那個人也是為了應付家裡才跟暖暖相親,倆人就有點相互利用的意思。” 聽到這話,溫棣眼底劃過一抹邪魅,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想利用他? 嗬,小孩子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給鬱謹發一條信息,發完翻身下床,邁開長腿朝著洗手間走去。 眼科病房 護士為賀暖掛上點滴,醫生隨後過來為她拆除眼睛上的紗布,“術後眼睛會出現畏光,儘量避免強光刺激,手機電腦什麼的能不看就不看。” “記住了,謝謝醫生。” 陳廉雙手遞上一副墨鏡,“賀小姐,這是溫總為您準備的。” 賀暖第一眼就被鏡腿鐫刻的logo吸引,香奈兒的經典雙c標識。 伸手接過墨鏡什麼都沒說,先上網搜一下這款眼鏡的價格。 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 一副墨鏡而已,竟然要5000塊! 她這個反應,溫棣早有預料,都給陳廉交代好了。 陳廉淡淡微笑著說,“賀小姐,這墨鏡有什麼問題嗎?” 賀暖食指點點眼鏡腿上的logo,“你知道這個牌子嗎?” 陳廉很認真地回答,“我對女孩子的東西沒有很關注,昨天傍晚我推著溫總出去流遛彎時,溫棣在夜市地攤上買的。” “地攤?”賀暖難以置信。 這精細的做工,典雅的氣質,細膩的手感,怎麼可能是地攤貨! 陳廉微點頭,“是的,花了9塊9。” “看您這表情,是對這墨鏡不太滿意?” 賀暖勾動唇角扯出一絲笑,“那倒不是,這是香奈兒的經典款,如果是真貨,很貴的。” “那您的意思是,希望溫總為您買一副真正的香奈兒經典款?” 賀暖慌忙擺手,“不是不是,9塊9我就收下了,如果是正品我不敢收的,太貴重了。” 陳廉微笑著說,“如果您覺得那個logo太顯眼,可以摳下來。” “不用,就這樣吧,”賀暖拇指在雙c標識輕輕撫摸,嘴角噙著淺淺笑意。 陳廉趁她不注意,偷拍一張照片給溫棣發過去。 這時,陸院長推門進來,笑嗬嗬地來到病床前。 賀暖要下床向老人家問好,陸院長慌忙製止,“不用這些虛禮。” 他打量著賀暖的眼睛,“感覺怎麼樣?” “多謝陸院長關心,感覺挺好的。” “那就好,”陸院長把先前拿去化驗的“不明液體”還給賀暖,順便送上一份檢測報告。 “這是香水,不是毒藥,你可以放心了。” 賀暖:“……” 可是,劉翠香怎麼可能往她的背包裡放香水呢? 還是說,這香水是彆人放的? 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 當她眼睛餘光掃到陳廉時,恍然大悟,是溫棣乾的! 目送陸院長離開,賀暖問陳廉,“陳先生,這香水是怎麼回事?” 陳廉一本正經地撒謊,“溫總從網上淘的,說是收了您的紅包。” 賀暖桃花眸微眯,盯著陳廉的眼睛,“溫棣看著可不像是會網購的人。” 陳廉無聲地笑笑,“這您還真是看得不準,網購是溫總一大愛好,每天都有快遞。” 聽到這個回答,賀暖秀眉蹙起,嘴巴微張,一副被顛覆三觀的模樣。 陳廉緊接著補上一句,“難以置信是嗎?我剛到溫總身邊做助理時,震驚程度也跟您一樣。” 賀暖纖長的羽睫輕顫,不如趁現在打聽一下溫棣的個人情況,知己知彼方能不戰而勝。 “陳先生,之前我到四環那套大三居給溫爺爺做家政,從沒見過溫棣,他平常住在哪裡啊?” “溫總腿腳不便,工作又忙經常加班,基本住在公司宿舍,但是跟您結婚之後,可能就不住公司宿舍了。” 賀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大可不必為一張結婚證做改變,麻煩您跟溫先生說,好好工作保重身體,完全沒有必要來回奔波。” 陳廉點頭,“好,我現在就去轉達,您躺下休息吧,李姐會過來給您陪床。” 說完他轉身就走,不給賀暖挽留的機會。 她還有一堆關於溫棣的問題要問呢,他竟然走了。 隨著關門聲傳來,賀暖的目光落向那隻香水噴霧瓶,拿起噴一下。 隻是輕輕一下,一股輕柔淡雅的香氣飄逸開來。 輕闔雙眸靜靜感受,周圍的空氣裡洋溢著柔美與熱情的花果香,清甜又美好。 賀暖緩緩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瓶香水,就這高貴典雅的香味,2000塊也值吧? 再看看床上小櫃上那副9塊9的墨鏡,如果地攤貨都能這麼精致,那正品得精致成什麼樣? 再回想領證第二天那頓八星級的早餐,以及身邊這幾位服務頂級的護工…… 賀暖倒吸一口氣,“臥槽!我該不是遇上殺豬盤了吧?” 轉念一想,好像又不對。 她一個人見人怕的窮鬼,從她身上撈不到一個銅板。 難道是圖色? 睡完了,再挖器官? 細思極恐啊! 這踏馬的閃婚閃了個活閻王嗎? 不行,得想個辦法儘快把這個婚離了! 賀暖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焦慮到多掉了好幾根頭發。篳趣閣 但是絲毫沒影響她的食欲,照樣吃得風卷殘雲。 吃完午飯接著焦慮,一轉眼到了傍晚。 方塊打電話給李姐,說老賀清醒了,吵著要見賀暖。 賀暖來到老賀的病房,剛到跟前,老賀就罵賀暖是野種,要見兒子。 賀暖扭頭就走,直接來到章凝安的病房,鄭重其事地問她,“媽,您跟我說實話,我到底是不是賀利爭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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