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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早上見麵時的那個丸子頭發型,但是已經淩亂不堪,明顯是經曆過一場惡戰。 額頭的烏青還沒消,右眼角鼓起一個大包,眼睛已經不能完全睜開,耳朵、脖子、白t恤上全是血跡,看不清到底是哪裡受傷流了這麼多血。 暖橘色的光從她頭頂打下來,在她周圍灑下一層柔美的光暈,將她與暗黑的夜隔絕開。 這一刻,她很狼狽,但也有一種支離破碎的美。猶如一塊跌落泥沼的美玉,渾身寫滿破敗與蒼涼,讓人憐愛也讓人驚豔。 溫棣摸出香煙,修長的手指在煙盒底部彈兩下,捏著煙盒送到嘴邊咬一支到嘴裡,打火點燃。 打火機的聲響驚動了賀暖,她麵無表情地轉頭看過來,眼神還空洞著沒有聚焦。 溫棣與她對視著,深深吸一口香煙,雙唇微合緩緩吐出一縷白霧。 “怎麼?不認識了?” 賀暖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敷衍疏離的笑容,“我隻是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 溫棣目光掃過她身上的血跡,“怎麼弄的?” 賀暖低頭看一眼身上血跡斑斑的t恤,一臉淡定,“蹭破點皮而已。” 她出塵絕豔的臉呈現出倔強與悲戚交織的故事感,眼神清冷疏離,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 賀暖的言行舉止勾起了溫棣的興趣,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覺得這個女人確實很特彆。 溫棣就這麼看著她,她卻無視他的關注,垂著眼睫不知在想什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溫棣吸完一支煙,掐滅煙蒂隨手彈進旁邊綠化帶,“跟我去急診。” 賀暖沒聽見,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溫棣伸手在她左耳邊打個響指。 賀暖習慣性地閃躲抱頭,這一看就是被打怕了。 溫棣劍眉微蹙,聲音不自覺放輕了些,“去急診,把傷口處理一下。” 賀暖扶著雙腿緩緩站起身,跟在溫棣的輪椅後麵,邊走邊低著頭想心事,像是一個在學校打架被家長領回家的孩子。 急診 淩晨的急診大樓依然燈火通明,大廳內擠滿了形形色色的患者及家屬,醫護人員在病人中穿梭忙碌著。 “賀暖?” 賀暖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薑南青摘掉口罩朝她大步走來。 迎麵走來的這位青年才俊,是她閨蜜的男朋友,也是老賀的主治醫生。 他一襲白大褂,脖子上搭著聽診器,樣式古板的金絲眼鏡也掩蓋不了他的高顏值。 這位可是帝城中心醫院的招牌啊,不管是醫術還是顏值。 賀暖有些驚訝,“薑醫生,您怎麼會在急診?” 薑南青一臉倦色,“今天有群體性鬥毆事件,剛好我在辦公室加班,就下來幫忙了。” 他眉頭微蹙,打量著她滿身的血跡,“你這……也參與了?” “不是,”賀暖有些尷尬地抬手遮了右半邊臉,低垂著眼睫說,“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的,讓您見笑了。” 薑南青眼底隱著擔憂,抬手請賀暖到裡麵,“跟我來吧。” “麻煩薑醫生了,”賀暖微微頷首,然後就跟著薑南青走了。 溫棣:“……” 他竟被無視了! 溫棣很不爽,寒厲的眼神盯著賀暖的背影,在心裡琢磨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昨天夜裡就是這個男人冒著大雨為賀暖撐傘,如果這兩人是一對,那他就得有所行動了。即便是沒有感情的婚姻,他也絕不允許自己頭頂一片綠。 賀暖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後麵還有個大活人,她轉身衝溫棣敷衍一笑,“這裡人多擁擠,你行動不便,就不要跟過來了。” “哦,謝謝你來看我,夜深了,快回家休息吧。” 薑南青打量著溫棣,問賀暖,“這位是……?” 賀暖沉默了,婚前協議中明確約定,雙方有義務為這荒唐的契約婚姻保密,違反條款約定將麵臨巨額賠款。 賀暖對這一條款的存在非常滿意,對於領證這件事,她絕對會守口如瓶。不過,她倒是希望溫棣會違反這一條款,然後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發一筆橫財。 見她不說話,薑南青開玩笑似地問,“怎麼了,不方便說嗎?” 賀暖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沒有沒有,他是我……一個朋友。” 賀暖說這話時意味深長地看了溫棣一眼,用眼神告訴他:你看,我在嚴格履行合同。 溫棣給隱藏在病人家屬中的大慶遞個眼神,大慶立刻跟上去。 薑南青簡單檢查賀暖身上的傷,發現她耳朵軟骨被利器割裂,需要縫合加固,脖子上那條血淋淋的大口子傷得也不輕。 薑南青深深皺眉,一定是她那個禽獸不如的哥哥又打她了。 為了保存證據,薑南青帶賀暖拍了傷口外觀照片和ct。 處理傷口時,薑南青邊忙邊聊,以此來分散賀暖的注意力減輕疼痛。 聊到老賀病情時,薑南青問,“醫療費籌得怎麼樣了?” 賀暖默了默,自嘲地笑笑,“還差點。” “差多少?” “大概十七萬吧。” 薑南青瞠了瞠眼簾,笑道,“看來我們對‘差點’的理解,有很大誤差啊。” “醫院這邊的費用,能省的我都給你省了,另外我個人可以支援你一下,如果有需要的話……” 賀暖直接打斷他,“不用,謝謝薑醫生。” 被如此直白地拒絕,薑南青略顯尷尬,“思琪跟你情同姐妹,所以你不必跟我客氣,有困難就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儘全力。” 賀暖滿懷感激地說,“因為我媽這個情況,這幾年沒少麻煩您。現在我爸住院,您又跑前跑後地跟著忙,我真的很感激,謝謝您。” 薑南青淡淡微笑,“如果真的感激我,就不要再用敬稱了,聽著怪彆扭的。” 賀暖抬頭看著他,彎唇笑了,“我是打心眼裡敬重您,可不是為了客套才這麼稱呼您的。” 薑南青年僅32歲,已經在醫學領域取得非凡成就,仁心仁德,遠近聞名。 賀暖私下裡跟肖思琪聊天說起薑南青時,都稱他神醫。 薑南青還想說點什麼,正巧肖思琪打來電話,他接通之前笑著對賀暖說,“我今晚加班就是為了等這個電話,現在我要跟女朋友煲電話粥了,不要投訴我哦。” 賀暖提醒他,“我受傷的事您彆說漏了,不然琪琪會擔心的。” 薑南青聳聳肩,“我從來不在思琪麵前說謊,如果她問起你,我肯定是要說的。” 他把手機塞給賀暖,邊戴耳機邊說,“所以,這個電話我要不要接,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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