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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和男生接觸過。 小時候不算。 所以當楊夏把自己捂臉的手拿開的時候,她不由的呼吸加重,當楊夏撩撥自己劉海的時候,她的心跳在加速。 而同樣的,楊夏何嘗不是呢。 不是他不夠淡定,何況前一個小時還在雨露均沾,實在是林幼長的太過妖孽了。 “臉都腫起來了還這麼好看。” 輕聲一句,林幼微愕然抬起美眸,而後慌張低下。 “楊楊董……你打的是我的左臉,為什麼摸我的右臉。” 楊夏尷尬的收回。 “可能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林幼微一陣羞赧。 “好了,沒什麼大礙,就是毛細血管被破壞導致的充血腫脹,我給你敷點藥就好了。” 要不說老神仙泡製的藥酒簡直是神藥呢。 能續命能健體能延時能治傷。 從酒缸裡麵舀了一兩藥酒倒入杯中。 光是這一兩卻也是價值百萬。 但他一點都不心疼。 讓林幼微進醫館內坐下。 楊夏用手指在杯子中撚了一小滴藥酒擦拭在林幼微的臉上。 下手有點重了,這丫頭片子也不喊疼,若不是身體顫了一下,楊夏根本發現不了。 “疼就喊出來,憋著難受。” “不疼。” 林幼微搖搖頭。 輕輕的搓揉了一下。 楊夏收回手。 指著酒杯中的酒說道:“把它喝了吧,有助於傷勢恢複。” 林幼微有些為難的看向楊夏。 “你剛才用手指……” “沒事,酒精消毒。” “啊?” 林幼微啊了一句,而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說,我手指乾淨的很,洗完澡我就睡覺了……” 這手指剛剛也就摸過了劉紅杏。 楊夏頓時自己都難為情起來。 “我自己喝吧,再給你重新舀一點。” 楊夏剛想拿起來喝,結果林幼微一把搶過來一飲而儘。 “咳咳咳!” 喝完忍不住咳嗽。 “喝那麼急乾嘛??” “沒,沒有,咳咳咳……” 林幼微隻是不想讓楊夏以為自己在嫌棄他。 而楊夏也沒說,這一杯子的酒,能值縣裡一套房。 剛喝下沒多久,林幼微也不覺得臉上疼了。 楊夏看向她問道: “看到通知你不應該去村口集合嗎,怎麼跑醫館來了?” 林幼微看向楊夏但立馬又低下頭,明明自己就是那朵傲世而立的花,卻偏偏在村草麵前自卑不如。 “我想你可能在醫館,所以就提前過來了。” “沒想到我真的來了?”楊夏問。 林幼微點點頭。 楊夏倒是疑惑了。 “你咋這麼懂我。” “我……” 林幼微支支吾吾不好說。 楊夏也沒強求。 “不好意思說就彆說,不過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 “沒什麼不好說的。” 林幼微回應道: “霍鑫雖然是個大人物,但是三更半夜的來打擾您,讓您給他看病,您已經給他天大的麵子和尊重了,所以您也就沒有必要躬身禮謙的還去村頭相迎,況且彆人都說您是一個……” “是個啥?” “是個怪醫。” “哈哈!” 林幼微跟著笑了起來。 “怪醫挺好的,這個世界上每個天才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脾氣。” “狄更斯是曆史上最偉大的作家之一,但也非常執著。他討厭把一根頭發弄亂,所以作家總是把梳子放在身邊,每天梳理幾百次頭發。” “富蘭克林在開始工作前的每一天,基本上都習慣在浴缸裡裸體躺在浴缸裡,這種做法可以被視為‘空氣浴’。” “愛因斯坦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他的司機說, 他有許多其他的怪異事件, 有一次愛因斯坦沿著觀察鳥兒的路走,一邊拉小提琴,一邊淚流滿麵。” “所以……既是天才,那與天才就應該平起平坐,現在天才有求於你,那他就應該尊敬你才是。” 楊夏有些驚奇的看向林幼微。 “你自信起來才華橫溢能說會道,為什麼平時像個悶葫蘆一樣。” 林幼微努了努嘴。 “因為從小姥姥就不讓我拋頭露麵,走路得挨邊走,在班級教室得縮在最後一排,每次放學回家,我都是最後一個走的,我不能和任何人尤其是男生產生任何聯係,算命的告訴姥姥說我二十四歲之前命薄,拋頭露麵太危險。” 楊夏有些感慨。 雖然有時候不信命,但真遇到事了,就會發現真是命。 “那二十四歲之後呢?” “算命的說我二十四之後會遇到命硬的人,也就是我的貴人,我雖命薄,可有他在,一切都能逢凶化吉。” 楊夏目光一動,看向林幼微。 “那你現在多大了?” “昨天剛過了生日,已經二十四了。” “那……” 就在楊夏想說點“自以為是”的話的時候,醫館門口傳來救護車呼嘯而來的聲音,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外。 “來了。” 林幼微站了起來,先走出醫館。 楊夏坐到接診室紋絲不動。 看到林幼微,肖愛民好奇道:“楊夏呢?” “董事長他在裡麵準備藥呢!”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行,你翻譯給他們聽。” 肖愛民指著身後的杜思齊簡以及其他皇家醫院的醫生。 林幼微點點頭,十分流利的說了出來。 一開始杜思齊他們對楊夏的“待客之道”多有怨言,聽到楊夏在準備藥之後,腹誹之言煙消雲散。 林幼微的情商此刻儘顯。 隻有一旁的羅貫中笑而不言。 身上插滿多種管子的霍鑫從救護車內抬了出來。 林幼微也得以親眼目睹這位享譽世界的物理巨匠。 當這個滄桑的老頭佝僂著身子蜷縮在病床上,緊閉雙眼一動不動,隻有微弱的呼吸在支撐整副“殘缺”的身體時,林幼微莫名不由感歎,哪怕是偉大的人物,也避免不了生老病死零落成泥碾作塵的宿命。 “楊夏。” 肖愛民先跑了進去。 “都來了都來了,楊夏啊你怎麼還坐在這。” 楊夏淡淡笑了一下。 “叔,不急,這是人家求人辦事,又不是我們求人辦事。” 肖愛民轉念一想。 “有道理。” 整個人的緊張感立馬鬆懈下來。 “拿出你山嶺村書記的氣勢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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