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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穗歲抽出時間,找幾個朋友詢問莫子晴的事情。 被她拒絕後,莫子晴的綜藝計劃確實遇到了很大困難。 按照她最開始的設想,隻要淩穗歲願意加入,哪怕她沒空陪著錄完全程,隻是時不時出現在攝影棚,這塊招牌都能帶來巨大的價值。 娛樂圈的演員,有紅的,有實力強的,有扛得起招商的,有路人盤非常大的,有代表作特彆多資曆深厚的……隨便哪個類彆,都能從裡麵抓出幾個代表人物,但如果想要同時滿足以上標簽,那就隻有淩穗歲。 搞不定她,即使莫子晴多請幾個人,也很難達到n大於1的效果。 在和淩穗歲團隊溝通過無數次,確認即使開出相當高的分紅價碼,依然打動不了她之後,莫子晴終於放棄在她身上下苦功了。 她回到莫家,轉過頭去拉兄弟姐妹的投資。暫且不管她是真的聊成了合作,還是在天線麵前扯虎皮,總之她氣勢十足,談項目預算時非常大方,拿出了不把錢當錢的架勢。 財富會流向不缺少財富的人,這句話放在娛樂圈同樣適用。 如果你是窮酸的製作人,資本不會多看你一眼,但如果你是莫家的千金,以不差錢的姿態搞個必爆局的綜藝,那大家就會想著如何分一杯羹了。 你投資,我也投資,前期資金不就這麼來了嗎?信息差是永遠不會過時的戰術。 莫子晴的身份是真的,就算不是“嫡女”,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她也確實有做節目的真本事——倘若淩穗歲能斷定它沒有水花,也就不用擔心氪金打投選不出好演員了。 所以,如果站在年輕演員的視角,這種有機會搏一搏的節目當然很好。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會爆雷,和他們這些演員也沒什麼關係啊,最多是浪費點時間罷了。 金字塔頂端那群人的時間才值錢,不紅的演員基本都在等待,時間也會這樣流逝。 對文藝的想法,淩穗歲沒有發表去或者不去的意見。 她問她:“你覺得這種類似選秀的模式怎麼樣?” 文藝想了想:“我估計最後出道——應該說最後獲得影視資源的那幾個演員,都是平台和很多出品方指定的吧。不過沒關係,隻要在節目過程中表現好就行了。” 她相當直接地說:“就算被已經內定的演員淘汰,應該也能運作一下,收獲觀眾的憐愛吧?” 不得不說,文藝的想法很具有代表性。 她甚至還不是走流量花路線的,隻是想爭取更多被觀眾和片方看到的機會。換成其他人,也許會更心動。 淩穗歲有些頭疼,但她也不能和文藝說“演員把心思放在劇本上就夠了”,像馮荔那樣的小孩都知道,機會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何況……她隻是拒絕參與莫子晴的項目,不代表她們就成了敵人。她公司的藝人想獲得更多曝光,也是合情合理。 田恬和趙纖凝都擠進流量花的隊伍了,隻剩文藝在娛樂圈裡沒什 麼姓名。她也是要為自己打算的呀。 “讓童姐決定吧。”淩穗歲最終說,“聽她的安排。” 這本來應該是件很簡單的事,但她為什麼會悶悶不樂呢? 文藝離開後,淩穗歲在心裡問自己。 因為被她拒絕過的項目現在風生水起,她覺得很不爽?還是她有一種對娛樂圈的責任心,覺得自己要“肅清風氣、整頓紀律”? ——後者還是算了吧,她不覺得自己能做到這種事。 她回到休息室,看到睡著的馮荔,沒來由地笑了一下。 剛才還擔心這小孩會迷失在大人虛假的讚美中呢……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人還沒出發去法國,傲慢心態已經提前就位了。 這個詞或許不夠準確,但用“自信”又不足以形容。 當她陷入遐想時,馮荔醒了。 她踢開蓋在身上的空調被,睜開一雙茫然的眼睛。 淩穗歲給她倒了杯溫水,她一飲而儘,然後晃了晃頭。 “將軍。”馮荔喜歡這麼叫她,“我剛才做夢,夢到你打敗仗了。” 嗯,淩穗歲點頭。 ap 勝敗乃兵家常事,李二娘在電影裡也打過敗仗。就算是戰無不勝的將領,也有還沒進化完全的成長期,她並不忌諱這個。 馮荔揉著眼睛:“但是不怪你……你下了指令,但其它將軍不聽你的話,連敵人也不聽……” 淩穗歲哭笑不得。同袍就算了,要是敵人也聽,那還叫“敵人”嗎? 她告訴馮荔:“因為戰場裡會有很多將軍,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隨著將軍心意發展的。” 也不知道馮荔聽懂了沒有,她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躺回沙發上,想再睡一會。 “我要接著做夢。”她說,“就快輪到我上戰場了!” 馮荔在淩穗歲家住了半個月,要回去時還有點依依惜彆。 淩穗歲加了她的聯係方式,互聯網發展得很快,小孩子也有社交賬號了,雖然軟件在她的兒童電話手表上。 她的用戶名叫荔枝,這也是她的小名,家裡人都這麼叫她。 馮荔還說,因為她媽媽懷孕時特彆想吃荔枝,但又不能多吃,所以特彆惦記。 媽媽尤其喜歡吃掛綠荔枝,所以父母還打算給她取名叫“馮綠荔”。還是齊萱要求他們先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將這個名字讀一百遍,才改成“馮荔”。 告彆時,馮荔說:“將軍,以後你劇組需要小演員記得來找我呀。” 淩穗歲看向來接小孩的齊萱老師,對方挑了挑眉。 “你現在的文化水平不能演戲。”齊萱是這麼和馮荔說的,“穗歲姐姐是大學畢業生,你連幼兒園都沒上過,她不需要文盲同事。” 淩穗歲:…… 雖然這句話沒錯,但用在二歲小孩身上不合適吧? 馮荔很震驚地啊了一聲,立刻問能不能現在就去上幼兒園。 齊萱很欣慰,用魔鬼低語給她製定了一連串的目標,聽得淩穗歲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等馮荔上車後,齊萱和淩穗歲單獨聊了聊。 “這些天給你添麻煩了。”她先向她道謝,還有些不好意思,“我打聽過了,還有狗仔說拍到你的私生女,向你敲詐勒索是吧?” 淩穗歲:“……嗯,不過我出門都有給荔枝戴墨鏡和口罩,他們拍不到她的正臉。” 這份用心就更難得了,齊萱的表情難得溫和,她覺得自己欠了淩穗歲一個大人情。 “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不用不用。”淩穗歲連忙擺手,“您是唐老師的朋友嘛。” 齊萱哼了一聲:“我和你之間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這話說得,當初是誰把馮荔送到她這裡來啊?這會又不認賭約了。 淩穗歲在心裡暗戳戳吐槽,感覺自己已經成為老師們py的一環。 好在齊萱很快略過這個話題,轉而聊起了馮荔想當演員的事。 齊萱:“這孩子倒是真的有點天賦。她還不會說話時,就喜歡模仿大人的動作,現在模仿得更像了,她有沒有學過你說話?” 這個嘛,當然是有的。 某天淩穗歲錄個活動物料,這種簡單的事情都不需要助理幫忙,她自己架好相機就能拍。她搞定之後,意外發現馮荔也學著她的樣子,對著相機鏡頭背誦宣傳語。 她完全沒有半點在鏡頭前的緊張和青澀,淩穗歲在旁觀者視角看她,甚至覺得她有幾分如魚得水。 “但您想讓她當童星嗎?”淩穗歲問。 齊萱沉默,她也不知道。 在回家路上,淩穗歲突然想到,這是她出道的第十年。 今年,她的作品獲得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提名,她也見到了天賦異稟,和她相差二十四歲,完全是兩代人的馮荔。 她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她和唐冰、齊萱老師的年齡差,大概也是這樣吧。 “她不該叫我姐姐。”淩穗歲笑了笑,“應該叫阿姨才對的。” 或者——以後叫老師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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