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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季照瑩爆的大瓜,幾l人反應不一。 淩穗歲最關心,陳越寧隻是有些驚訝,而薑恒先是思索,然後才恍然大悟 他說:“哦……我想起來了,就天線那個選秀節目嗎?” 季照瑩糾正他:“星光閃閃是奧奇的,光芒閃耀才是天線的。” 薑恒:…… 四個字的節目名撞了兩字,真不能怪觀眾分不清啊。 淩穗歲追問:“彆管哪個平台的事了,說說這個出道名單的瓜?” 接下來,季照瑩就詳細描述了她是從哪裡看到小道消息,又是找誰去旁敲側擊,最後她報了一份名單。 九個出道位裡,卓然娛樂的另外三個練習生都在,唯獨少了溫佳妍。 對這個結果,淩穗歲並沒有太意外。 事實上,當她之前了解到,卓然娛樂的其他練習生都至少在公司待了兩年,而溫佳妍隻待了一個月時,就已經替她捏了把汗。 事到如今,溫佳妍為星光閃閃貢獻了最多的熱搜,最多的話題,也承受了最多的爭議和謾罵,到最後,她成了平台和公司的棄子。 季照瑩是知道淩穗歲和溫佳妍關係的,她小聲和她說: “我這瓜保真,等總決賽之後,你想辦法安慰下你舍友吧。” 淩穗歲忍不住扶額歎息,“看開點”這三個字說出來很簡單,但對當事人來說,又哪裡有這麼容易呢? 就算這屆選秀沒達到預期效果,在播放量和聲勢上都有點糊糊的,以至於季照瑩在化妝間公開聊起這個瓜時,都沒幾l個人在意。 但哪怕是這樣,這個節目依然是許多練習生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淩穗歲心想,至少她還能告訴溫佳妍,沒出道也不是她的問題。 不是她不夠優秀,不夠努力,隻是在資本的棋盤上,根本就沒有普通人翻身的餘地。 她喝了一口冰美式,苦澀的味道從嘴裡蔓延到心臟。 無論是溫佳妍,還是她,想要找奧奇視頻這樣的平台“討個說法”,都無異於蚍蜉撼樹。 棋子想跳出棋盤,轉變身份成為執棋者,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金榜題名》劇組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哪怕是身為演員的淩穗歲,也是上車後被司機帶到目的地,才知道開機儀式的地點在哪。 儀式的流程都差不多,因為唐冰等人是黨員的緣故,現場要拜的神少了很多,但每個演員還是被分到了三炷香。 淩穗歲對玄學的相信程度一般般,她不會特意去研究,但會隨大流跟著拜。 她在心裡默念:“請攝像機神保佑,金榜題名拍攝順順利利,播出後收視長虹,大爆特爆。” 在她上去插香時,意外看到了對麵樓頂的陽台上,有人舉著攝像頭對著他們拍。 淩穗歲:…… 這都能拍到,是哪家站姐或者代拍這麼神通廣大啊? 她回到原來的位置,碰了碰季照瑩的肩膀,並給對方指了方向。 季照瑩也很驚訝,她甚至還對著那鏡頭揮手,和淩穗歲做了個雙人比心動作。 舉著相機的安娜連按好幾l張快門,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後了。 救命,會和姐妹貼貼的歲寶真的好可愛! 看到穿校服的淩穗歲,安娜都叫不出老婆了,取而代之的是媽粉之魂熊熊燃起,隻想把寶貝抱進懷裡瘋狂親親。 劇組開機儀式結束,演員們陸續去往片場就位。 安娜也心滿意足地收起鏡頭,準備離開。 雖然穗歲的這套造型還沒官宣,為了不偷跑物料,“歲歲平安”不能搶在官方前麵發,但她自己反複欣賞也很開心了! 可惜了,接下來的拍攝她實在混不進去,隻能遺憾退場。 來參加開機儀式的演員很多,所以金榜題名劇組今天安排了不少群戲。 淩穗歲等人轉場到了學校教室,在指定位置坐好。 今天要拍的是家長會的戲,他們這些年輕演員在教室裡待命,導演去盯校門口的家長見麵了。 淩穗歲再次翻看台詞,謝天謝地,今天這場戲的劇本是之前背過的那版,編劇暫時沒有調整。 陳越寧坐在她旁邊——按照劇情發展,張紫涵和薛宇辰已經是同桌了。 “我倆今天的戲比較輕鬆。”他和淩穗歲閒聊,“難的是季照瑩和薑恒,他倆算得上重頭戲。” 淩穗歲托腮:“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在家長會之前也是有戲的。” 她指著劇本和陳越寧說:“這裡你要演得很欠揍,我要表演隱忍退讓,然後你看到我的表情之後,要表現出愧疚感,很彆扭地來哄我。” 陳越寧想了想:“我這裡應該有點心疼你。” “是嗎?”淩穗歲挑眉,“可是你前麵的台詞真的很欠打,男生會對有好感的女生說這麼過分的話嗎?” 陳越寧嘶了一聲,隨後撓頭。 “我不會,但薛宇辰他本質上是沒長大的幼稚小孩。我覺得這段戲有那種,額……追妻火葬場的感覺。” 淩穗歲聳肩,她雖然不完全讚同,但尊重合作演員對角色的不同理解。 他們倆在教室裡又背了半小時台詞,終於等到打光、攝像就位,化妝師上來補妝,準備進入拍攝狀態。 都是教室裡的戲,淩穗歲這邊先拍,然後才到季照瑩那邊。 這場戲的起始動作是兩人都在桌上寫字。寫著寫著,陳越寧伸長脖子去看淩穗歲的內容。 淩穗歲用左手捂住信紙,不爽道:“薛宇辰,你有病啊?” 這裡有好幾l個攝像機同時對著她拍,導演喊了停。 “張紫涵的表情很凶了,再加一點驚慌。這裡是班主任讓你們給家長寫信,信件的內容對你來說非常私密,他直接伸過頭來看,你很怕被他看到你寫了什麼。” 淩穗歲點頭,兩人又恢複起始動作。 陳越寧湊過來看時,淩穗歲立刻捂住信紙,眼神先閃了閃,然後才念出剛才的台詞。 導演在監控器前看得很滿意,好演員一點就通,都不用他說第一次。 陳越寧切了一聲,被對方這麼直白地防著,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我隻是想借你的信抄一下,乾嘛那麼小氣啊。” 淩穗歲依然捂住信紙,臉上寫滿了對他的防備。 她回答:“寫給家長的心裡話,這有什麼好抄的。你轉回去,彆偷看我寫信。” 陳越寧揚起下巴:“我和我爸關係好,有話不用寫在信裡。話說,你寫了半天還沒開頭,你是不是沒想好,稱呼要寫媽媽還是李老師啊?” 導演喊了停:“薛宇辰,你說話的表情調整一下,這裡要更嘚瑟,更故意,更賤兮兮那種。” 陳越寧品味了一下導演的形容詞,感覺他在這場戲裡像個反派角色。 導演又說:“剛才台詞錯了,你再看一遍。” 陳越寧還在找,淩穗歲已經告訴他:“你那句應該是,我和我爸關係好,有話直說就行了,寫什麼信啊。” “後麵是你寫了半天還沒開頭,是不是不知道要寫媽媽還是李老師?” 陳越寧翻到了劇本那頁,確實是的,他的台詞和淩穗歲說得一字不差。 “……你也太厲害了。”陳越寧不禁感慨道,“你背台詞時是吃了什麼記憶麵包,一背就是一整頁嗎?” 淩穗歲推他一把:“彆在這耍貧嘴了,趕緊背你的台詞,我們準備接著拍下一條。” 在陳越寧被導演要求繼續看台詞的間隙,淩穗歲補了幾l個反應的特寫鏡頭。 薛宇辰的話戳中了她的傷口,但她又不會罵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就隻能情緒內耗。 導演的要求是眼眶微紅,但不能有太明顯的哭泣跡象。要用她的眼神來傳達她很難過的內心戲,以此讓薛宇辰感到愧疚。 哇,這個要求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能落下還難,因為她的眼睛裡連水光都不能有,就是純難過,不能依靠眼淚輔助表達。 淩穗歲試了好幾l次,她在這邊拍懟臉特寫,兩人的課桌被暫時分開,陳越寧在另一邊拍台詞近景,反複磨導演要求的賤兮兮欠揍狀態。 拍特寫時,淩穗歲不光眼神在動,嘴唇也在動。張紫涵是心裡有話想說,卻又說不出口。 兩邊都排出了導演滿意地效果後,他倆的桌子才被拉回到一起。 陳越寧從那句台詞開始重新說,淩穗歲也再次給了表情反饋。 她轉回身去,提筆寫字的手都有點抖。 在特寫鏡頭裡,淩穗歲看向信紙的視線有些呆呆的,她保持不動,眼神裡的難過越積越多。 見她這樣,陳越寧有點慌了。 他那筆蓋戳她肩膀:“喂,我隨便說說的,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淩穗歲不理他,此時下課鈴響了,她乾脆起身離開座位,隻剩陳越寧一人在原地。 他難以置信,又懊惱煩躁,還踢了桌子一腳。 淩穗歲走出去的動作是一條過,陳越寧後麵的戲拍了五遍。 踢到最後,他覺得自己的腳都有點疼。 家長會之前的戲暫時先到這,陳越寧和淩穗歲的部分已經拍完了。 整體上,淩穗歲覺得還是比較輕鬆的。在很多動作和台詞上,她和陳越寧比較有默契,導演卡得也不算嚴格。 嗯……也有陳越寧之前說的原因,家長會的重頭戲不在他們身上。 今天有另一段非常重要的劇情,就是薛語桐發現了她爸爸薛文和彭浩然的媽媽朱秀敏正在交往。 雖然他們兩個都是離異狀態,但一心盼著爸媽複婚的薛語桐無法接受,連帶著對彭浩然都產生了厭惡抵觸情緒。 淩穗歲看向在一旁深呼吸的季照瑩,給她做了加油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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