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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勝認真的點點頭說:“沒錯,她是我在地球的妻子,你有一點說的不錯,我這個人天生好色,我的妻子也有十幾位之多,但是我對他們每人都絕對真心,任何一人出了事,我都願意拿我的性命去保護他們,月兒是我認識的第二個女人,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所以我懇請楊遊醫將她的失憶症治好,讓我們夫妻團聚。” “今天是你救了我的命,這條件我答應你,不過海月姑娘的失憶症我也不能確保多久能治好,根據我的分析,她之前是大腦受到了重創導致的失憶,這種失憶僅僅依靠藥物和功法是沒有辦法治好的,隻能看她自己的造化。”楊遊醫為李勝解釋道。 李勝本身也是一名醫者,自然知道楊遊醫所說的意思,他點點頭說:“楊遊醫你說的不錯,但不完整,這不僅僅是對月兒的考驗,更是對我的考驗,如果我臨死之前都沒能與月兒相認,將會永久懊悔。” 他們的對話不止他們幾人聽見,暗中還有黑鯇獸的人也聽到了耳朵裡,這些已經死去的黑鯇兵中,還隱藏著一個剛剛昏厥,其實並沒有喪命的小兵卒,正巧李勝說起孫海月失憶的事,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隻是沒有敢睜開,一直等著李勝和楊遊醫返回莊園之後,他才試探著睜開眼看看四周,然後確認安全後,悄悄起身迅速逃離了這裡…… “你說什麼?失憶的姑娘?這話可是真的?”黑鯇獸首領聽到討回來的小兵卒的彙報,驚詫地問道。 “是真的首領,我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他們在說這件事,那個姑娘叫孫海月,就在莊園之中治傷,我覺得這是一個對付李勝的好機會。”小兵卒果斷的說道。 黑鯇獸首領仔細一想,暗自點點頭說:“的確,如果這個孫海月真如李勝自己所說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那這一次,李勝絕對會徹底絕望,生不如死。縱然他再是滅荒天魔的兄弟又如何?怕是不用人影響他,他自己就會喪失鬥誌,淪為一個喪家之人。” …… 李勝回到莊園之中,因為這次救下楊遊醫,所以兩人的關係終於打破僵局,甚至還在一起研究治療孫海月的辦法。 當天傍晚,楊遊醫要去孫海月的房間裡看望他的病情,李勝在這時心裡的衝動感上升,眼神中儘是渴望,楊遊醫笑了笑說道:“李勝,你現在還不適合去見她,如果她見了你,說不定會直接把你趕出門外的。” 李勝無奈的搖搖頭,歎口氣說道:“好吧,那就辛苦楊遊醫了。” “不過,你雖然不能主動去見他,但是發揮你的長處,像上次那樣偷偷的……還是可以的。”楊遊醫臨走前又暗示了李勝一句。 想起這件事,李勝就一肚子的火氣,上一次如果不是楊遊醫把自己從房頂上叫喊下來各種揭穿,現在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搞不好孫海月都相信了自己是她的丈夫。 口頭上李勝沒有抱怨楊遊醫,他走了之後,李勝悄然地飛去孫海月所在的房間屋頂,偷偷的觀望了一番屋裡的孫海月,她身體內傷外傷都已經恢複了八九成,唯獨記憶一直尋不回來,是個極大的困擾。 楊遊醫從外邊兒走進房屋,孫海月臉上露出了笑容,在這個莊園中,她隻想相信楊遊醫,但是楊遊醫現在又不能替李勝說話,不然會引起孫海月的懷疑。 李勝隻能這樣默默的從暗中偷看孫海月,心中無限惆悵。 次日,李勝和楊遊醫繼續研究恢複記憶的辦法,孫海月嫌房中憋悶,便想著出來走走,不知不覺走到莊園的後院,這裡隻有一些風景沒有人,看著綠油油的風景之地,她的心情還舒暢一些。 就在此時,一團黑氣的霧氣悄然的懸浮到了後院的上空,他正是黑鯇獸幻化而成,看到孫海月獨自一人在後院發呆,他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清新淡雅的帥氣形象,落到了後院一角,他餘光打量著孫海月的位置變化,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感歎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誰?”孫海月聽到念詩的聲音,突然回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地。 男子站起身來,用深情的目光專注地看著孫海月,順手拔了一枝紅花,緩緩向孫海月走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兒?”孫海月疑慮的問道。 “刷!” 年輕男子暗中施法,在孫海月的身後變出了一條毒蛇,表麵上安然無樣,實則內心奸詐陰險。 “小心!” 年輕男子突然伸手拉拽住了孫海月的胳膊,並往自己的身邊一拉,孫海月的身體幾乎與他靠攏在了一塊兒,心情十分緊張,回眸一看,年輕男子已經變出一把劍,將那條毒蛇刺死了。 再猛的一甩,毒蛇飛出,撞在牆壁上掉落到地下,徹底死亡,收了劍,年輕男子轉臉看向孫海月,臉上露出關心的神色問道:“你沒事兒吧?” 用如此辦法來討得孫海月的信任,可真夠陰險的,不過效果卻是極強,孫海月看著眼前的陌生麵孔,不知為何,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仰慕和欽佩之情,甚至還能感覺到他帶給自己的安全感。 “我沒事,不知公子……你到底是何人?”孫海月不解的又問。 “嗬嗬,我不是何人,隻是一隻悲情孤苦的可憐蟲罷了。”年輕男子苦笑一聲應道,也是以此來吸引孫海月的好奇。 果然,孫海月聽後心中更是疑惑,直言問道:“為何這麼說?” 年輕男子又深情的看向孫海月,輕聲回應道:“一個人與心愛的人分離,你說孤苦與否?而且,心愛之人如若真的死了或者走了也便無妨,可她偏偏還在人世,也在身邊,卻不能與她相認,這又是否可憐?” “那你為何不去找她呢?難道她嫁了彆人?”孫海月好奇問道。 “否也,她尚未嫁人,隻是她患了失憶症,再也不認得我了。”年輕男子搖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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