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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清見到王爭居然就這麼直接坐上去了,連給自己問問好的話都沒有,這可太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 雖然大夥都知道一把手是楊文嶽,但再怎麼說他劉澤清也是山東總兵,這可是武人能達到的最高職務。 在這種場合,隻向楊文嶽行禮卻不鳥自己,區區一個窮鄉僻壤的守備立了點功勞居然連他這個總兵都不放在眼裡了。 不過劉澤清卻並沒有多說,嘴角微微揚起,胸有成竹的坐在一邊。 其實王爭並不是對劉澤奇不恭不敬,主要是他了解曆史上的劉澤清,整個一乾啥啥不行的廢物,真打起來估計都不如自己營中的夥夫,這樣的人自己還和他廢什麼話,那不是浪費口水麼。 他落座不久,萊州參將牛勝元,萊州遊擊胡三才姍姍來遲,這些人明明距離比自己近的多,怎麼卻來得這麼晚。 董有銀和管清天一文一武,與韓大虎身後的韓榮並排站在一起,所有人都坐下後場麵倒是冷了下來,也沒人說話,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互相乾瞪眼。 孫之獬明顯是這種場麵經曆的多了,往那一坐動都不動,隻是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楊文嶽倒是神清氣爽,盯著王爭猛看。 “王守備,一路可還平安?” 王爭道:“回撫台的話,撫台治下安靖,一路太平。” 這時候參將牛勝元和遊擊胡三議論起來,沒想到王爭居然如此年輕就做到了一城守備,這倒是令人稀奇。 “聖旨到了!” 忽然有個兵丁慌不擇路的跑進來,見到滿堂的高官居然在門檻絆倒,狼狽的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楊文嶽皺著眉頭,擺擺手示意知道了。 這兵丁退下不久,四個人趾高氣揚的從門外走進來,為首的是個身穿華服的太監,這太監像一隻公雞,昂著頭環視周圍的人一眼。 “楊巡撫,接旨吧,還有那個王爭,到了沒有?” “原來是息公公,都已經到了,就等著公公您來了。” 太監的聲音果然細尖細尖的,順著楊文嶽的目光朝王爭瞧過來,這息公公也是上下打量一番,問道: “咱家看到了,你就是楊巡撫向皇上舉薦的那個王爭?” 王爭抱拳道:“回公公的話,卑職就是。” 息公公點點頭,陰陽怪氣的道:“嗯,你可不要負了皇恩,聽旨吧~” “卑職明白。” 話音剛落,後頭的一個錦衣衛千戶恭恭敬敬的把一個精美的小卷軸遞了上去,息公公從中小心的取出聖旨。 相對劉澤清這樣的武將而言,楊文嶽這種文官遇到傳聖旨的太監和錦衣衛則更加的擔驚受怕,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隻能被擒住。 武將還有反抗的機會,眼下最出名的就是左良玉這個老兵油子,身邊的親兵家丁成百上千,手握重兵,犯的錯數都數不清,但錦借給衣衛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來拿人。 就算是朝廷,也不敢向左良玉厲聲斥責,隻能是聞言撫慰,一味的賞賜,生怕將他也推倒流寇那邊去作亂,那時就真是無可收拾了。 話說回來,劉澤清也有幾百名凶狠的家丁,萬一逼急了發起狠來,錦衣衛也不能怎麼樣,自保都成問題。 所以對於文官和外人而言,錦衣衛恐怖至極,就是牢獄的代名詞,可以隨意的抓人殺人,其實錦衣衛也是普通人,也都怕死。 當初李成梁還沒死的時候,錦衣衛在他的地盤是屁都不敢多放一個,原因很簡單,李成梁獨掌遼東,麾下的家丁就要有八千。 整個錦衣衛也就三四萬人,全拉過來還不夠這八千人塞牙縫的,更彆提還有其他的遼東軍虎視眈眈。 所以劉澤清對傳旨的太監和錦衣衛根本就沒什麼感覺,懶洋洋的起身趴在地上等著傳旨,不過看他的模樣,好像對這次聖旨的內容並不好奇。 息公公清了清嗓子,喊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山東總兵劉澤清率兵收服養馬島,朕心甚慰,著賜上好白綢三百匹,內帑皇銀一百兩,官加備倭都司都指揮使,其餘各員皆有升賞” “寧海守備王爭,平定兵禍有功,著升山東右北路參將,駐防寧海。” 這太監放下聖旨,劉澤清立刻伏跪在地,山呼接旨,韓大虎卻是呆住,看著同樣是很震驚的王爭,十分不解。 “將軍(大人),快接旨!” 韓榮和管清天忍不住提醒,韓大虎和王爭這才是反應過來,接連拜了幾拜。 這次的聖旨中主要褒獎的居然是劉澤清,對於自己隻是一句話了事,王爭心中止不住的失落,一路而來的滿心歡喜儘數落空,走在路上一直都是握著拳。 “怎麼會這樣,收服養馬島明明是文登營的功勞,是你王爭的功勞,為何到了那劉澤清的頭上。怎麼說也該是副總兵的職銜,最後卻隻落得個區區參將,不公啊!” 韓大虎也是為王爭抱不平,所有人幾乎都是心滿意足,吳惟忠被崇禎皇帝單獨下了聖旨,高升登萊總兵,這已經是難得的殊榮了。 他韓大虎也是移駐昌邑,仍是帶著副總兵的職銜。 最讓人氣憤的是那個與這次獲勝八竿子打不著的劉澤清,他居然是這次最大的受益者,躺著也能拿到軍功。 “不行,我得去問問撫台這究竟是為何。”韓大虎忽然勒轉馬頭,沒走幾步卻被王爭一把拽住。 “不必了,聖意如此,再問隻會惹禍上身!” “可這個劉澤清欺人太甚!” 韓大虎又何嘗不明白內中水潭,劉澤清上次搶功勞的時候很多人心裡都是明鏡一樣,但人家有乾爹撐腰,皇帝日理萬機根本對這種事提不起興趣,隻能是重重歎口氣。 最初的震驚後,王爭已經逐漸冷靜了下來,其實參將正是他這次的目的,自己還是想的太天真了。 對於那個副總兵的名頭王爭其實並不在意,目的已經達到也沒什麼可惜的,隻是經過這次的事情後,這個劉澤清是必須要防一防了。 上次他搶了彆人擊敗孔有德的功勞,這次他又故技重施搶了自己收複養馬島的功勞,還真是耗子找見糧庫,上癮不走了。 想到這裡,王爭冷笑一聲: “就這麼一個熊貨搶了功勞又能怎麼樣,韓副將,被狗咬了你一口你總不能再咬回去吧?” 韓大虎哈哈笑起來:“王參將此言有理!” 靜下心來仔細一想,這劉澤清之所以如此囂張,背後定然是南京司禮監的那個大太監撐腰,王爭對南京愈發的好奇起來。 成為參將,王爭的轄區又多了個萊陽,地盤也就又大了一塊,而且以山東省右北路參將的身份管轄靖海、成山等衛所都是方便很多,王爭可以堂而皇之的以各種名義派兵入城。 這麼下來,整個登州府除了蓬萊與招遠兩地,剩下的幾乎都是王爭的掌控範圍,各衛各所都已經可以隨意派兵出入,就算沒有副總兵的頭銜,又有什麼區彆? “留步,王參將留步!” 一行人即將出城的時候,後方跑來一個仆人,他氣喘籲籲的喊道: “王參將留步,總算是追上了,撫台請王參將到府中一敘。” 韓大虎見狀,識趣的抱拳道: “快去吧,我這還要前往昌邑換防,事情也有不少,日後再見,這口惡氣就先咽著!” “我明白,韓副將遠行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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