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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陳氏吩咐的宋如蘭當天就遞了牌子,得到允許後,第二日一大清早就進宮去了。 聽到夏堇報過來的時候,宋如暖還在屋子裡梳妝,聽到這些隻是不帶任何的情緒的勾了勾嘴角,“她倒是看的明白。” 習秋和春杏聽了宋如暖這話一臉不解,隻有夏堇聽了宋如暖這話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可不是,這討好準婆婆可比討好老太君實惠多了。” 宋如暖眯起眼睛向門外瞧了一會兒。外頭天氣陰沉,天空也是灰蒙蒙的,習秋也朝外看了一眼,說道,“看樣子今兒是要下雪了。” “哦,那我還得祈禱我這位好姐姐早些回來才是。”宋如暖說完這話,看不出來臉上有什麼表情,她繼續低下頭去喝粥,順便琢磨著今兒要做點啥才好。 用完早膳,宋如暖趁著還沒下雪,去老太太那兒請安,又陪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就被老太太給趕回來了,“看著天兒今天是要下大雪了,你早些回去,不然這路上不好走。” 而後的一整個上午,宋如暖都縮在屋子裡收拾此前沈鴻遠給他的花箋,有寫了字的,有沒寫字的,收拾歸類,細心的妥善保存起來。 這些東西,都是她嫁過去的時候,要帶過去的。 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但好歹都是倆人的共同的回憶,宋如暖放入匣子裡的時候也是萬分珍重。 夏堇和習秋在樓上陪著,反正這幾日沈鴻遠也不會來,宋如暖也就沒讓夏堇攔著習秋上來。指揮著倆人把樓上要帶走的東西給清點造冊,宋如暖坐在桌案後麵喝茶。 忍了半晌,習秋還是忍不住說道,“小姐,這些個古董花瓶,文房四寶什麼的可都是夫人給您留下來的,您真的就不帶走啦!” “不帶了,”宋如暖搖搖頭,“帶那麼多過去做什麼,又不能帶進棺材裡去。” “呸呸,小姐這話可不亂說!”習秋趕緊說道,“這大過年的,仔細若是讓老太君知道了,肯定要訓斥您的。” “這不是聽不到嘛!”宋如暖老神在在的繼續喝茶。 習秋和夏堇默默吐血,習秋環顧四周,隨後擔心的說道,“小姐出嫁以後,這小築一時半會兒肯定有老太君護著,但是若是老太君……那這些東西豈不是全便宜了大夫人了!”習秋越說情緒越憤憤不平。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以那麼輕易的便宜大夫人呢。”宋如暖品了一口茶,這是沈鴻遠特意從武夷弄來的古母樹的大紅袍,果然是極品。沈鴻遠說,龍井之類的性偏寒,對女子不大好。所以特意弄來了這大紅袍,說是烏龍清茶,溫和不少。宋如暖忍不住又品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這些東西都要一樣樣登記好了,造冊以後,我再來分。到時候把這些個東西分成三份,給幾位哥哥一人一份不就好了。” “唔,您的意思是,要搬空這小築?”習秋說道。 “搬空不搬空是其次,主要是我隻要把它們都送出去不就有主了嗎?”宋如暖得意的說道,“大夫人不是覺得祖母活不了幾日嗎?那我送給幾位兄長總是可以的吧,我的幾位兄長可比她要活的長。” “對呀!”習秋的眼睛也跟著亮起來,“有大公子他們看著,那大夫人想拿也沒辦法拿。” 沒錯,就是這樣。宋如暖微笑著點點頭。 “呀,下雪了!”習秋無意見抬頭看了看窗外,引得宋如暖和夏堇的注意,也抬頭看去。 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空飄落而下,宋如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雪花很大,能夠清晰的看到需要呈現的美麗的形狀。 她在心中暗歎,她已經不記得她前世出嫁那年的是否有下過這麼大的雪了,不過,倒是她死的那一年的那場大雪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那種蜷縮在華麗的皇後殿中,卻無一絲暖意,那徹骨的寒意,仿佛要把骨頭給一寸寸的凍到碎裂的那種疼痛,現在想起來還讓她覺得渾身發疼。 宋如暖不由自主的收回手,雙手抱在一起,搓了搓。似乎想要將前世那不愉快的記憶趕走。夏堇見狀,立刻走上前,“小姐這凍著了吧?奴婢該死,光顧著看雪去了!”說著,就要將窗戶給關上。 “噯,不用了。”宋如暖製止她,“開著吧,我想看看。” “可是,若是凍著了小姐……”夏堇有些遲疑。 “再拿幾個碳火炭盆上來好了,我覺得這雪挺好看的。”宋如暖笑眯眯的說道。 夏堇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妥協了。她對習秋說道,“你去給小姐多拿兩件衣服來,我下去再端兩個炭盆上來。” 習秋應聲去了,夏堇也匆匆下樓去。 一時間,小築二層的書房裡就剩下了宋如暖一人,她喝了口茶,縮在椅子裡滿足的喟歎一聲。心道,所謂瑞雪兆豐年,想來來年必然是個豐收年吧。 甄一閣內,沈鴻遠和宋紹亭看著飄然而落的大雪。宋紹亭也笑著說道,“看樣子,明年老百姓會有個不錯的收成了。” “是啊。”沈鴻遠此時的心情也是非常不錯,“瑞雪兆豐年嘛,老祖宗的話,雖然說不一定全對,但總是有一定道理的。” 宋紹亭也笑著點點頭。 倆人看了一會兒雪,轉身走進屋內,沈鴻遠說道,“臨近春節了,咱們手頭上的事情也都緩一緩。最近的動作也不要太大,畢竟大家都在休息,若此時動作太大,隻怕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宋紹亭點點頭,“而且,我的考慮是,不若等到您大婚之後,咱們再來著手。到那個時候,您也可以把您的很多事情給小暖和盤托出,想必行動起來也更有助力一些。” “你說的也是。”沈鴻遠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我本意是不想瞞著她,但是宋家實在是不夠安全,在宋家我也辦法保護她,隻能是三緘其口。不過,隻要她嫁進來了,以後真真的就是夫妻同心了。” “誰說不是呢。”宋紹亭也笑著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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