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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這事兒我已經和曹三兒通過氣了,畢竟想要乾掉他們的也不止咱們一個,”宋紹成擺擺手,特彆有信心,“咱們這孤兒寡母的,要做點事兒自然是要借力的。?<[aplt〔<” 陳氏聽聞宋紹成這麼說,心底也鬆了口氣,伸手就在宋紹成背後拍了一巴掌,“說什麼呢!怎麼叫孤兒寡母?嗯?仔細讓你爹聽見,看他不削了你的皮!” 宋紹成一聽這個,連忙討饒。 畢竟,父親那起火來,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入夜,宋如暖獨自坐在小築主樓的二層,麵前正半跪著一個暗衛。 “都聽清楚了?”宋如暖問道。 “是,他們就是這麼說的,要不要屬下派人去看著那個曹三?”暗衛問道。 宋如暖想了想,隻怕是現在消息搞不好已經到了沈鴻宣那裡了。這麼一想,宋如暖說道,“一邊看著曹三,一邊看著二皇子府。”她說著,手上也沒停下來,正寫好了信件,交給暗衛,“這個,儘快送到。” “是。”暗衛領命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宋如暖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幽幽的歎了口氣,這才起身下樓了。 習秋和夏堇早就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見宋如暖下來,便上前問道,“小姐要沐浴嗎?” 宋如暖點頭,“更衣吧。”兩個丫鬟便立刻動作起來,一邊幫著宋如暖更衣,夏堇一邊笑著說道,“小姐最近練字是越勤奮了,老爺若是知道了,肯定高興。” “嗨,我這也是沒辦法,誰讓我的繡工不那麼好,那就隻能練好字。到時候若是彆人說起來,我也能用個‘此消彼長’之類的,來替自己開脫一兩句,總不至於丟了宋家麵子。”宋如暖這話一出,屋內的幾個丫頭都撲哧笑了。 習秋活潑,嘴也快,立刻就說道,“小姐這話說的,咱們這府裡女紅最好的大小姐和四小姐,那什麼也不好的,其實也是有人在的!” 雖然這個人是誰,習秋並沒有說。但是所有人卻也是心照不宣,笑而不語。 “行了,彆耍貧嘴,趕緊伺候本小姐沐浴!”宋如暖輕輕拍了習秋一下,以示教訓。 習秋抿嘴偷笑,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也是加快了不少。 那頭,沈鴻遠帶著宋雲洲一路奔波終於也是到了荊州府的地界上。 白天荊州府其他周邊地方的官員都紛紛前往荊州的城門口迎接,晚上又設宴款待,這一整套下來,整整一天就沒消停過。 好不容易結束了宴席,沐浴完,沈鴻遠覺得自己總算是能消停下來,坐在桌案後麵不免長長的吐了口氣。 這裡是皇帝在荊州的行宮。 沈鴻遠並沒有打算住在荊州府邸上,也沒打算多親近人民的去微服住所謂的客棧。畢竟他是欽差,另一個身份又是皇子。 如此大的陣仗過來,跑去住客棧算做怎麼回事?既然作為皇子,那架子必然是要擺足了,要住就直接行宮。 宋雲洲作為沈鴻遠這次出門的貼身侍衛,自然是和沈鴻遠的屋子離的並不遠。 沈鴻遠坐著等了一會兒,宋雲洲便推門走了進來,他上前行禮,沈鴻遠卻起身拉住他,笑道,“出門在外的,就不要拘著這些禮節了。” “……是。” 倆人回到位置上坐下來,沈鴻遠的手指甲敲在桌案上,出“扣扣”的聲音,“今兒生的這一切,你怎麼看?” 宋雲洲皺著眉頭想了想,抬頭老老實實的說道,“似乎……太平靜了些。” “沒錯,”沈鴻遠點點頭,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就是太平靜了,才讓人覺得不對勁啊。” “那,我們現在……” “按兵不動就好,現在這麼平靜的時候,誰要是敢先動,那必然是會引起大的波動的。咱們還是靜觀其變。” “是。” 倆人又坐了一會兒,這個時候暗衛忽然從窗戶進來,呈上了一封信。 宋雲洲看了看那信函背後紅色的火漆,上麵似乎還帶著什麼花紋的樣子,正想問,沈鴻遠就開口了,“你小妹送過來的信。” 宋雲洲一聽這話,眼睛都瞪大了,他不記得家裡有這麼個樣兒的火漆啊?雖然挺漂亮的吧,但是模樣看著還是挺古怪的。沈鴻遠見宋雲洲這樣,就了然了,笑笑說道,“這是我讓紹亭做了給她的,一套幾個顏色,花色一共十多種,樣子花俏的很,我想她應該會喜歡的。” 聽到這裡的宋雲洲眼睛瞪的更大了,三皇子和他小妹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嘖嘖,看三皇子剛才說話那溫柔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三皇子對小妹有什麼想法呢,咦?不對,莫非是真的有什麼想法不成? 宋雲洲頓時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按道理說,小妹拒了三皇子的賜婚,三皇子應該挺恨小妹的才對啊。 可是,這如今…… 宋雲洲的眼神不停的往沈鴻遠那兒飄,沈鴻遠哪有不明白的道理。隻不過,他也懶得解釋,嘴角噙著笑容,自顧自的看著宋如暖的信。 反正這會兒,他這個做大哥的也根本就不知道這小妮子和自己私底下偷偷“幽會”過好幾次了。 宋如暖信上倒是沒有說什麼特彆的,沈鴻遠看完後便隨手遞給了宋雲洲。 宋雲洲接過來,宋如暖信上說已經和宋雲清商量過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在進行著。隨後,便是叮囑他們在路上要注意保護自己的安全,末了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著急趕路,不然身子弱了抵抗不了時疫,雲雲之類的。 宋雲洲看著看著就笑起來,將信放回到沈鴻遠的桌子上,“屬下倒是從來都沒想過,自家小妹居然還能夠如此囉嗦。” “怎麼說?”沈鴻遠來了興致,抬頭問道。 “小妹自小刁蠻慣了,不僅僅被老太太寵的,老太太一向家教嚴格,就算是寵著也是有分寸。隻是那大夫人……”宋雲洲微微歎了口氣,“如暖小時候,那陳氏就捧著她,什麼都往好了說。待陳氏在宋府的位置穩了後,對小暖明麵上雖然還是捧著,但是私底下卻是什麼都不給,讓小暖少不得看她的臉色。但是,小暖這從小驕縱的性子早就被慣的不像話,哪裡忍得了,府裡三不五時就聽得小暖的爭吵聲,父親又不管內宅的事兒,我們兄弟幾個雖有心勸著,但是小暖也聽不進去,久而久之,小暖曉得了陳氏的厲害,也就隻能是巴結討好……” 沈鴻遠聽著宋雲洲說的這段話,麵上倒是顯得淡定,心下卻是有些驚訝,這丫頭原來竟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不過,想想這丫頭的前世,這些苦也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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