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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悅看見這條消息之後恍惚了一下,一開始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確定了好幾次,才肯定不是錯覺。 說內心毫無波動是假的,畢竟是曾經那麼喜歡過的人,但明悅很快就從那些複雜的情緒中抽離出來了,她在群裡回了一句:【可能是來出差的吧。】 陳博遠現在在投行工作,他們這種行業出差是家常便飯,正好來了北城而已,說不定人也不是第一次來,隻是這回被看見了而已。 南絮也說:【北城這麼大,碰不上的。】 薑若:【也是,說不定是我眼花了,就看見個背影,也不一定是他。】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明悅沒太放心上,化了個妝就下樓去找周仁了。 兩個人一起去了周家老宅,周家這邊很熱鬨,明悅進門就被人圍住了,她跟長輩們聊著天,完全沒再想起來過陳博遠。 下午去踩場也挺順利的,因為事關兩家的形象,周仁看起來對訂婚宴也很上心,跟司儀溝通的時候聽得很認真,也提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他在談事情的時候,談吐儒雅,需求明確,邏輯清晰,渾身都散發著魅力,明悅在一旁看著,視線不受控製地就想在他身上多停一會兒。 —— 五月二十號很快就到了。 周仁和明悅雖說是訂婚宴,但規格跟結婚也沒有什麼區彆了,賓客來得很多,連明悅這種總是參與應酬的人都看得有些眼花。 周仁看出來明悅有些累了,便帶著她去了休息室。 明悅坐下來之後,先脫掉了高跟鞋,周仁很貼心地為她送上來一瓶已經擰開的水,明悅簡單抿了一小口。 “吃西瓜麼?”周仁拿了果盤端過來。 明悅擺擺手:“不要。” 她指了指肚子,“一會兒我穿旗袍,不能吃太飽。” 周仁無奈地笑了:“一塊西瓜而已,不至於。” 明悅很執著:“那也不行,今天這麼多媒體,我得確保我的每一張照片都是好看的。” 她想起了外麵那些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整個人已經進入了戰鬥模式——明悅從小接受的教育如此,她在外,特彆是在媒體麵前,會尤其注意自己的形象,這些年從來沒留過什麼“黑曆史”。 訂婚這麼重要的場合,更是不能出丁點問題。 周仁雖然知道她這麼做的原因,但還是調侃了一句:“想不到你這麼重視我們的訂婚宴。” 明悅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也跟著打趣:“畢竟以後咱們是利益共同體了,我不能給周總丟人是吧?” 周仁勾起嘴角,但笑不語。 兩個人在休息室裡坐了快二十分鐘,差不多也要到訂婚儀式開始的時間了,周家這邊派來人敲門提醒了一句,周仁隨意應了一聲:“好,我們準備一下就出去。” 他剛回應完這句話,西裝裡的手機便震了一下,周仁拿出手機,看到了程最通風報信。 程最發了張照片,後麵跟了句話:【陳博遠來了。】 周仁點開照片看了一眼,之後又用餘光瞟了一眼明悅。 他給程最回複:【按我之前說的做。】 程最:【你確定?】 周仁:【嗯。】 他隻回了一個字,之後便鎖好手機放回了兜裡,走向更衣室。 周仁進來的時候,明悅剛把旗袍套到身上,從鏡子裡看見周仁的身影,明悅嚇了一跳。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周仁已經很自覺地走上來替她拉好了旗袍的拉鏈。 明悅在鏡子裡和身後的男人對視著,他雖然在拉拉鏈,但眼睛並沒有往下看,而是透過鏡麵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要就此將她給吞了。 他捏住拉鏈頭,動作很緩慢,期間乾燥的手指還會不小心碰到她後背的皮膚,那似有若無的觸感讓兩人之間本就微妙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明悅不自覺地就想起了兩人在床上糾纏的那些畫麵,他好像也做過類似的動作…… 明悅吸了一口氣,趕緊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摒棄到一旁——她都懷疑她是不是被周仁給傳染了,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兒。 —— 訂婚宴現場高朋滿座,名流彙聚。 陳博遠被周仁安排的司機接到現場之後,幾乎沒有看到一個臉熟的人——周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隻有kt版上明悅的名字是熟悉的。 司機把陳博遠帶進來之後就走了,陳博遠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周圍在社交的人,有種格格不入的窘迫感——其實他的出身並不差,所處的圈層也不低,但比起周仁和明悅,他差了太多。 陳博遠自嘲地笑了,或許周仁邀請他過來,也是想從這個角度羞辱他吧——他看似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又沒架子,實際上他骨子裡刻著傲慢,卑劣的手段層出不窮,羞辱起人來也不會手軟。 可惜,明悅大約永遠都不會看清楚周仁的真麵目了。 “好久不見,歡迎啊。”陳博遠走神之際,忽然有人走上來同他打招呼,他定睛一看,便瞧見了停在他麵前的程最,此時,程最正噙著笑看他。 陳博遠看到程最之後,麵色沉了幾分——他之前是見過程最的,那次周仁去加州“解決”他的時候,身邊跟著的人就是程最,還有另外一個律師。 程最和周仁不一樣,他話多一些,也更直接一些,陳博遠對程最的印象也好不起來,一看到他,便想到了他當初冷嘲熱諷的那些話。 陳博遠不覺得程最現在出現是為了歡迎他,也無法熱情地回應他的打招呼,因此隻是淡淡地點點頭。 程最倒也不介意,臉上依舊掛著笑,“周仁特意給你安排了個好位置,走吧,我帶你過去。” 說完,程最還親切地拍了拍陳博遠的肩膀。 陳博遠掀了掀嘴唇,特意安排的好位置……嗬。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陳博遠跟著程最走了幾步之後,終於開口說話。 程最笑著說,“來都來了,那不得讓周仁敬你一杯再走?沒你的成全,他哪來的今天,你說不是?” —— 明悅換好旗袍和配套的鞋子之後,便和周仁一起離開休息室下了樓。 現場的賓客都已經落座,儀式馬上要開始了。 周仁摟著明悅一起上了台。 明悅在台上站定,視線習慣性地往台下看,一眼便瞥見了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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