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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翩躚報完名的時候,周義正好做完了早飯,過來喊她去吃飯。 鄭翩躚拿著手機,跟周義一起去餐廳,坐下來之後,便發消息通知阿九給她訂機票。 周義看到鄭翩躚一直拿著手機跟人聊天,便下意識地往屏幕上看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航班的信息。 周義:“要去哪裡?” 鄭翩躚回完阿九的消息之後,抬起頭來看向對麵的周義,淡淡地說:“塞維利亞。” 周義頓悟:“是為了比賽的事兒麼?” 鄭翩躚點了點頭。 她本身就不能算話多的人,經過那幾件事情之後,她跟周義說的話更少了。 周義也有覺察到鄭翩躚最近的變化,一切都是從查他手機之後開始的,他沉吟片刻後,問鄭翩躚:“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鄭翩躚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想一個人去。” 周義:“好,聽你的。” 他欣然點頭,隨後又問:“要去多久?” 鄭翩躚:“不知道。” 周義:“那你訂好回程機票的時候告訴我,我去機場接你。” 鄭翩躚喝著牛奶,敷衍地點了點頭。 因為太想逃離這個環境,鄭翩躚直接讓阿九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航班訂在次日晚上起飛。 周義開車將鄭翩躚送去了機場。 鄭翩躚跟周義道彆,拎著包進邊檢的時候,沒有回頭,心裡卻長舒了一口氣。 —— 周義看著鄭翩躚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範圍內,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最近鄭翩躚的態度,的確很讓人頭疼,她沒有生氣,更沒有吵架,但整個人冷淡了許多,不管他怎麼哄,怎麼逗,情緒都高昂不起來。 像是在冷戰。 周義知道症結所在,鄭翩躚想要他承諾一句再也不和榮悅見麵,如果他能當著她的麵兒刪掉所有榮悅的聯係方式,她應該會高興一些。 但周義並不想這麼做——不是舍不舍得榮悅這個人的問題,而是他從來都不會在一段關係中讓渡自己的權利,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從榮悅開始,但絕對不會由此結束。 所以,周義一直都沒有鬆這個口。 他不喜歡被任何操縱安排,即便這個人是他喜歡的人。 隻希望,鄭翩躚這次去塞維利亞期間能夠想通這件事情,這樣她自己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周義剛從機場出來,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榮悅的電話。 周義接起來。 榮悅:“大忙人,有空麼。” 周義:“你說。” 榮悅:“我下周要去米蘭了,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葉程他們也在。” 周義:“行,知道了。” 榮悅:“這麼痛快?不怕你女朋友生氣?” 周義:“掛了。” 他沒有跟榮悅說太多關於鄭翩躚的事兒,麵對她的玩笑也沒接茬。 接完電話,周義開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到家之後,先給鄭翩躚發了幾條微信。 【上飛機了麼?】 【我給你包裡塞了眼罩和耳塞,好好睡一覺。】 【航班落地跟我報個平安。】 —— 翌日晚上,周義來了榮悅組的局上,兩人不少共同朋友都在。 周義過來之後,高昂有些意外,調侃了他一句:“原來你還知道出來啊,我以為你魂都被你們家大小姐勾走了,天天圍著她轉。” 周義笑了一下,沒接茬。 榮悅在周義身邊坐下來,饒有興致地問他:“女朋友怎麼舍得放人了?” 周義:“她去西班牙參加比賽了。” 榮悅:“你居然沒陪著?” 她嗅覺很敏銳,平時巴不得拴在一起的兩個人,忽然這樣,絕對有事:“吵架了?” 周義:“也不算,她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榮悅:“所以……原因呢?能讓我八卦一下麼。” 周義喝了一口酒,似笑非笑,“我說是因為你,信不信?” 榮悅:“……” 周義:“你以後少發那些莫名其妙的微信給我。” 榮悅怔了一下:“她查你手機?” 周義默認。 榮悅說了句粵語的臟話:“周二,你現在連這個都能忍了?我記得你最煩彆人查你手機了,之前——” 周義打斷榮悅:“她最近情緒不穩定,隻有那麼一次。” 榮悅覺得不可思議,嗬了一聲:“你不會真的栽了吧,她現在查你手機,下一步是不是要找人跟蹤你了?” 周義:“她不會。” 榮悅:“聽你這麼說完,你們兩個人鬨矛盾是因為我唄?她沒說讓你跟我絕交麼?” 周義:“你覺得可能麼。” 榮悅:“她還真敢提。” 這不是最不可思議的:“她提這個,你都舍不得分手,真有你的。” 榮悅和周義是同類人,他們認識的時間又比較長,說是最了解對方的人也不為過。 他們一樣不喜歡受人控製,這樣疑神疑鬼的行為,隻會讓他們的感到厭煩。 擱在以前,周義應該已經毫不猶豫地跟對方分手了,可到鄭翩躚這裡,他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周義笑了笑,沒否認這件事情:“我也覺得挺意外,可能她跟彆人不一樣吧。” “對了,你去米蘭乾什麼?”周義將話題轉回了榮悅身上。 榮悅:“找模特,找設計師,下個月我要辦場秀。” 周義:“可以啊,到時候我去給你捧場。” —— 鄭翩躚在塞維利亞待了四天,訂回國機票的時候,她沒有告訴周義—— 鄭翩躚腦袋裡浮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想在周義不知情的時候去找他,看他是不是跟榮悅混在一起。 如果真是那樣,也算是給了她一個不得不放手的理由。 鄭翩躚覺得自己很悲哀,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在他世界裡根本稱不上“特彆”,但真要斬斷一切分手,又狠不下那個心。 鄭凜敘說得沒有錯,她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所以——這一次,她要親自去把棺材抬到麵前。 塞維利亞飛港城的航班三天才有一趟,鄭翩躚回程買的是馬德裡出發的票,又添了舟車勞頓的時間。 鄭翩躚的航班在港城落地時,當地時間是早晨七點半。 鄭翩躚一身疲倦,渾渾噩噩地取了行李箱,拖著往接機口的方向走。 阿九看到鄭翩躚之後,馬上從她手中接過了行李箱。 鄭翩躚剛一轉身,卻越過阿九,在對麵的星巴克店麵裡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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