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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帝於稷山封禪。 文帝率領隨行人員沿著長長的台階而上。 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文帝聽從群臣的建議,先乘坐抬椅到達登頂稷山之前的最後一個平台。 到了那裡以後,再步行登頂稷山。 徐實甫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一就是昨夜沒睡好。 才爬到半山腰的位置,徐實甫就累得氣喘籲籲。 著那似乎永遠走不完的台階,徐實甫感覺自己的老命似乎隨時都要交代在這裡。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走過的最長的路了! 徐實甫也想被人抬著。 但這種事,他也隻能想想了。 徐實甫緊咬牙關,跟著眾人不斷往上。 終於,他們登上了稷山。 此刻,徐實甫的額頭已經汗珠密布。 寒風呼嘯而過,徐實甫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山頂祭壇周圍早已插滿亮黃的旗幟。 在寒風的吹拂下,一片旗幟飄揚,莊重而肅穆。 待時辰到,鼓樂齊鳴。 “篤……” 隨行禮官奉上金冊玉牒。 文帝手捧金冊玉牒,緩緩跪下,高聲宣讀:“維歲次丙戌,大乾文帝雲啟,謹以清酌庶羞,祭告於稷嶽之神。” “自古帝王,功成道備,必封稷山,以告成功。” “朕自承天命,撫臨億兆,夙夜匪懈,以圖治功……” 文帝高聲宣讀著,雲錚腦海中卻出現另一副畫麵。 那是他在狼神山祭天的畫麵。 那一幕幕,猶如幻燈片一般從腦海中劃過…… 想著想著想著,雲錚突然一個激靈,趕緊使勁的晃了晃腦袋。 妙音到了雲錚的動作,心中已然明白雲錚在想什麼。 願是兩兩相望。 而非兩兩相忘…… 片刻之後,妙音的目光從雲錚身上移開,又落在文帝身上。 文帝還在高聲宣讀祭文。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那麼恨文帝了。 大概是經曆了太多,大概是如今的心境已經不同。 再見文帝的時候,她雖有些不舒服,但已然可以正視文帝了。 自古封禪於稷山的帝王,寥寥可數。 她也在心中問,文帝有資格封禪嗎? 應該是有的吧! 雲錚之功,何嘗不是他這個皇帝之功。 沒有他暗中的支持,沒有他們父子之間的默契,縱使雲錚有通天之能,恐怕也無法再短短幾年的時間內打下這大片疆域。 或許,正如文帝所言,他是一個父親,但首先是一個皇帝。 作為皇帝,文帝有失察的地方。 但他肯定是一個合格的皇帝的。 甚至,能算一個優秀的皇帝。 有些事,自己此生大概是永遠放不下的。 但或許,自己應該跟自己和解。 漸漸地,妙音的目光從冷漠變得平淡。 而此時,文帝也已經宣讀完祭文。 文帝起身,虔誠地將金冊玉牒放入祭壇中間的凹陷處。 “封!” 禮官高聲宣告,鼓樂再起。 文帝從旁人手中接過鏟子,並從土堆中鏟來一鏟土將金冊玉牒覆蓋…… …… 下山的時候,徐實甫是被人背下山的。 徐實甫本來就累得夠嗆,登上稷山的途中渾身冒汗,到了山頂又被山頂的寒風吹了好久。 冷熱相激之下,徐實甫直接病倒了。 著被背下山的徐實甫,雲錚不禁暗笑。 還好父皇聽了群臣的勸說,沒有從山腳下開始登山。 要不然,他還沒爬到稷山之巔,恐怕就要被人抬下去了。 回去以後,文帝趕緊讓太醫替徐實甫診治。 待太醫診治完畢,文帝唉聲歎氣的做到徐實甫的病床前,又拍拍徐實甫的手:“都是朕之過,害得你……” “聖上言重了,咳咳……” 徐實甫悶咳兩聲,萎靡不振的說:“是臣的身子不爭氣……” “唉……” 文帝再次歎息,幽幽感慨:“咱們,真的老了!想當年咱們初次見麵,你是何等意氣風發,這轉眼之間,已經幾十年了……” 徐實甫聞言,腦袋中不自覺的回想起他和文帝初見的場麵。 那時的他,初行冠禮。 那時的文帝,還是那個成天想著馳騁沙場的皇子。 轉眼之間,幾十年已經過去了。 文帝登上了皇位,而他也位極人臣。 “咳咳……” 徐實甫再次忍不住咳嗽。 這一陣咳嗽,也將徐實甫從回憶中拉回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朕和皇後就不打擾你了。” 文帝緩緩站起身來,“關於給蒙多和祖魯的封賞,你就彆操心了,朕等一下命穆順前去告知他們,朕擔心你的病情,晚些時候再……” “臣已經想好了……” 徐實甫疲憊不堪的說:“聖上可封蒙多為信義侯,授歸州刺史兼征虜大將軍,食邑三萬戶,賞萬金…… 祖魯封安遠侯,授義州刺史兼虎威大將軍,食邑兩萬戶…… 這樣的封賞,已經是徐實甫能想到的最好的封賞方案了。 儘量減少實際的封賞,使勁的給食邑。 反正,朝廷也不指望能收到那邊的稅收。 聽上去,還是讓他們以侯爵之身份享受國公才有資格獲得的食邑。 而且,就算是一般的國公,都沒有這待遇。 這就叫天恩浩蕩! 但實際的賞賜,其實隻有那萬兩黃金,外加一些袍服授印之類。 不過,這兩萬兩黃金怎麼著都得給。 沒辦法! 大部分的東西可以是空的,但總得有點實際的。 一點實際的都沒有,連徐實甫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這可是獻土歸附啊! 按理說,都該給蒙多和祖魯封王的。 但他們要真敢這麼封,雲錚必然要跳起來呲牙。 雲錚絕不允許他的領地還有第二個王或者節度使的存在! 聽著徐實甫的話,文帝止不住的點頭,滿臉感慨。 “卿真乃大才!若朝中皆是卿這種能替朕和太子分憂解難的大臣,縱然老舉兵,朝廷又有何懼?” 聽著文帝的誇讚,徐實甫總算是好受了些。 之後,文帝再次叮囑徐實甫好好休息,這才帶著徐皇後離開。 “穆順!” 走出房門,文帝低呼。 “聖上有何吩咐?” 穆順躬身。 文帝:“徐卿年紀大了,你去叮囑太醫,莫用猛藥,當以溫和調養為主,若是敢徐卿的身體,朕非要了他們的腦袋不可……” “是!” 穆順馬上領命而去。 “唉……” 文帝再次歎息,滿臉愁容。 “聖上切莫煩憂。” 徐皇後寬慰:“兄長隻是感染了風寒,應該不礙事的……” “朕老了,他也老了。” 文帝感慨萬千,“慢慢的,朝中好些大臣也都老了!如今老三雖進步巨大,但朕最擔心的還是他啊……” 徐皇後沉默。 文帝擔心,她又何嘗不擔心? 隻是,雲錚已經完全無法製衡了。 他們再擔心,除了坐等雲錚所掌管的地方發生內亂之外,根本找不到解決這個心腹大患的辦法。 “算了!走一步一步吧!” 文帝輕輕一歎,緩緩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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