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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轉頭看向已經消失無蹤的法海:“……”。
如來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算不出來是他沒想到的。
法海也被莫名的存在遮掩了天機,這世界上的強者數不勝數,能夠遮掩他推演的人不在少數,他推演不出來也無可奈何。
至於徐月光,一直就推算不出來,這個他倒不意外。
“原來那小賊就是你說的那人,天機推演確實推演不出來他,但循著蛛絲馬跡,也是能找到兩人的。”
“蛛絲馬跡?”觀音皺了皺眉。
“天庭有千裡眼順風耳,還有二郎真君座下哮天犬,都是尋人的好手,觀音大士若是前去,想來天庭會給大士一個佛麵的。”
如來輕笑道,天機推演不能推演出來,就用最簡單也是最笨的辦法,物理尋人。
觀音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好像是個辦法。
自己的玉淨瓶,楊柳枝,一定要找回來!
……
這邊,法海拉著徐月光離開了靈山後出現一直朝著遠方飛,一直飛到某處城池內法海才停下。
“徐月光,你怎麼來了。”
停在城池之外,法海看向徐月光,雖然魔氣森森,但卻也沒有對徐月光表現出有什麼惡意。
隻是臉色有些蒼白,受傷了。
徐月光一直被法海拉著,此時停下來後,這才有時間打量法海。
就像是電視劇裡的魔尊,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黑色的唇,紫色的眼影,這化妝化的就過了。
女人都不敢這麼化。
“你,真是法海?”
徐月光麵色古怪的打量法海,眼神帶著疑惑,這法海和自己當初見的變化也太大了。
頭發都長出來了。
“阿彌陀佛,貧僧自是法海,不過,已經不是當初的法海了。”
法海抬頭望向天空,有些唏噓。
誰能想到,就短短幾個月不見,再次和徐月光見麵,自己會變成如此。
“那你現在是什麼樣?”徐月光試探問道。
“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佛,我將會將那些虛偽的佛拉下佛壇,成為新的佛祖。”
徐月光:“……”。
這是開竅了還是走火入魔了。
“可是你怎麼會變的這麼強的?就這麼短的時間,你實力居然提升如此之多。”
“自是有前輩相助。
不過此人身份乃是秘辛,恕貧僧不能如實相告。”法海搖了搖頭。
“這一身法力,都是那人幫你提升的?”
徐月光想了想,這個世界好像也沒有什麼大反派,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人居然將法海實力提升到如此地步。
“是,不過也有諸多限製,貧僧也不過是運氣使然,才獲得如此強大的實力,但終究不是自己的,空有一身力量,也發揮不出其全部威力。
所以才……”法海輕歎一聲。
揠苗助長麼。
徐月光大概是明白了,這力量不是法海自己的,而是彆人強加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他還是很開心的,法海實力越強越好。
“道友,可否借楊柳枝幫我治療傷勢。”
法海看向徐月光手中的楊柳枝,這是徐月光剛偷的,這楊柳枝能夠治愈傷勢,化腐朽為神奇。
“可以。”
徐月光不知道怎麼用,將楊柳枝給了法海,法海接過之後對著自己輕輕拍了拍,然後還給徐月光:
“多謝施主了。”
徐月光接過這楊柳枝,有些好奇,“這玩意還能療傷?”
“自是可以的,觀音拿在手中的,雖然沒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療傷卻是輕而易舉的,加上玉淨瓶裡的甘露,說是仙界獨一無二的絕世寶物也不為過。”法海解釋道。
徐月光點了點頭,看向法海:“那你現在又該如何?
你也看見了靈山可不是隨便就能闖的,你以後恐怕都得麵對佛門的追殺。”
“是我大心急,這力量卻是還不是我能掌控的。”
說道此處,法海眼神淩厲,似想起了什麼往事,眼神鋒利如刀,
“靈山,我遲早還會去的!等我融合了這股力量,我會讓靈山付出血的代價!”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徐月光道:
“施主你還沒告訴我為何會在此處呢。”
“這個麼,我就是想來看看觀音,畢竟許久未見了,還是要多多聯係,這樣才能促進感情不是。”徐月光咧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楊柳枝。
法海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徐月光和觀音感情似乎也破碎了。
“那施主我就不叨擾了,此次你救我,日後貧僧成西天佛祖,定不忘施主。”看來法海是和如來杠上了。
法海要找地方閉關,徐月光趁機在西天偷了個寶貝,也很開心,沒有在這個世界多留,轉身回到了現實。
第一時間找到了白玲瓏。
因為楊柳枝需要玉淨瓶來養,而玉淨瓶,他已經給了白玲瓏了,這玩意他要著也就沒用,給白玲瓏有需要再去借就是了。
這次徐月光沒要什麼好處,就一點,自己能隨時借用玉淨瓶療傷或者使用。
白玲瓏自然是爽快的答應。
等到弄完這些,已經是夜半十一點。
回到家時,除了四個女人還在打麻將,宮本熏衣等人早就睡著了。
徐月光洗了個澡,也回到了自己房間休息。
按日常情況來說,自己剛退出遊戲就會夢到神仙妖怪之類的。
但這次,徐月光卻意外的沒有遇到什麼天庭地府,而是單純就做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夢。
入睡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看見了一瓶酒。
酒,為什麼會有酒朝自己灌來。
他就看著一壇子酒朝著自己臉,不對,是自己的嘴巴灌了過來。
接著,那酒快速的減少著。
自己咕嚕咕嚕不停的喝酒。
但雖然在喝酒,他卻沒有什麼感覺,就單純的喝。
甚至感覺不到東西入腹部。
喝完酒後,他拿起桌子上的書讀了起來。
也就是讀書的時候,他看見了周圍的環境,這裡似乎是在一座深山之內,周圍是懸崖峭壁,崇山峻嶺,仿若仙境。
他邊讀書邊飲酒,真就和仙人一般瀟灑自然。
甚至讀的高興了,他還會站起來,舉起旁邊的佩劍,一邊舞劍,一邊吟詩。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這是李白的詩,即使是在做夢,徐月光也知道這是誰的詩,畢竟九年義務教育彆的不敢說,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還是會上一兩句的。
當然,大部分人也就會上兩句。
徐月光就不一樣了,他會個三四句,這句也在他會的範圍之內。
對方詩詞配上舞劍念的還莫名的順口,氣勢磅礴,瀟灑無比,如果是在遠處看,還真以為對方就是仙人了。
但從對方舞劍的情況來看,對方也就是比普通人厲害一點的劍客而已。
不過對方一身劍法確實不錯,也就是在徐月光看對方舞劍覺得無聊的時候,畫麵忽然一轉。
周圍的仙山變成了一處宮殿。
輝煌宮殿中,一身穿龍袍的男人坐在首位,雙手放於椅上,俯視著他,
“殺了他,你將會明白一切。”
那穿著龍袍的男人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陰柔男人,看著他眼神凝重。
在他身前,是一個穿著囚服的男人,雙手雙腳都被砍斷了,驚悚駭人,比魔鬼還要醜陋。
他有些猶豫,不過猶豫片刻,還是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對準麵前的囚犯一劍揮了下去。
麵對普通人他或許要猶豫一下,但是囚犯,本就是該死之人。
一劍下去,他腦海中傳來提示音,接著,他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進入遊戲了!
這人是玩家!
徐月光這才明白過來。
畫麵再轉,這次,是出現在星空之內。
星河流轉,萬裡星光,眾觀寰宇,萬千密密麻麻的小點從遠處飛了過來。
而他,輕撫手中的寶劍片刻,手持寶劍,朝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點飛了過去。
等飛到近處的時候,徐月光才看見,那密密麻麻的小點,不是什麼隕石星點,而是無數密密麻麻的蟲子!
各種各樣的蟲子都有!
而他自己,則是單手持劍,衝進了蟲子之中。
在這數以千萬記的蟲子之中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
那千萬蟲子,在其麵前就和螞蟻一樣,輕鬆被砍殺。
場麵血腥恢弘又震撼。
無數人類在他周圍一起和蟲子拚殺。
血液模糊了雙眼,也模糊了徐月光的視線。
等到徐月光再次看清的時候,是站在一處城頭。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都有些蒼老了。
城頭之下,是數以萬計的將士,為首的,是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大漢,騎在一匹威猛的駿馬之上,死死的盯著這邊,手持彎刀,眼神充滿戰意。
那漢子遙遙對著他似在說些什麼,他也張口了,似乎在大罵對方。
但聲音模糊,徐月光隻能聽見,背叛,無恥,造謠之類的話語。
那漢子聲音倒是清楚一些,王已變,改朝換代,我敬你是條漢子,不要相信等等一些斷斷續續的話。
但是他卻全然不在意對方說什麼。
手持一柄寶劍,劍氣衝霄。
正想將敵人誅滅,但忽然他胸口一痛。
他有些茫然的低下腦袋,那是一個爪子,一隻很熟悉的爪子,和自己殺的蟲子一樣的爪子,青色的帶鱗甲的皮膚,鋒利無比。
從後麵穿過胸膛,來到了他的前麵。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就看見城池下方的那漢子正輕蔑的看著自己,似在嘲諷他居然連誰是自己人都不知道。
接著,他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那是一個頭戴高帽的陰柔男人,手已經變成了爪子。
手往回一收,抓出了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在遠處,一個威武莊嚴的龍袍男人正麵無表情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
那是他此時正用生命守護的男人,看見他的心臟被掏出之後,男人不但沒有關心,反而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看著對方冷笑先是茫然不解,隨後似又意識到了什麼,功高震主四個字油然而生。
接著,他身體一軟,倒向了地麵,最後看了眼身邊臉都變成鱗甲模樣的男人,看見對方嘲諷的笑容,他心中充滿怨恨,
為什麼,殺他可以,為什麼要將最大的敵人引入自己的國家內!
臨死前的怨恨清楚的傳到了徐月光的腦海中。
呼呼
徐月光猛然坐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
“哥哥,做噩夢了麼?”
“你看,我就說他會做噩夢吧,每次醒來都這樣。”
旁邊兩個女人正盯著他看,一個童巨,一個清純充滿活力,瓜子臉帶著幾分俏皮,正是宮本熏衣和龍清影。
徐月光看著麵前兩個女人甩了甩腦袋:“你們怎麼來我房間了。”
這次好像和前麵的夢有些不一樣了。
以前夢到的要麼是神仙,要麼是什麼霸主。
這次,好像夢到了古代人,而且如果沒弄錯,對方好像還是名人李白。
他回想起那蟲人,單手掏了他心臟,人類和蟲子居然勾結在了一起,而且是一代帝王!
徐月光深呼吸一口氣,不對,也有可能是那皇帝也被蟲子給奪舍了,這也不是不無可能。
這不會是這個世界真實發生的事情吧?
以前夢到的都很真實,這次自己做的夢好像是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不過一國之主都能夠被異族入侵,那唐代沒有將人類弄滅絕還真是運氣。
“沒事,就是做夢了。”
徐月光緩過神來,寵溺的捏了捏宮本熏衣的臉蛋。
旁邊龍清影看見徐月光捏宮本熏衣的臉蛋充滿活力的眼眸露出好奇之色,眨巴著眼睛看向徐月光收回的手。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俏臉微紅,眼巴巴的盯著徐月光。
徐月光見龍清影乾看著自己,有些不懂,
不過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眼自己的手,猶豫片刻,他試探的朝著龍清影的瓜子臉蛋伸了過去。
龍清影看見大手朝自己伸過來臉更紅了,但她不但沒有讓開,反而是閉上了眼睛,心口起伏。
心跳都在加速。
這種感覺她還沒有嘗試過,意外的好奇會是什麼感覺。
柔軟的觸感傳來,嗯,很有彈性。
宮本熏衣是純粹的軟,龍清影則是很有彈性。
“呀,流氓。”
等徐月光收回手後,龍清影這才害羞的睜開眼,似乎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她將所有的罪過丟給了徐月光,罵了一聲流氓,就低著頭快步離開了房間。
徐月光翻了個白眼,自己想要,又不想承認。
吃過早飯,徐月光帶著宮本熏衣前往白玲瓏給的地址。
其他人都有事,就沒和他瞎跑。
榕城城北,徐月光來到了老城的荒郊野外。
這裡有些零散的店鋪。
老遠,徐月光就聽見了嗩呐聲。
那是有送葬隊伍在送家人火化,遠處就是火葬場。
徐月光看了眼白玲瓏給自己的紙條,確定沒走錯路後看向周圍,
“果然是這裡,侯太強,這就是六耳在現世的名字麼。”
在不遠處,是一個廢品場,就在火葬場旁邊。
正是六耳獼猴所在的廢品場。
資源合理規劃公司,原來是這麼個意思,就特麼收廢品的,名字起的高大上了一點。
“哥哥,我們來這裡乾嘛?”
宮本熏衣挽著徐月光的手臂,親昵無比。
“找這裡的主人有點事。”
功法,六耳獼猴,話說六耳獼猴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值得白玲瓏給他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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