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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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老太太鄙夷的臉色，和沈軍囂張的模樣。
我斜著嘴角，微微一笑。
“好！既然你們認定了邊道長。我自然也不會不識時務。
不過最好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以後千萬彆反悔。”
我確實生氣了！
寧與智者爭高下，不與傻瓜論短長。
麵對沈家這一群二百五，這裡，我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
我氣哄哄的轉身大步離開。
隻聽到邊重陽在背後大聲喊道。
“師叔，你彆生氣，你彆走啊！
遷墳的事我辦不了！沒有你我不行啊，師叔。”
我隱隱約約隻聽到，邊重陽警告沈家人。說我是他的師叔，還說遷墳的事他無能為力，整個白山市隻有我一人能解決沈家的難題。新
可是我才不會管沈家慌亂的情況，自顧自跑到彆墅門口，搭了一輛車，立刻回到軒轅館。
我前腳剛到軒轅館，緊接著沈安然開著她那一輛豔紅色的寶馬再次登門。
我坐在桌案前，一邊疊著金元寶，一邊擺擺手。
“安然，不是我不幫你們沈家！是你奶奶和你大哥欺人太甚。
莫欺少年弱，我也不是沒脾氣之人！”
沈安然欠身挪進店鋪。她穿著一件純白色圓領的雪紡長裙。站在桌案前看我半天，卻不肯開口說話。
我放下手中的元寶金紙，抬起頭，正撞上沈安然那一雙含情脈脈的丹鳳眼。
“怎麼了？”我問：“你們家人又讓你來接我？”
沈安然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她幾次三番請我登門，可每一次我跟沈家人相處的都不愉快。
沈安然拖著長音說。
“這回是我奶奶讓我來的。邊道長已經跟我奶奶說明白了，說你很有本事，是他的師叔。
我奶奶也同意把遷墳的事交給你做。奶奶還讓我送來了支票！”
沈安然一邊說著，把一張寫好價格的支票推到我的麵前。我斜著眼睛看，300萬，價格給的不算低，也不算特彆高。
我把支票往回一推。
“不需要，誰趕我走的誰來請我！沈小姐，不是我不賣你麵子。可我也不是個賤骨頭，會為了區區300萬低頭當你家的奴才。”
沈安然支支吾吾道。
“我……我知道是我奶奶和大哥太過分。可是，石頭，你能不能幫幫忙！
求求你了好不好，就當是幫我的！”
沈安然的表情有些拘謹，可是眼神卻不是很對勁。仿佛，這次來找我，她有什麼天大的苦衷一樣！
我看著沈安然那一張嬌俏的臉，隻不過她的右臉頰，妝容明顯比左邊更白了一層。好像是有意補過妝。嬌俏的丹鳳眼也汪了一圈水，雙眼下瞼發紅。好像不久之前曾經哭過。
我端詳著她的麵色，瞬間算出。
“沈家人打你了？”
沈安然拚命搖頭。
“沒，沒有！”
我冷聲道。
“你不用瞞我。在我走後，你奶奶和你大哥知曉了我的能耐，所以讓你再次登門請我。
你覺得沈家人對我太過無禮，說了兩句推辭的話。然後沈軍給了你一耳光，並且你奶奶又用言語侮辱了你母親，對吧？”
沈安然聽了我的話，眼神之中滿是吃驚，可是眼淚也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美人落淚！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沈安然哭，我的心裡也跟扭勁兒似的生疼。
我不知道該怎麼哄女孩子。隻能站起來，十分生疏的伸出手，一點一點擦乾她臉上的淚水。
沈安然自嘲似的苦笑。
“沒有人會相信，沈家的大小姐日子過得也這般淒涼。”
沈安然說。
“家裡除了父親和母親疼我。奶奶嫌棄我，大哥也厭惡我。
石頭，其實我每天都過得好痛苦。有時，我寧願自己出生在普通人家。我寧願家裡沒有什麼錢，隻要家人和睦，就是我最大的期許。”
我不知道該怎麼哄她，好像在女人哭的時候，男人應該借給女人一個肩膀。
我嘗試著彎曲雙膝，拍拍自己的肩膀。
“哭吧！其實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放心，以後我會護著你。”
沈安然怔怔的看著我，然後猛然撞進我的懷裡。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腰，臉蛋埋在我的胸膛上。雙手越抱越緊，越抱越緊。
我不自覺的紅了臉。沈安然趴在我的懷裡小聲問我。
“石頭，你說你要護著我，是真的嗎？”
我把腦袋瓜子點的就跟搗蒜杵一樣。
“真的，安然，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沈安然揚起下巴，她的一雙丹鳳眼，生的是那樣美豔。
“石頭，你能低下頭嗎？”
“低頭？”我有些錯愕。可還是聽話的將頭沉下去。
就在這時，沈安然踮起腳尖。她身高不矮，大約能有1米7。然後，她粉嘟嘟的嘴唇，蜻蜓點水般的劃過了我同樣的地方。
我的臉嗖的一下紅了。就連耳朵根，都跟著發熱。
沈安然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問我。
“那天晚上在賓館。就是我喝多的那個晚上。你……你為什麼什麼也不做？”
忽然，思緒把我帶回那天晚上的酒店。沈安然喝多了，緊緊的趴在我的身上。肌膚之間的接觸，幾乎等於零距離。
我幫她脫掉粘著嘔吐物的鵝黃色連衣裙。然後，把她所有的美好儘收眼底。
“我……我養父說。女人都喜歡老實巴交，坐懷不亂的男人。”
我怎麼想就怎麼說。
沈安然聽到我的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所以，你不是嫌棄我的身世？你不是相信了我大哥說的那些話。覺得我是個賤人，婊子？”
她怎麼會這麼想？
怪不得自從酒店一彆，沈安然這幾天對我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
難道，她覺得我在嫌棄她？
“當然沒有！”我舉著手發誓。
“我，我是打心底裡尊敬，愛慕，敬仰你……我覺得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不……我不是說我隻在乎你的臉……我真的是想尊重你……”
我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沈安然聽到我的話，輕輕一笑。然後她踮起腳尖，趴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
“石頭，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你，願意做我的初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