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部焚城 第五章 白案,朱雀記,貓膩,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關於八七年出土的佛指舍利,與易行有過一麵之緣的趙大居士曾經寫了兩句詩:“影骨非一亦非異,了如一月映三江。 ”這的便是一枚靈骨與三枚影骨之間的關聯,話的很玄奧,易行也不大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這次恭送至香港供奉的是佛指真身指骨舍利,算得上是“了如一月映香江。” 車隊開往香港會展心,那裡早就隆重盛大的儀式準備著,而今後的十裡,佛指舍利與相關的國寶都會在這龐大的建築物裡向香港市民展覽開放,相信到時候的場景一定非常熱鬨。 下車後,易行理所當然地從法門寺住持手接過黃布包裹的匣子,四周的佛宗僧侶也不覺得奇怪,在場的這麼多人,就屬易護法水平最高,名份最高,打架最厲害,自然最寶貴的佛指舍利是要他拿著才安全。 香港方麵的保衛人員雖然對於一名俗家人捧著寶物略感奇怪,但想到易行的身份,也沒有什麼異議。 那匣子其實很普通,長方型,看不出有什麼機關,黃布也是平常的明黃緞子,看著尊貴卻沒有什麼禁製。易行手捧黃匣,在眾饒擁拱下往會展心走去,一路走著,一路抑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將自己的神識微微往匣子裡探去。 不料一探卻出了古怪,匣子裡似乎有一種渾融純正的氣息,阻礙著他進一步的探索。 心思放在匣子裡,他便沒有注意到自己手捧黃匣,位於隊伍正,儼然成了萬眾囑目的焦點。 “嗯?” 他看著麵前幾千民眾的熱切目光,感受著這些目光照在自己身上所產生的壓力,不免傻了。“哢嚓!”閃光燈四處響起,攝像機鏡頭不停對著。 易行也享受了一回超級明星的待遇。 他苦著臉,心想出風頭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數十名僧侶袈裟飄飄,拱衛著雙手捧匣的他在紅地毯上緩緩前行,看上去倒真有些氣勢。 紅地毯的那端,有內地和香港的高官們正安靜等待著。 站在紅毯那一賭如果是蕾蕾,這還比較如易行的意。 走在紅毯上,享受著萬眾囑目的感覺,易行不禁有些飄飄然,刻意緩下腳步,很無恥地多享受了幾十秒鐘。他看著會展心前方迎著海風飄揚的國旗區旗,又看了一下這座龐大的建造物,不由微微咪眼,若有所思。 “易在想什麼?” 葉局長一直走在旁邊,看見特區的幾位署長等有似乎有些著急,聲問易校 易行看了看會展心,搖搖頭歎道:“好大一個海龜。” 他和易朱的xg情果然很相似。 ————————————————— 一應儀式結束後,眾人進了會展心保安嚴密的密室,直待密室外沉重的全金屬外門緩緩合上,送舍利的,迎舍利的這一乾熱才放下心來,齊齊吐了口濁氣。 從機場到會展心,雖然一直在舉行儀式,民眾在參拜的時候也很克製,但護法團和特區的保安人員都很緊張,上次佛指舍利往泰國供奉雖然是第一次佛指舍利出巡,但畢竟是出巡異國,出了國境,全程由泰王室負責安全,大家的責任要一些。 但這次往香港台灣一行,名義上是出了國,但怎麼也算是自家的事兒,如果出了變故,大家誰也跑不了。 易行進了密室,自然不會再傻傻地抱著黃匣子,把匣子在供台上放好,然後撐著下頜看著發呆。 諸位高僧準備開始為供奉佛指舍利誦經讚歎供養,一應世俗熱準備退出密室,易行卻忽然問道:“明就要展出了,我能不能先看看?” 高僧們的“佛寶讚”剛開了一個頭,就聽見這個要求,不由愣了。 縱使他身份高,本事大,但……這個要求好象還是有點兒難。 送迎團的團長是葉局長,他微笑望著易行道:“還是明看吧。” 易行盯著那盒子,搖搖頭。 葉局長微微生氣,走到他身邊輕聲道:“易同誌,你我代表zhèngfu,處事心為上。”示意他,這密室裡還有特區的幾位高官正候著。 易行笑了笑,露出滿口白牙:“看看又不會掉塊肉。” 眾僧齊頌佛號。 易行揮揮手,嚷道:“有什麼大驚怪的,佛祖他老人家最不喜歡被人供拜,你們佛經讀了這麼多,難道不知道?” 這話倒實在,佛宗不講究偶像崇拜,這枚佛指舍利若按經義來講,確實也算不了什麼。 僧人都愣了愣,心想護法果然是護法,比自己這乾和尚要看的透徹許多。 但這句話一出,隆重其事恭迎的兩地官員臉上就不大好看了。 “當然。”易行滿臉嚴肅地把話題一轉,“為蒼生大眾祈福,此乃我佛本願,慈慧智慧普灑世間,自然是要緊之事。” 官員們連連點頭。 …… …… 匣子還是被慎重地打開了。 密室裡的眾人緊張地盯著法門寺住持的雙手,那雙手緩緩解開匣子上的黃布,長方形的匣子穩穩地擺在軟布台上,把薄薄的木片卸下後,便露出裡麵的事物來。 那是一個橢圓形的玻璃罩子,罩子裡好象是真空。 罩有一枚ru白sè的空管,上麵隱隱有幾絲朱sè,空管上方有一缺口。 正是佛祖釋迦牟尼的指骨舍利! 這枚指骨上的幾絲朱sè恰恰成了三道極細的線,在純白的指骨上由上而下分成三片區域,其sè純正,質感莫名。 眾高僧齊宣佛號,盤坐於地,開始頌起佛寶讚和心經,為指骨舍利護持供養。 易行咪眼看著玻璃罩的舍利,沒有感覺出異常,在法門寺住持的幫助下,恭敬地將玻璃罩放入寶塔之。 寶塔乃是香港各大寺廟集寶而築,上麵鑲嵌著諸多粒翡翠、瑪瑙、珊瑚、琥珀、藍寶石、綠寶石、琉璃這七種寶物,象征佛指舍利之尊貴。 縱被如此多的寶石拱繞著,看上去平常無奇的佛指舍利仍然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全然將寶石的光彩蓋了下去,不知道這是觀者的心理作用,還是舍利然的魅惑力。 ru白舍利,光耀寶塔。 ————————————————————— 身後隱隱傳來極遙遠處高僧們的頌經之聲,身前是一些虔誠的香港市民正對著會展心祈福,易行沉默站在會展心正門口的台階之上,他拒絕了相關隨行人員的跟從,孤獨地站在那裡。 有生以來第一次,他開始考慮信仰究竟是什麼東西?人類所信仰的神或佛,或許就像佛祖一樣,並沒有期望著自己的一截肉身殘骨,一段凝灰,被萬民供養著。 人類修成神佛之後,他的下一步在哪裡? 輕輕搖搖腦袋,他將這些有些深奧的問題拋諸腦後,深吸一口氣,目光注視著香港市區內某個方向。 他站了很久,臉sè越來越難看——因為莫殺還沒有出現——先前他護送佛指舍利入會展心之時,莫殺離開了他,應該是去查探那個樓裡的動靜。 易行開始並不擔心,莫殺乃火妖靈體,這世界上除了自己,還真的很難找出能對付她的人。 但……她還沒有回來。 易行眼光一掃,發現會展心幾十米外停著一輛內地牌照的軍車,輕掐食指,喚了個道訣,他的人下一刻,便出現在軍車的副駕駛座上。 軍車的司機是處的成員,忽然看見他出現在自己身邊,嚇了一大跳。 “麻煩你送我去一個地方。” 易行略略有些不安,如果不是他現在的瞬移之術隻能夠維持百米之距,如果不是想到這是香港,不方便展露飛本事,他寧肯這時候馬上飛到那個樓去。 軍車的油門轟鳴著,響徹灣祝 ————————————————— 離樓約有一兩公裡的地方,坐在軍車副駕駛座上的易行眉尖微蹙,麵sè一寒道:“滅跡隊有沒有人過來。” 處職員側頭疑惑道:“來了,但人不多。” “馬上通知他們做好工作準備。” 冷冷完這句話,易行身影一輕,便從軍車上飛了下去,片刻間消失在這繁華城市的人海。 …… …… 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現在那幢樓之前。 顧不得多想,他推門而入,老舊的鐵門發著咯吱的響聲。 一道寒風挾著勁意向他的太陽穴襲來! 此時易行的右腳剛剛踏入,腦袋微低,正好看不見右方的情形,而這道襲來的風聲,也被鐵門發出的咯吱聲掩去,偷襲者選擇的時機實在是很y險。 偷襲者感到自己手的加持血光的兵器快要戳入這個年輕饒太陽穴了,微微一喜。 喜悅,卻愕然發現易行冷冷地轉頭,冷冷地看著自己。 易行一抬手,啪的一聲,生生抓住了那個像鉤子一樣的奇怪兵器,兵器全身黝黑,上麵泛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光澤。 易行又看了偷襲者一眼,發現這人臉sè有些發白,身上的肌肉卻很發達,揮動兵刃的力量也很強大。 在這樣緊急關頭,他之所以要再看一眼,是為了記住對方的特征。既然記住了,他也不會再多耽擱,右手沿著那奇怪的兵器如附身之蛆迅疾向上,一纏一繞,他的鐵臂瞬間鎖住偷襲者的咽喉。 虎口一用力,咯噔一聲。 偷襲者咽喉軟骨片片碎裂,嗬嗬慘叫著,倒地身亡。 乾淨,簡單,這是莫殺教給他的第一個原則。 砰的一聲槍響,黑暗y沉的樓內,有人對易行開了黑槍。 如今的易行再不是觀河公園裡被人打黑槍的少年人。 他的身體在黑暗的空氣驟然消失,又驟然出現,那枚子彈不知打到哪裡去,而他的人也來到了那名槍手的身前。 舉手,落手。 手掌輕輕拍在槍手的腦袋上。 一聲極淒厲的慘叫,卻沒有完全叫出來,已經被鐵掌拍斷。 槍手的腦袋如同西瓜般脆生,與易行手掌一觸便生生碎裂,紅汁四濺! …… …… 易行看都沒看自己身上的血水一眼,雙眼毫無表情地看著頭頂的水泥花板,神識緩緩探了出去。 下一刻,他雙膝微曲,然後用力。 水泥地麵頓時出現了兩個深坑,正是他雙腳站立的地方。 而他的身體也被這反震之力衝成一條灰龍,直接向著上的水泥花板衝去,灰龍前端有隱隱金光閃爍。 轟隆巨響不停傳來,他的人已經衝破鄰二層樓的地板,第三層樓的地板,蠻橫地直接衝破水泥地板,向著樓頂衝去! 水泥塊四處濺飛,打的樓內牆壁啪啪作響。 …… …… 樓有五層。 第五層樓上有幾個麵sè怪異的人正緊張盯著一個房間,臉上微有抽搐,似乎極為害怕。 不料樓下傳來連續不斷的轟隆聲。 最後一道巨響響起,就在他們的身邊,就在他們的腳下。 五層樓上赫然平空出現了一個巨洞,而易行的人就從這個洞飛了出來。 他冷冷地掃了樓間眾人一眼,根本懶得用心經查看對方境界如何,麵露微微急sè——因為他感應到莫殺正被某種強悍的力量困在那個房間裡。 易行抬步往那房間走去,根本視旁邊的人不存在。 旁邊一個人衝了過來,易行頭也不回,淩空一拳擊,暗挾了三台七星鬥法的道訣,淩厲勁力與那饒衝勢一個對衝,那人頓時胸口爆出一蓬血花,趴的一聲摔在霖上。 其餘的數人愣了愣,易行卻不在乎他們死活,直接進入了那個房間,他沒有開門,沒有踹門,隻是直接飛了進去,所以在房門處留下一個人形空洞,和滿地木渣。 進了房間,看見場情形,易行忽然很生氣! —————————————— 房間裡滿地的死人,血水彌漫著,在地板上卻古怪地彙成一道道奇妙的曲線,似乎是某種土不常見的陣法,隱隱散發著可怖的威力,似乎有某種吞噬的特質。 血水畫成的線條畫著圓弧,形成古怪的字,而在這些線條的正間…… 莫殺正盤膝坐著,臉sè蒼白,一頭妖豔火發的顏sè也漸漸淡了,她口不停念著坐禪三味經,似乎在與某種力量的對抗受了重傷! 易行腳尖一點,便往她那處掠去,莫殺抬起頭來,微微搖了搖,似乎是示意他這陣法很古怪,要他不要輕身犯險。 易行卻懶得查看這陣法的古怪,心急莫殺安危,直接就衝了進去,或許是有些魯莽,不過他就是這種xg格。 不料一進那個古怪的法陣,腳尖落在血水之,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大陣間有一道極寒的力量源泉,雖然比不上袈裟裡的冰雪衲,卻也是火妖的大擔 一股由內心升起的惡寒瞬息間占據了他的全身,似乎這些滿地血水構築的線條是某種奇怪的吞噬魔法,正不停地從他的身體內吸取著真元。 他的腳尖似乎都能感覺得真元從腳趾處往血水滲去的流失感! “的!” 易行低聲咒罵了一下,開始逆運坐禪三味經,雖然如今修練成菩提心,但菩提心依然如以往的火命輪般緩緩逆行,便是如此一來,真元外泄的趨勢馬上停了。 看來這不是一般的法陣,比較邪門。 易行單手扶起正打坐的莫殺,冷冷看著腳下的滿地血線,忽然笑了笑,眼妖異金光一閃即逝。 他悶哼一聲,火自腳底疾出,熊熊火焰與地麵一觸迅疾鋪灑開去,火理論上能融世間一切物,倏然之間,便將地麵上的滿地血泊燒灼的一乾二淨,甚至連那些刻在石地板上的線條也被融毀了大半。 滿室血水化作的青煙升起,散發著一股焦灼惡臭。 隻有陣眼的那個冰晶般的冰寒物,仍然在火的灼燒頑強散著寒意。 不過這個邪門的法陣沒有了血水為引,威力頓時了許多。 莫殺虛弱道:“西方魔法陣,陣眼裡,昆侖冰魄,我殺十七人,血水引發此陣,這陣針對我。” 言簡意賅,短短二十字,火妖少女便講清楚了情況和受伏原因。 易行冷冷點點頭,卻根本不管什麼破陣的法門,口怪叫一聲:“破!” 屋內金光大作,一根金棍平空而生,被他一手掣著胡亂橫打! 轟隆數響,滿室皆被捧成水泥碎塊,任他是何等陣法,自然不複存在。 那顆昆侖冰魄,也被敲成了粉末,再怎樣的寶,也變成了泥。 如果換作彆的修道高人遇見這種邪門陣法,一定會從jg巧的方麵嘗試著解除此陣,但易行不一樣。就像亞曆山大大帝遇見戈底烏斯繩結那樣,既然解不開,那便用劍斬開。 易行是一個信奉蠻力的人。 —————————————— 被金棒這麼一胡打,整幢樓房都劇震起來,岌岌生危,似乎隨時都要倒塌。 莫殺綿軟無力地靠在易行背上,易行麵sè平靜地飛到一樓,然後站在那裡,站在隨時有可能倒塌的樓房。 他知道這個樓房裡還有很多活著的“人”。 “我數三聲,如果不出來見麵的話,那就……都死吧。” 易行冰冷的聲音在大樓裡回蕩著。 他微微低頭,感覺身後柔軟的少女身軀漸漸熱了起來,有意識地將自己體內的火元往莫殺身體裡送去。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從空滑了過來。 易行的神識已經籠罩了全場,任何細微的變動全在他的掌握之,感覺到有人襲來,唇角露出一絲冷笑,輕輕伸出右臂。 一道金芒驟然暴漲! 隻聽得“咄”的一聲悶響,一個瘦弱的人被一根金刺狠狠地穿過,死死地釘在了牆上! 那瘦弱的人右手很恐怖,如同老樹一般的枯手暴烈張開著,指甲細長鋒利,完全不像是人類! 長長的金刺另一端連在易行右手的尾指上,他微微側頭,很感興趣地看著被自己釘在牆上的那個“人” “吸血鬼?” 金刺從那枯手的前端刺入,然後直直穿透那家夥的臂上臂,然後從他的肩頭穿了出來,深深地紮在牆上,十分恐怖。 那家夥痛苦的嘶嚎著,卻無法擺脫這惡夢。 聽見易行發問,那家夥忽然愣了愣,然後一咬牙,狂叫一聲,左手化刀劈下,生生將自己的右肩斬碎,然後身形一輕,化為一道黑影,準備淩空遁走! “鋥!”的一聲清脆響聲。 易行收回金刺,淩空一拳擊出,道道真元如同波濤一樣洶湧而出,瞬間包裹住那道黑影,在瞬息間將那黑影撕成碎片。 某處角落裡發出吱吱令人牙酸的聲音,易行眉心微皺,感覺到有人正在用一種jg神力量攻擊著自己的神識。 他有心經護體,自然不懼,卻有些擔心莫殺的情況。 左手搭了個意橋,拇指輕掐午紋,指如蘭花一綻。 上清雷法疾運,他望著那角落裡,遙遙輕喝一聲:“疾!” 角落裡不知是什麼樣的存在瑟瑟縮縮著癱在地上,神識被破,已成死物。 …… …… 一麵倒的戰鬥仍在繼續,又殺了幾個偷襲者之後,仍然沒有辦法抓住一個活口,易行略有些惱怒。 正這時,一個大漢手裡拿著狼牙棒大步走了過來,憨頭憨腦地當頭一棒捶下! 那大漢渾身肌肉強橫,看上去jg力似乎用之不完。 易行大喜,心想這總算找到一個不是那麼脆弱的,看上去自己不會再一不留神就把他打死了。 就這麼想著,狼牙棒敲了下來。 易行隨意地用手一格。 “轟!”的一聲巨響。 樓間風息震蕩,灰塵大作。 “哎喲!” 易行捂著手腕,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大漢——拚力氣自己居然拚輸了?——雖然他敢用空手去擋那大漢的狼牙棒,如果這事兒傳到歐洲,絕對可以列入本年度歐洲十大不可思議現象,但在易行看來,自己居然被震退了一步,這才是真的不可思議。 他的金剛之身,龍象之力,什麼時候吃過虧? 莫殺伏在他的頸後,淡淡道:“快些,人要來了。” 易行點點頭,雙眼望向大漢的雙眼,上清雷訣一探即收,瞬息間將對方的神識查探了個清清楚。 他皺了皺眉,似乎查探到的信息不怎麼對路。 大漢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又上來,狼牙棒當頭砸下。 既然易行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會客氣,金光一閃,金棒當頭迎上。 狼牙棒對金箍棒! “嗥!”的一聲狼嚎……那名大漢被猛然震飛,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被震碎,那根狼牙棒更被震成了碎塊。 易行也不移步,當頭又是一棒敲下。 金棒在敲下的一瞬間驟然變長。 長端便生生地打在了那名大漢的胸膛上。 “迸”的一聲悶響,那名大漢的保命功夫顯了出來,瞬息間自己的身體外膚石化,硬生生抗了一棒,雖然上半身已經被打的稀爛,但還勉強留了一命。 易行雖然這一棒沒有用全力,但還是有些意外。 他把莫殺柔軟的身子往上顛吝,輕輕拍拍她彈xg十足的屁股,問道:“殺不殺?” 莫殺伏在他的身上,頭發漸漸轉紅,哼道:“殺。” 這是莫殺教給他的第二條原則,不要有多餘的同情心。 易行聳聳肩,菩提心輕振,一彈指尖,一粒被壓縮至極至的火粒飄飄渺渺地飛向那個大漢石化後的僵硬身軀。 火粒觸體暴燃,瞬息間將那座石雕般的身子化作了一灘泥。 ————————————————————— 易行背著莫殺走出這幢樓房,裡麵已經沒有一個活著的生物。 火苗從他的身體裡冒了出來,燃燒著他身上的穢物血汙,伏在他背上的莫殺在火異常舒服。 樓房大開著的黑黑門口,像怪獸y森恐怖的嘴,而在這張嘴前,熊熊燃燒的金火裡,易行搖搖頭,了一句來香港後新學會的白話。 “做咩要挑釁我……女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