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平凡人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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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以後葉紅魚兩人的結局，此時這個老人就流下了口水。


　　“該從哪裡下刀呢，這裡，下刀的話，就不好吃了，那這裡的話，又太不好看了，就決定在這裡吧，又美觀又不用擔心會變臭。”


　　老人圍著葉紅魚一隻轉圈，刀在葉紅魚的身上比來比去，似乎在考慮自己該從哪裡下手，在確定好位置後，老人舉起手中的刀，向著葉紅魚的脖子處砍去。


　　殘忍的笑臉，無情的眼神。可惜在他砍到葉紅魚身上的時候就變的驚恐。


　　隻見葉紅魚的身前仿佛出現了一道屏障，無論老人怎麼砍，都砍不到葉紅魚的身體。


　　“怎麼會這樣？”


　　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有點瘋狂的問道。


　　“怎麼不可能是這樣，我是修行者，要是被你們所暗算的話，我的臉那還不丟儘了。”


　　葉紅魚麵無表情的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嘲諷。


　　“你明明中毒了啊，怎麼還能活動？”


　　看到葉紅魚起身之後，老人的神情也變得驚恐，仿佛是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正在發生。


　　“那點毒，在我發現它們的時候就被我解了，都說了，你們是井底之蛙，在這裡一直居住的你們，怎麼能明白修行者的強大。”


　　葉紅魚看著漸漸進入瘋狂的這個老人，有點無語的說道。他甚至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遇見過修行者。


　　“怎麼可能，我以前也在這裡殺過修行者。他們那麼弱，我一刀下去，他們就沒命了。”


　　老人看著完好無損的葉紅魚，神情變得更加瘋狂。


　　“我知道了，你不是人，你是山神派來的，是不是覺得我們供奉的少了，你要來警告我們。”


　　“使者大人，請你繞過我們，我們一定會再按時祭祀您的，一定會。”


　　說完之後，老人跪倒在了葉紅魚的麵前，一臉虔誠的說道。


　　“我不是你的山神使者，我就是一個修行者。”


　　葉紅魚看著眼前跪在自己身前胡言亂語的老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不，使者大人，你彆騙我了，一定是我們沒有祭祀您，您才會來這裡。沒關係，等你離開之後，我們馬上就是祭祀您。”


　　看著已經徹底陷入瘋狂的老人，葉紅魚最終搖了搖頭。


　　“家主，算了吧，今天就是劉家莊的末日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你的使者大人，他現在就是來滅亡劉家莊的。”


　　看門的老人，看著自己家主瘋狂的模樣之後，起身勸道。


　　“煙鬼，你懂什麼，他就是山神的使者，來劉家莊要供奉來了。神使大人您放心，我們馬上就去祭祀。”


　　被叫做家主的老人，在聽到看門老人反駁的話之後立刻對他罵道，而後，一臉謙卑的對著葉紅魚繼續說道。


　　“家主，你醒醒吧。”


　　“煙鬼，你是不是還在惦記著我家主的位置，想取代我，我告訴你，不可能。隻要我在，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家主。”


　　此刻劉家莊家主早已經陷入了瘋狂，緊接著，就是他手下的人，一個個跪在地上，虔誠的望著葉紅魚。


　　他們覺得，葉紅魚就是他們家主說的山神使者。


　　“唉。”


　　叫煙鬼的看門人歎了口氣，又仔細的吸了一口煙袋。


　　就在這個時候，此刻劉家莊裡的人，全都吐血倒地了。


　　“煙鬼，你！”






　　劉家莊的家主此時在吐血之後，反而有點清醒了過來，看著這個抽著煙袋的人，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死死的盯著他。


　　“家主，彆看我了，劉家莊注定是要在今晚消失了。”


　　“為什麼？”此時的家主強忍著自己想要閉上的雙眼，問道。


　　“或許是累了吧。”


　　說完之後，這個叫煙鬼的老人走出了這個大院，在他走之後，身後的大院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葉紅魚看到後，並沒有選擇滅火，或許就該將這個地方燒成灰燼，才能燒乾淨這裡的罪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可是你的族人？”


　　葉紅魚走到老人的身邊，看著他靜靜悄悄的在自己的眼前抽著煙袋。


　　“死在我的手裡，比死在你的手裡好，其實當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劉家莊是存在不了多久了。


　　這罪惡的地方，還是讓它消失吧。”


　　“要是我猜得沒有錯的話，這個大院就是你們以前殺人的地方吧！”


　　看著身後那熊熊大火下的院落，葉紅魚肯定的問道。


　　“對，每個來到劉家莊的人，在這裡吃下人生的最後一頓大餐，而後永永遠遠的留在了這裡。”


　　老人也轉回了自己的身體，看著烈火中的大院，神情有點莫名。有悲傷，有放鬆。


　　“你呢？是怎麼知道我對你下毒的？”


　　老人這時疑惑的問向葉紅魚，要知道他的毒，以前的修行者他們就算中毒了也不知道，最後在這裡白白丟了性命。


　　“在我去老君山上剿滅馬匪的時候。”


　　“修行者啊，還真是奇妙的存在。”


　　老人聽到後，磕了下手裡的煙袋。


　　“其實我在劉大死的時候懷疑過，為什麼他在死後沒有選擇回到劉家莊，反而是死在了荒山野嶺的山神廟中？”


　　葉紅魚繼續對著身邊的老人問道，想要從老人的口中得到一個回答。


　　“因為這裡滋養了罪惡，我們這裡傳下來的規矩，無論生前的人如何不堪，在死後都要清清白白的，這裡已經不再是清白之地了，自然而然，他不會回來了。”


　　“所以，你就將這裡剩下的所有人都燒了？”


　　在聽到老人的話後，葉紅魚看著身後的烈火，仿佛明白了什麼。


　　“燒了好，燒了好啊，將這裡的罪惡都燒的一乾二淨。”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眼淚。


　　“你要聽我將一個故事嗎？”


　　之後，老人將自己的眼淚擦了一下，而後問道葉紅魚，也不待葉紅魚同沒同意，他就開口說道：“以前劉家莊這裡還算是繁華，一群莊稼漢在這裡安居樂業的活著，時不時的也會有商旅在這裡歇腳或留宿。”


　　“可惜好景不長，因為戰爭的原因，這裡出現了很多的馬匪。”


　　“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慢慢的這裡很久沒有人的蹤跡了。”


　　“以前我在這裡是個大夫，經常行醫。可惜因為馬匪們的到來，這裡已經沒有要求醫的人了。看著熟悉的人一個個全都死在我的麵前，我在想我的醫術能乾什麼？”


　　葉紅魚很認真的聽著老人在說，看著老人說起往事的時候那一臉緬懷的表情。


　　“最後，當我發現有草藥可以毒死人之後，我就將那群馬匪全都毒死了，可惜，毒死的是一部分，但還有像劉大那樣的人選擇成為了馬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