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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姑母,皇姑母,沐兒要出去玩!” 又一次從藏經閣出來,準備去自己的公主府,一個拖油瓶從老遠就邊喊邊向著她跑來。 李沐,李政的兒子,也是太子! “沐兒,不怕你父皇打屁股?” “有姑姑在,才不怕!” “可是,姑姑也出不去啊,你也知道,前幾姑姑昏迷了,現在身體都不舒服,姑姑也被你父皇禁足了呢。 這樣吧,沐兒,姑姑好點,再帶你出去玩? 而且,沐兒可要努力學習變得強大,以後就能保護姑姑了。” 李沐終究不過五六歲,一陣忽悠,搞得暈頭轉向,信誓旦旦道:“嗯,姑姑放心,以後沐保護姑姑! 那姑姑,沐兒要去學習,變強保護姑姑了。” “好,沐兒加油!” “哈哈,你這麼欺騙知道孩童,良心何安? 聽你兄長,你想修煉了?你兄長可是特意寫信到書院,邀我來皇宮看看你呢。 也幸好我還在書院,沒有外出!” 順著聲音,轉身看到一個頭高挑,英俊瀟灑,頭發花白,如同三十幾歲的男子,頗有興趣打量著自己。 這就是夫子,記憶中她見過,名字無從考證,世人稱其為夫子。 “紅塵,見過夫子! 我的確打算修行,夫子留下的修行境界概要,我也觀看過。” “公主殿下客氣,不知怎的,此次才發現,公主仿佛哪裡變了。 不錯,你現在不過初步感知地元氣,修行路途還很遙遠,修行路漫漫,我也是修行了一百多年,才有所成。 我還有事,希望下次再見,殿下在修行上已有所成就。” “恭送夫子!” 目睹夫子離去,回到公主府,紅塵開始了自己的修校 修行之路,殊途同歸,何況她本身感悟,就是先巔峰的境。 隻是此界修行,貌似出現了畸形,隻修外物,不修自身。 出現一個修行自身的宗門——明宗,也被西陵定義為魔,如今在荒原苦寒之地。 感悟地元氣,這對於她而言,極為容易。 僅僅半個月罷了,就將地元氣掌控到了洞玄層次。 要是外界修行者知道了,肯定驚掉下巴。 修成洞玄的紅塵,又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了,在長安城遊曆了一番後,開始向著長安之外出發,迫切想要對此界親自了解一番。 …… “混賬!不長記性!” 皇宮之內,接到消息的李政,破口大罵,隨後又無奈坐了下去。 再不讓人省心,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妹妹。 “希望那丫頭可彆安然無恙回來!” …… 世界未知角落,馬背上,夫子看了長安一眼,喃喃自語:“真是個好奇的丫頭。 不過,這修煉速度,挺快啊,半個月就修成了洞玄。 不愧是氣海雪山,隱隱約約要通第十七竅的絕世資質。” 隨後又繼續漫無目的在滿世界走動,仿佛在尋找什麼。 …… 東南方某處深山有一座式樣簡單的道觀,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座道觀,道觀外古舊的匾上寫著知守二字。 與入濁世執道權的西陵神殿不同,這座隱藏在道門曆史幕後的知守觀並不關心俗世裡的事情。 山門之前,一位女扮男裝女子緩緩走來,正是遊曆下的紅塵。 昊世界,極北明宗,極西懸空,東南知守,書院為中! 四大勢力,被世人稱為不可知之地。 既然遊曆下,書院之外這些地方,她自然想見識見識。 看著門就在那裡,可試了幾次之後,非但沒能進入觀內,還被知守觀的陣法所傷。 突然想起了記憶中七進十三出這句話。 注意到觀前的台階是六級,十三減七正好是六。 於是,她站起身走到台階前,轉身倒退而上六級台階,然後再下六級台階,接著再倒退上七級台階,沒有撞到門,而是進到了觀內。 “嗬嗬,知其進,守其退,以退為進,方能進入知守觀,好一個獨具一格的進觀方式。” “友好悟性,不知友乃何人?” 這時一白發老者從遠處走來,周身仿佛與地合一,其身所至,周身地元氣仿佛被禁錮。 寂滅境!想來此人便是這一任的觀主了。 “拜見前輩,在下來自唐國書院紅塵,初次遊曆下,至此而特來拜見!” 如今的知守觀,與書院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反而是各自安好的狀態。 所以,對於紅塵的到來,此裙是沒什麼敵意,這也是夫子為何能與明宗開創者乃是故交的原因。 “紅塵?唐國公主?沒想到唐國公主悟性如此絕佳! 來者即是客,友請隨我來!” 在老者的帶領下,一路向著知守觀深處而去,知守觀深處有一湖畔,湖畔有七間草屋,想來其中供奉的便是傳中的七卷書。 其中第四間草屋已經有很多處都處於空空如野的狀態,應該是明字卷書的供奉處,傳言此書在荒原,簷上的茅草顯得有些凋蔽衰敗。 而其餘的六間草屋不知是不是被屋內書氣息所感染,簷上那些金黃色的茅草仿佛是由黃金雕刻而成,映射著太陽的光線,散發著華貴莊嚴的感覺,讓人睹之便欲跪拜在地不複再起。 老者看到紅塵僅僅一眼,就掙脫了,眼中不由得更高看一眼。 “友這毅力,貧道生平僅見啊。” “前輩過獎了! 來晚輩對於道門經典亦有所了解,不過終究是野路子出身,所以特來拜見,希望能得到觀中大能指點。” 老頭並不以為意,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罷了,還能有什麼見解不成? “嗬嗬,友有何不解,希望貧道能為友解答!” 本來不以為意,可隨著紅塵的問題問出,老道也漸漸凝重起來。 有些問題,他需要想,才能解答,而有的問題,就是他也沒有確切的答案。 甚至到了之後,他也開始提出一些問題,紅塵同樣的情況,有的能解答,有的不能。 不過,兩人都從論道中知道,專以對道的認知,紅塵更勝一籌。 這點,讓老道暗自驚駭,如此人物,要是入晾門,隻要不夭折,百十年後,定是一道門真修,可惜其身份敏感,就是對方想入知守,他也不敢,更不會接收。 道門,是知守之道門,知守,是道門之知守。 而不會成為唐國之知守,這一點,他分得很清楚。 紅塵也從與對方的論道中,獲益頗豐。 幾後,就下了知守,又滿世界遊曆,隻要是有名有姓的強者,她幾乎都會選擇拜訪。 人世間最難得者在人,而人最難得者在道。 道通道路,不入人世間,走一走萬丈紅塵,滾一滾七情六欲,何來得道。 人在山上,為仙,離塵者也,和光同塵。 修行修行,修心修行,千般大道,萬般神通,三千世界,修到最後修的不過是真我。 這點,是紅塵一直都堅信而堅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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