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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那小胖子雖然自戀了點,但看著還算老實啊。 沒想到翹家這種事,也會乾啊。 那小子應該是想考書院,去書院見識見識,體驗不同的風土民情也好。” …… 觀外東側與青山之間的崖坪,崖坪上有一座木屋,木屋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存在,是供平時觀裡雜役弟子給青山裡死人們送飯時的休憩之地。 蕭玄本來還抱著一,正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聽到一陣陣無助的少女呼喊聲。 當然,不是女子的聲音多大,而是蕭玄境界夠高,所以能聽到那被隔絕在陣法之內的木屋動靜。 “這運氣,沒誰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西陵,真特麼沒出息。 難怪夫子那老頭,有事沒事就來耍。” 蕭玄吐槽歸吐槽,指尖一下道劍氣射出,直入木屋。 “哢……” “誰?” 一聲並不清亮的碎裂聲響起,木屋在一瞬間吸納了劍氣,然後木屋前的空間開始扭曲,生出了一道裂縫。 裡麵一身形低矮的老道,正在撕扯一女子的衣服。 女子正是葉紅魚,像是寵物一般放在木屋裡的破床上。 蕭玄的劍氣射入,毫不留情,射向那矮子。 矮子大駭,他還以為是觀主出手? 聲音沙啞地喝道,可惜沒人回應他。 劍氣依舊,直接射穿了伸出去運轉天地元氣格擋的手掌。 當即二話不說,就準備逃走,可惜天不遂人願。 他可是堂堂天啟境的存在,竟察覺不到絲毫異常? 因為,他迅速出房門時,房屋前一道袍青年正笑意盈盈看著他,而他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隻見青年失望地搖了搖頭,並諷刺道:“西陵還真是越來越廢物了,怎麼什麼歪瓜裂棗,德行敗壞的小矮子,都能身居高位?” 蕭玄走近,路過那家夥旁邊時,輕輕揮了下手,堂堂天啟存在大高手,反抗之力都沒有,直接被傳送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進入房屋內,看了一眼在木床上失神的少女,也不留戀先前那等旖旎感覺,手指一曲,地上的道袍,飄起,落在了她身上。 “無事就好,自己穿上吧! 至於那矮子,你自己努力修煉,以後殺了就行。” 聽完蕭玄的話,葉紅魚雙眼依舊看著屋頂的光明,不過眼中的神采沒有像先前空洞,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無話,走在觀門前,七進十三出,進入觀裡,觀裡無人。 突然身後的女子仿佛下了什麼決定一樣。 “我想跟著你修行!” 她今天算是見到了這個平時一臉微笑的家夥,究竟有多強大。 那令得她絕望的存在,在這位麵前,隔空一擊都接不住。 “跟著我修行?觀裡就很好,不用跟著我。 修煉上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而且,你的天賦,按照我給你梳理那個劍道順序走下去,將來不會太弱! 修行,修行,要努力苦修,也要行走天下,經曆紅塵人心。 修行之餘,多下山曆練曆練。” “多謝!” 突遭大變,葉紅魚的話更少了,之後的修行,也更加刻苦了,玩命似的修煉。 蕭玄沒少給她說過,要張弛有度,但奈何是個死腦筋,執拗得很。 蕭玄也就聽之任之了,人家忙著修煉,曆練,他的生活更加安寧,不知不覺,就是兩年時間…… 道院內,蕭玄放下手中之筆,看著身前一模一樣的兩冊,滿意地點了點頭。 《正玄經》,不是什麼武功秘籍,而是諸多世界以來,各種道經而著。 當然,也是武功秘籍,因為他在這著作中,隱藏了一些神通、功法秘籍。 比如五雷天罡拳,大黃庭,大夢春秋,都被他隱藏在其內的字裡行間。 簽上自己署名後,其中一冊往書架上一扔,他也算在這個世界的道門留下了自己的傳承。 至於會被誰發現,誰又會是有緣人,一切隨緣。 另一本莊進了懷裡,現階段是這樣了,但以後或許能補充點呢。 這也是是他留下一個拓印的目的。 收拾完自己的住處,與中年道人說了一聲後,出了知守觀。 本想和那丫頭也說一下,卻沒在山上,想來是遊曆去了。 …… 南海,一身影不斷閃爍與各大島嶼之間,身後一木棍緊隨著。 在落身一島嶼時,看了一眼知守觀方向。 “嗬嗬,這才是癡吧! 《正玄經》?回歸知守時,可以看看有何特殊之處。 倒是葉紅魚,經過他的提點,劍道上,走得有模有樣。 本身修為,也達到了洞玄初境。” …… 靜極思動,出了知守觀後的蕭玄,一路向著東北方向遊曆。 風嶺之下,官道旁的路邊有一家客棧。 說是客棧,其實隻是由竹棚和木材搭起來的而已。 外麵的帳篷下,裡麵擺著幾張矮桌案,木質的桌案打磨的有些粗糙,勉強也算是有個地方能坐。 可惜,現在的飄雪天氣,恐怕也坐不了。 蕭玄剛推開房門,一股熱氣騰騰和各種香味迎麵而來。 “客官,幾位……” 開門的小二滿臉微笑,隻是看著麵前這個人的打扮,微微一愣,又習慣性的動作,讓他入內。 “客官,有什麼想吃的嗎?” 小二倒是沒有在意,邊擦著他坐的桌子邊問道。 “兩個大饃,一斤牛肉。” “好勒,客觀稍等!” 店小二急匆匆離去準備,蕭玄麼,打量著四周。 皆是過客旅人,行商素賈的客人,隻是也有的人有些奇怪,服裝怪異不說,就衝著滿是刀痕鮮血淋漓的桌子,幾乎就能勸退很多人,而這些人竟然能坐得住。 蕭玄也不意外,這種事早就司空見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 一路上,多多少少大小的馬匪,他已清剿了不少,隱匿多年的醫聖,再次狠狠揚了下名。 吃飽喝足後,走出營帳,外麵刮著風雪,衣服露在外麵都能覆上一層霜,用手摸一下都能感覺被凍住。 偶爾幾道風吹進領子裡就是一陣徹骨的冷。 而這樣的天氣下,蕭玄卻是衣物單薄,舊道袍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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