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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變?不擔心,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與隱忍,都是自尋死路。 今天能給他的,要收回來,輕而易舉。 隻是真到了那種地步,不知後果是不是他能承受的。” …… “我發現了在聽潮閣的地下有暗室!” 徐鳳年回來不久,就去聽潮亭與南宮仆射敘舊,她也說了這些日子的發現。 “不可能,聽潮閣一共隻有地上的的九層,不可能有暗室!” 徐鳳年聞言斷然的反駁著,北涼王府中不是沒有暗室和暗道,但是他都知曉,徐驍從不瞞他,所以他敢肯定聽潮閣下根本就沒有暗室。 “你不信?” 南宮仆射眉頭微皺,眉角微微上挑,走到了一處書架旁,將腰間的繡冬抽了出來。 “乾嘛?我給你說,我現在可是擁有大黃庭內力,已經不是你隨意可欺辱的了!” 徐鳳年有些畏懼,隻是還在嘴硬,即使得了大黃庭,但他還沒轉化為自己的。 況且,刀法和南宮仆射相比絕對是雲泥之彆,絕對不是對手。 南宮仆射翻了個白眼,看穿了徐鳳年外強中乾的本質,也不揭穿,而是用繡冬刀敲了敲地板。 “咚咚咚!” 聲音有些有些清脆,地板如果是實心的,聲音就會顯得沉悶,所以可知,這地下果然有著暗室。 徐鳳年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他實在是沒想到聽潮閣下居然會有暗室,徐驍居然沒有告訴過他。 南宮仆射看著陷入沉思的徐鳳年,沒有多言,而是直接上了三樓,她隻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徐鳳年,並不好奇暗室中究竟藏著何物,也沒有想要進入的興趣。 徐鳳年好奇,浪費了半天的功夫,也沒有在書架之中找到機關。 回到了閣樓的入口大廳後,看著六十四尊飛天象,不由心中一動,觀察著這些飛天象。 突然盯住了西北角頂部一位飛天象,這一身天仙臂飾寶釧,手捧鳳首箜篌,仔細打量,竟然隻有一目。 抽出腰間的春雷,對著這尊飛天的眼睛一點,春雷瞬間回鞘。 隻見那一尊獨目飛天象紋絲不動,其餘六十三尊飛天象卻開始緩慢漂移起來。 一扇門出現在了徐鳳年的眼前,讓他目瞪口呆。 徐驍這家夥真是會藏地方,知道自己對看書不感興趣,所以才將暗室放在了聽潮閣,自己才會一直沒有發現。 如果今日不是碰到了南宮仆射這個白狐兒臉,自己還蒙在鼓中,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徐驍的這處暗室。 看著漆黑的通道,想了想,在牆上取下了一盞油燈,邁步走進漆黑昏暗中。 默默的數著樓梯的階數,直到數到六十三,樓梯前漸漸光亮清晰起來。 默默的抽出了春雷,警惕著的環顧四周的環境,他可不相信徐驍會不布置防衛力量。 這地方又是如此隱秘,應該不會布置守衛,那就一定會有機關陷阱。 可是令徐鳳年感到意外的是,整個過程沒有遭受到任何的機關陷阱。 徐鳳年看著眼前的大廳,牆壁上鑲嵌著四顆巨大的夜明珠,四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靈位,不下六百之數,好似陰間。 大廳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供桌,供桌前放著一個茅草的墊子,墊子下是遮掩不住的一個巨大的陰陽八卦陣圖。 徐鳳年仔細的打量著滿眼的靈位,上麵的人名,大部分他都不熟悉,隻有零星幾個他聽徐驍提過,都是北涼陣亡的將領。 “世人都知道我以六百位北涼驍騎起家,但是誰又知道,他們現在都在這裡了,無一幸免。 所以北涼不是我徐驍一人的,也不是徐家一家的,是無數北涼子弟的! 或許你好奇,為何我徐驍痛恨世家,卻又一心想要你繼承徐字旗。 因為,這是諸多老兄弟用命拚出來的太平,我要為他們守護好這份太平。 所以,我希望我的繼承人,也能扛起徐字旗,守護好這太平天下,儘量避免不必要的戰爭。” 徐驍的聲音在徐鳳年的背後傳來,他踏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供桌前,點了三根香,插在了香爐中,行了一禮。 轉身看向了自己日後的繼承者,眼中有著一絲複雜的期待。 徐鳳年踏步走上前,跪倒在了剛剛的茅草墊子上,恭恭敬敬的叩首。 “過些日子,你去遊曆後,我也會去趟京城,太安城中的人已經盼著這天好久了!” “你去太安城乾嘛,你就不怕一去不返?” 徐鳳年雖然平日裡自己的老子總是一副嫌棄鄙視的姿態,但是血濃於水,一時間急眼了。 “我要去為你襲爵之事去見見太安城中的那位了,世襲罔替之事還是要走個過場的!” 徐驍淡然的開口,轉身看著周圍的靈位。 “至於我徐驍的命,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取得,至少太安城中的人沒有那個膽量!” 徐驍口氣極為平淡,但是這話中的霸氣充分顯示了人屠的威風。 “好吧,總之一切小心! 兄長也不知道這裡嗎?” 徐驍聞言,麵色驕傲,隨後又焉了下來,道:“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畢竟,他曾經可是我最看重的徐字旗繼承者。 可以說,整個北涼王府,甚至軍隊,我知道的,他都知道。 說他是第二個徐驍,也不為過。 隻是,隨著他……,所以也就漸漸自覺疏遠這些。 沒事多向他請教,你小子差他,還太遠太遠。 世人都道,要是他沒出身徐家,或者早幾十年出生。 那離陽皇室又會增加一個他們忌憚無比的異性王。 但我知道,你兄長心中有百姓,但他更熱衷於清靜的生活。 否則哪有我徐驍一把年紀了,還要如此操心?” 徐鳳兩一副你彆騙我的樣子,但也知道,自己老爹不會無的放矢。 “我是沒想過,也沒想到,兄長那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笑臉下,還有如此一麵。 那些侍衛丫環,他都從未責罰過吧。 但讓我費解的是,那些侍衛丫環,對他卻是發自內心的恭敬,甚至還有一股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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