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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指點!” 南宮仆射點了點頭,神色依然冷清的很,不像是在感謝一個人,毫無表情,但蕭玄毫不在意,他明白對於複仇者而言,冰冷的內心中總有著一分的火熱,屬於她自己的角落裡總是有著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老魏。” 蕭玄話音傳出,一老頭不知從那個角落走了出來。 “大公子!” 魏叔陽,看守聽潮亭一樓的存在,二品的武道修為。 “老魏,這是南宮仆射少俠,在未得父王允許之前,一至四層隨她逛。 你沒事也可多與她探討探討,彆看她年輕,悟性資質可了不得。 說不定,多探討探討,還能助你突破一品呢。” 魏叔陽大喜,“是,大公子! 突破從一品我老魏就知足了,一品,太難!” “哈哈!” 蕭玄拿出一玉品,遞給魏叔陽,道:“從一品不用擔心。 這是我煉製的丹藥小還丹,一粒可增加十年修為! 可惜,第一粒才有最大的效果。 以後的,多服用一粒,效果減半。 以老魏你在二品多年的沉澱,服用後突破從一品,還是很輕鬆的。 鳳年決定接手北涼之後,肯定要去遊曆遊曆。 到時候你的實力強大一點,也多一分安全。” 魏叔陽大喜,“是,多謝大公子,老魏定不負公子所望。” 蕭玄點了點頭,對南宮仆射道:“好了,你自己看吧,對這裡麵書籍擺放不懂的,可問老魏,我上去見一個人,十年不見了。” 隻見雖在輪椅上,但輪椅仿佛能自行運用,托著坐在上麵的蕭玄,仿佛平路滑動,驅使輪椅,暢然而上。 魏叔陽佩服不已:“大公子就是大公子,區區一雙腿,並不能阻礙其武功的施展。” 南宮仆射:“他是什麼境界?” 魏叔陽搖了搖頭,“西壁壘大戰時,為金剛境。 隻是之後的大公子雙腿不便後,就深居簡出。 我們本以為他的武功就這樣廢了。 可後來表明,並沒有廢。 至於達到了什麼境界,我不知道,就看王爺是否知道了。” 南宮仆射看了一眼蕭玄離去的樓道,一頭紮進了書海。 …… 八樓,這地方陰暗的很,隻有一盞燭火搖曳,竹簡古籍散落遍地。 如果讓愛書之人看見,怕不是要心疼,狠狠咒罵一番這不愛護書籍的人。 一張紫檀的長幾擺在中央的位置,邊上放著一隻裝酒的青皮葫蘆,係著一條紅繩,紅繩的另一頭被一隻枯瘦的的手攥著。 那人席地而坐,披頭散發,臉色慘白如雪,眉心有著一抹的淡紅,仔細打量,好似一枚倒豎的丹鳳眼。 好似那寺廟中的二郎真君,隻是這人腳上沒有穿草鞋或者布鞋,而是赤腳盤坐,正在埋頭奮筆書寫,即使聽見了聲響,依然不曾抬頭理會。 蕭玄也沒在意這些,自顧自將手中的酒放在桌上。 “先生,好久不見了。” 老人抬頭,又低下頭去,“的確好久不見了。 我也沒想到,你這一去就是十年。 王爺沒少來我這裡埋汰你啊。 不過你這家夥的眼光,還是那麼毒辣。 那個南宮丫頭,資質很好,他是北莽南宮世家的人?” 蕭玄:“她的母親南宮世家的人,身份還不低。 南宮仆射的母親本來是一條身負超大氣運的蛟龍,在即將化身為龍的時候,遭到謝觀應的毒手,突然截斷了她的氣運,使得南宮仆射的母親奄奄一息,升天不成。 南宮仆射也因此立誌登頂武道巔峰,為母親複仇。 父親是與先生你齊名的謝觀應。 一心想著竊取天下氣運為自己所用,成就千秋霸業。 為此,謝觀應不惜拋棄自己的親生女兒南宮仆射,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氣運謝觀應吸取了一部分,剩下的化為三股飛向東海、北莽、太安城,造就了王仙芝,拓跋菩薩,韓貂寺這些強者。” 當年之事,李義山也有所耳聞,頓時唏噓不已。 “原來是那位真龍的孩子。 說來,謝觀應這老家夥,也太沒底線了。 不管她了,來,公子,喝一杯!” “哈哈,好,我敬先生!” …… 蕭玄與李義山交流沒多久,徐驍也來到這裡。 “哈哈,還以為你小子去哪裡了,原來在這裡。” 蕭玄:“好久沒見先生,這不來拜見拜見。” 幾人在交流,評論天下,商討如何布局…… 陵州城,一輛馬車慢悠悠的駛了進來。 最後在陵州城中心大街之上停了下來,一位年輕的公子哥下了馬車,長相俊秀,斯文儒雅,卻爬上了馬車的車頂,揮舞著手臂,試圖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陵州城百姓看著著車頂的男子,雖不知是他要做什麼,但是看熱鬨乃是人之天性,所以也圍成了一圈,鬨哄哄的。 緊接著,這年輕人在車頂就開始揮斥方遒。 “眾位,且聽我言,北涼王徐驍乃是春秋三大魔頭之一,人稱人屠,手中性命不下百萬,罪孽深重,行事毒辣,更是居功自傲,裂土封王,擁兵自重,借兵甲之勢,視朝廷法度如無物,為臣不忠,為人不義,乃是竊國之賊,世之梟雄! 更有北涼世子徐鳳年,為人紈絝,浪蕩不羈,無惡不作,興風作浪,實乃是悲涼第一人禍!” 這位年輕的男子就是此次恩科離陽皇帝欽點的探花郎,出身青州世家,乃是名門子弟。 隻是因為看不慣徐驍對離陽王朝的威脅,本著為君分憂的目的,前來北涼王朝辱罵徐驍和徐鳳年。 為的就是引起北涼王府的注意,趁機行刺殺之舉。 不談立場,林探花此舉可算得上是舍命儘忠,不愧為儒家弟子,心中有著自己的節義,是個真正的讀書人。 雖然林探花的演講很有激情力度,但是可惜用詞太過文縐縐,北涼百姓可聽不懂含義。 隻是隱約在提到的徐驍和徐鳳年中,明白原來這人是在罵北涼王和世子。 心中不禁感歎,這年輕後生真是不知死活,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北涼城中如此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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