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嗜煙如命的工兵營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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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在戰場上妥妥的是好東西, 馬力大車身小, 越野能力杠杠的, 但50萬的高價都能抵得上打一場仗殺幾十個鬼子! 更重要的是, 吉普在戰場上過於顯眼,往往會成為敵人的首選打擊對象, 畢竟能配得起這玩意的不是重要軍官就是重要單位, 崔偉不傻, 開著這玩意上戰場幾乎就是把自己給敵人當靶子, 除非是像團部電訊班一樣呆在二線或後方。 崔偉不明白的是, 他拒絕時劉副官為什麼會一臉驚訝, 眼神裡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隻是不要他送的東西而已, 至於嗎? 崔偉沒多想,交待老兵準備了些物資後, 五連七十幾人就分乘兩輛汽車上路了。 汽車在昏暗的車燈下搖晃晃的開往克永岡機場, 由於公路被鬼子炸得坑坑窪窪的又是夜行軍, 十幾公裡的路居然兩個多小時才到。 克永岡機場在一片爆破後顯得格外荒涼, 入眼到處是炸塌的殘亙斷壁, 空氣中隱隱還幾縷火藥味和血腥味, 隻有飛機跑道還算保存完好。 工兵營的駐地就在跑道旁的樹林裡。 營長馬浩成是個三十來歲的糙漢子, 當崔偉帶著楊力和周東風在營部見到他時, 他正斜靠在炮彈箱拚成的床上, 湊著忽明忽暗的油燈點旱煙。 崔偉貓著腰鑽進營部, 嚇得馬浩成像彈簧似的跳起來, 手忙腳亂的滅了冒著火星的煙杆匆匆彆在腰間, 稍整一下軍裝挺身敬禮, 聲音嘶啞低沉, “長官好!” 崔偉打量了馬浩成一眼: 袖口往上卷起風紀扣鬆著的, 脖子上搭著一條發黃的白毛巾, 托卡列夫手槍不是掛在腰側而是偏後。 崔偉不由皺了皺眉頭, 馬浩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趕忙把槍套往前挪了挪, 略帶尷尬的賠笑道, “長官,” “咱們乾工兵的,” “槍掛在腰側總是磕磕碰碰,不太方便!” “所以就……” 崔偉沒說什麼, 200師訓練有素指的是作戰部隊, 對他們在戰鬥素質方麵要求過高似乎有些不妥。 崔偉取出楊繼成的命令往馬浩成手裡一遞, 開門見山的說, “我們打算在這裡建一座橋,” “一座能容汽車開過的橋!” 其它的崔偉就不多說了, 比如這橋是用來給部隊撤退的, 比如五連的任務不是明麵上的防禦機場, 而是為主力撤退做準備…… 這些說給下麵的人知道沒多大意義, 隻會增加泄漏機密的風險! “是!” 馬浩成也很配合的沒多問, 但過了一會兒還是為難的湊了上來, “長官,這橋……” “造不了!” …… “什麼意思?” 崔偉好奇的問。 工兵如果連橋都造不了,他們還能做什麼? “長官!” 馬浩成回答: “汽車能過的橋至少得有18公分寬!” “往河裡一架就是老大的一條,” “又造在機場這地勢平坦的位置,” “鬼子飛機老遠就看見了,” “他們難道就……” 崔偉聽懂了。 這橋不是造不了, 而是一造馬上就會被鬼子發現。 被發現就會被炸。 此外, 遠征軍打算在這渡河撤退的戰略意圖也會因此暴露。 不過崔偉也考慮過這情況,他平靜的回應, “水下橋呢?” “也造不了嗎?” 水下橋就是在藏在水麵以下的橋, 它能很好的避開敵人空軍甚至是地麵偵察。 沒想到馬浩成依舊很乾脆的回答, “長官,造不了!” 看著一臉不解的崔偉,馬浩成趕忙解釋, “長官,” “緬國這地方每年10月到第二年4月是旱季,” “現在是3月底,挺了半年的乾旱河水乾了大半,” “百米寬的色當河隻有中間幾十米有深度,” “其它地方不是爛泥就是淺水,蓋不住水下橋啊!” “你要是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 崔偉倒是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同時也對馬浩成另眼相看, 他這個工兵營營長居然提前了解了緬國的雨季、旱季, 不簡單! 崔偉目光在地上瞄了兩眼, 馬浩成會意, 忙不迭從牆角取出一把小折疊凳張了開來, 手足無措的送到崔偉麵前, 剛要起身忽然看到椅子上的灰塵, 手忙腳亂的放下袖口擦了擦, 殷勤的賠著笑: “長官,您坐,” “您坐下來慢慢說!” “您看看我,大老粗一個,” “長官來了都不知道招呼!” 崔偉沒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到椅子上。 有了係統的一個副作用, 就是他常常有一種身在遊戲中的錯覺, 一個個人物在他眼中就是npc、npc,還是npc! 所以崔偉在社交上通常都是好壞“來者不拒”,除非涉及到抗戰幣。 想了想,崔偉皺眉問, “馬營長,” “有沒有一種辦法能讓部隊短時間渡河?” 馬浩成遲疑了下,微微搖頭, 接著習慣性伸手去摸煙杆, 但看了崔偉一眼忍住了, 似乎不敢在崔偉這個軍統長官麵前放肆。 “沒關係!” 崔偉從兜裡摸出煙晃了晃, “你抽你的,我抽我的!” 馬浩成臉色一喜,連連彎腰鞠躬, “哎……謝謝長官!” “謝謝長官!”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從袋中取出煙絲往煙頭裡塞, 完了小心翼翼的湊上油燈, “吧嗒吧嗒”的抽上幾口再長長吐出一口煙霧, 整個人就像散了架似的忽然放鬆下來,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一樣了, 一麵擺動煙杆一麵搖頭晃腦的, 活像一個說書先生, “我說長官!” “要想渡河啊,辦法就隻有一個,” “那就是涉水過河!” “這時候的色當河,最深處隻有到腰部,造什麼橋哇?” “直接趟過去就成!” 話雖有理但崔偉卻微微搖頭, “糧食、彈藥、還有火炮、汽車,” “如果沒有橋的話就必須全部放棄!” 馬浩成悠悠的回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誰讓鬼子擁有製空權呢?” “其實呐……” “就算鬼子沒有製空權,這橋也不是輕易能造的!” …… “嗯?” 崔偉感覺馬浩成話中有話。 馬浩成在煙霧中“嘿嘿”的笑了一聲, “長官,有些事兒您不知道!” “緬國是日不落的殖民地,日不落這近百年來沒少乾傷天害理的事兒!” “鬼子進來的時候到處宣傳,說是要幫緬國擺脫日不落的殖民,” “緬國百姓還真信了,你說他們傻不傻?” 馬浩成一麵說一麵帶著無奈的微笑輕輕搖頭, “結果就是……” “一個個緬國百姓全他娘的是鬼子的間諜為鬼子通風報信,” “你說這橋能造嗎?” “不管是水上的還是水下的,” “今晚一造明兒個鬼子準知道!” 聽了馬浩成這番話,崔偉就更是對眼前這個馬浩成刮目相看了。 這家夥手上有點本事, 雖說其貌不揚但是消息靈通, 這或許跟工兵營的戰士許多來自民間手藝人有關, 他們知道怎麼跟百姓打交道套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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