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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況熟悉,不過一刻鐘,他們就到了“悠然居。” 任誌遠走在前麵,進門抱拳道:“大師,又來拜訪您啦。” 弘一道長望了他們兩人一眼,記性真好,說道:“豆子生意做得怎麼樣?” 任誌遠說:“第一批豆腐生產出來了,給您送一屜來。” 弘一道長有些奇怪地望著任誌遠,說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在這邊辦了個豆腐廠?” 任誌遠說:“我們是隔壁無何市的,今天去上州,回程專門送一些給您嘗嘗鮮。” “陳嫂。”道長朝裡屋叫了一聲。 上次那個傭人出來了,她立即明白了道長叫她的意思,忙給二位泡茶。 任誌遠轉身去取豆腐。陳嫂把茶端到書桌上,接過豆腐進了後院。 道長伸手道:“兩位請坐。” 任誌遠說:“我們不坐了,再過年了,想早點回去。” “吃了飯再走,你們繞道來給我送禮物,正是吃飯時間,晚上就吃你們送的豆腐。” 任誌遠望了一眼陸皓明。 道長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我也不知你們姓名,你們都不敢吃,我敢吃?” 任誌遠笑道:“好,聽大師的。” 道長起身,說:“二位到書房請坐。” 陸皓明踏進書房,一下就驚住了。一組高檔書櫃,裡麵裝滿了書籍,一組紅木沙發,一個茶幾。 裡麵布置得非常雅致。 任誌遠馬上坐在煮茶的位置,笑道:“大師,我開酒店的,叫任誌遠,煮茶是我的拿手好戲。” 陸皓明說:“我在無何市教育局工作,姓陸,叫陸皓明。” 道長點點頭,起身道:“稍坐。” 陸皓明走到書櫃前,透過玻璃,發現那些書不像裝門麵的是,是一成色比較舊,二是除了一些文學名著外,都是些專業書,比如道學,醫書,相書等等。 道長進來,說道“我妻子回娘家去了,隨便吃點。” 任誌遠說:“您上次給這位陸同誌測個‘升’字,果然神奇。” 陸皓明走過去坐下,任誌遠給每人倒了一杯茶。 道長喝了一口茶,側頭問道:“當了個什麼官?” 陸皓明笑道:“升了個科長。” 道長打量著陸皓明,喉嚨發出一聲短促的笑,搖搖頭:“不對,說假話。” 陸皓明心中顫了一下。心想,難道我升個什麼官,他都清楚? 任誌遠來了興趣,故意說道:“他不會講假話。” 道長一笑:“升個股長,不可能,市教育局沒有股。升個科長呢,兩個字合在一起解釋不通。” 陸皓明心想,這測字還有什麼邏輯嗎?便問: “升個科長不合邏輯?” 道長給他們解釋了半天。陸皓明和任誌遠才知道,道長的測字術中有一條原則。前後相組,有不合邏輯的地方。證明彆人說了假話。 道長取了紙筆,向他們演示。上次測的是“升”字,升為局長,局字不能拆兩個字。但升為科長,科長可以分拆成禾和鬥。 然後升字與禾、鬥可以組合成四種形式。 順組:升禾,升鬥。 反組:禾升、鬥升。 升禾,升鬥,禾升,都沒有意義。 就是“鬥升”出了問題。平常說的“鬥升小民”,是指普通老百姓。你既然升了官,就不是“鬥升小民“了。 所以,反過來推斷,升為科長就是說了假話。 陸皓明和任誌遠對這套理論,一時難以理解,不過對道長認定陸皓明說了假話,卻不得不佩服。 陸皓明抱拳:“大師確實厲害,我當的是副局長。” ap 道長問:“我上次說的原話是什麼?” 陸皓明說:“升點小職。” 道長說:“我今天就給你點破一下。你這個副局長有點特殊。” 陸皓明認真地點了點頭。 道長說:“我說的是升點小職。職的正確用法,是指正七品以上官員。但是,後人用亂了。 比如過去,縣令每三年都到京城向皇帝述職。縣令以下,就沒這個資格。 我說的這‘職’,就是正七品的意思。但你不是正七品,所以我說‘小職’。 這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指你雖然是個副局長,但是兼任了某項工作。 在這個小範圍內,你等同於局長。相當於‘職’。不知你聽懂了我的意思沒有。” 陸皓明所有的唯物主義世界觀,一時被道長擊得粉碎。想不到道長說話,不是隨意說的,“升點小職”竟然蘊藏了這麼深的含意。 更佩服的是道長說得如此精確。他雖然是副局長,但管著“危房辦”,確實是局中局。 在危房辦這一畝三分地裡,他就是最高長官,不受局長領導。 陸皓明站起來,朝道長鞠躬道: “先生是真正的神算子,我在局裡管某項工作,直接受市委市政府設立的領導小組管理。” 任誌遠在一旁,早已聽得目瞪口呆。 道長並沒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在他這兒,這種判斷隻是小兒科,隻是淡然地點了點頭。 陸皓明問道:“大師,可以算命嗎?” “算命不是我的強項。” 任誌遠說:“看相呢?” 道長笑道:“我不談遠了,說兩句。你們兩人都是有福之人。任先生事事順暢。陸先生要常受些心靈煎熬。” 說罷,道長不再說話,隻微微笑。 這時,被道長稱為“陳嫂”的人站在門口,說:“可以吃飯了。” 席間,有肉有魚有青菜,還有一大碗豆腐。道長和“陳嫂”吃了豆腐,稱讚確實不錯。 道長問道:“每天生產多少屜?” 任誌遠:“十屜,主要是供我那小酒店,另外送一些給朋友。” 道長笑道:“你還有大財發。” 任誌遠道:“謝謝大師貴言。” 吃罷晚餐,任誌遠到車上打了一轉。回來掏出一個紅包,說:“這是我們兩人一點小意思,提前給您拜個年。” 道長虎著臉:“無功不受祿。” 任誌遠說:“一定要收下。不然我那財發不起。” 道長才接過。 兩人告辭,已是晚上七點。 任誌遠說:“這是個真大師,比慧智,魏大師都厲害的人物。那兩個人神神秘秘,這道長不僅說得準,還可以跟你分析。” 陸皓明說:“對,他的長處是要麼不說,一說就準,還能分析個原因。” 任誌遠說:“以前不相信,現在有點信了吧。” 陸皓明笑笑,沒有回答。說實話,他心裡認為,這個道長至少像個學者,書房那麼多書。還有兩點讓他佩服。 一是下斷語時,毫不猶豫。二是從不吹噓自己。 他想起宋爺說過,一定要混成不白不黑。不白不黑就是什麼人都要交往。這個道長,值得交往。 任誌遠也不說話,一心趕路。一會兒,陸皓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建輝打來的,問他是否在家。 陸皓明想,張建輝肯定是來拜年的,便說:“我沒在家,文娟在家裡。” 張建輝說:“局長,我是想跟你談談心裡話。” 陸皓明想了想,說:“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到家,你到上次那個茶室來。” 張建輝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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