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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測字有術》過來的讀者,總希望任誌遠帶陸、唐二人去找的人是萬山紅。 不過此時還是2003年,萬山紅是有微信的時代才出山,因此,他們與萬山紅暫無交集。 故事繼續—— 任誌遠開車,回到上州賓館,大家洗了澡,由任誌遠帶領,步行三四裡,來到如春路,進了一個院子。 院子裡有很多棟樓,任誌遠輕車熟路,帶他們繞到最後一棟,從二單元上三樓,敲門,一位個子不高,剃著平頭,身著對襟上衣的男人打開了門。 “魏大師,你好。”任誌遠雙手合十,在門口微笑道。 被任誌遠稱為魏大師的人也雙手合十,微笑道:“請進。” 進了屋,任誌遠說:“這是我的兩位朋友,這是唐先生,這一位是陸先生。” 魏大師與老唐和陸皓明點頭致意。 陸皓明進去,站在那兒打量了四周,這是一個兩房一廳的小套間,裝修簡單,物件不多,但很有特色。 隻有一組沙發,一個茶幾,一個打坐用的小床,一張餐桌加四條凳子,此外並無一物。 魏大師見陸皓明四處打量,笑道:“不像領導們的家那樣裝修得富麗堂皇,我這兒簡簡單單,反正一個人住。” 任誌遠笑笑:“大師是修行,花裡胡俏反而亂心,” 魏大師手一伸,讓大家入座,自己在對麵坐下來,開始煮茶。 陸皓明笑道:“大師怎麼說我們是領導呢?我是純淨水廠的銷售員,他是我們純淨水的技術員。” 說罷,指了指老唐。 魏大師嗬嗬一笑,從容倒茶,一人一杯。說道: “當不當官看氣象。任何職業都有職業特征。任老板跟我熟,我說他是當老板的,那不算狠。 熟悉嘛,但我對二位不熟,之所以說你們是當官的,自有道理。” 老唐來了興趣,說道:“那請大師說說,我們兩位為什麼像個當官的?” 魏大師把手一伸,示意大家喝茶。他自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道: “凡是當官的,見到比官職大的人,必身子前傾,若是見到百姓,必身子後仰。 若是見到我等之人,初次相識,必定抱著不相信的心理。為了禮貌,一見麵身子往前稍稍欠一下。 進了屋裡,就像這位兄弟一樣,雙手放在身後,眼睛不經意地四周一掃。” 這番話,說得大家哈哈大笑。 任誌遠問:“他四周一掃是什麼意思?” 魏大師說:“四周一掃,判斷我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如家中富麗堂皇,必是信眾如雲,有點真功夫,倘若室陋居簡,必是沒幾個人相信,騙點小錢過日子罷了。” 這番話直接打臉陸皓明,他急忙辯解:“大師誤會了。我反倒認為,這麼簡簡單單的居室,倒是真正修行之人。” 魏大師笑笑,不反駁。 老唐笑道:“以大師的眼光,我們三人誰是真正當官的?” 魏大師再掃了三人一眼,說:“當然是你們兩人是當官的,若論誰真正會當官,就是任總了,可惜他沒有門徑,做了商人。” 老唐笑道:“大師果然有眼力,任總若是當官,那是前程無量。” 任誌遠擺擺手,說道:“你們三位不能合起來欺負一個小生意人啊。生意人曆來地位不高,經不得你們再度打壓啊。” 眾人大笑。 任誌遠這才認真說道:“大師,我這兩個朋友要請你看看筆跡,你給他們說詳細一點。” 魏大師點點頭,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這微笑還真看不出是什麼意思,有點神秘。 他說:“誰先來?” 陸皓明說:“我先來吧。” ap 魏大師起身,將他引入另一間房子,這間房本來是間臥室,但現在做了一間小書房,應該是間個彆談話的密室。 陸皓明剛走一步,魏大師指了指他的茶杯,示意裡麵是沒有茶水的。 陸皓明返身拿起茶杯,發現這茶杯竟然是老件,有些年歲的青花瓷。 兩人進入密室,陸皓明剛坐下,又起身把門關上。 他們也是隔著一個小茶幾,相對而坐,魏大師指了指茶幾上的紙筆,說道:“你寫字。” 陸皓明問:“是寫幾個,還是寫一個。” “隨意。” 陸皓明就不明白汪書記為什麼要他搞三年,在紙上一橫一橫又一橫地寫下一個“三”字。 他把紙條遞給魏大師。 魏大師拿著紙片,放近推遠,看了幾遍,非常認真。 然後說:“陸先生,你下筆凝重,三橫一點不連,每一橫都寫得格外慢,說明你心情並不愉快。不愉快的原因是‘三’字有關。” 陸皓明心中有些小小的吃驚,臉上卻雲淡風輕。 魏大師也不管陸皓明認不認可,繼續說道: “筆跡可以反映一個人的性格,先生為人剛直,性格急躁,上午有想法,下午就想要實現就好。” 陸皓明腋下冒汗,這確實是他的痛處。想想當年沒當上辦公室主任,就要奔到陶之春家裡去大吵一場,幸虧文娟回來得及時。 魏大師還是不管陸皓明認不認可。把“三”字再看了一遍,說道: “你隻適宜當主官,在主官位置上是一呼百應,但要當上主官,你困難重重。” 陸皓明心裡大吃一驚,心想,論條件,汪偉民主管黨群組織人事,隻要他一句話,今後副處不成問題。 從副處到正處,難道汪偉民會調走,自己的仕途就會受阻?真像姑爺所說,一個人要當上單位一把手,萬難萬難? 想到這兒,他放下矜持,身子前傾,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在單位隻能當個副職?” 魏大師笑而不語。 陸皓明急了,說道:“大師,我講幾句實話吧。在客廳聽你幾句話,我就非常佩服你。 你知人論世,確實明察秋毫,我現在確實是當了一點小官,在一個市裡麵的教育局當辦公室主任。按先生的推論,我頂多當上教育局的副局長?” 魏大師淡淡一笑。教育局副局長的官也不小了,副處級。過去有九品官製。副處級算從七品。 七品才算官,七品以下,通常算吏。你也是堂堂正正做官了。不算吏。” 這句話,幾乎把陸皓明想上進的路都說儘了,堵死了。他嗬嗬兩聲,心想,對這種人要是全信,那就天下人都不要努力了。幫你看個字,就知道當多大的官。 命中注定,還努力扶貧,買什麼雞鴨魚肉海鮮送領導?這一切不是白努力了? 一陣沉默。 陸皓明不甘心就這樣起身告辭。希望魏大師再說幾句,哪怕是一句也行。 魏大師好像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了,一直微笑著望著他。 陸皓明苦笑道:“那就止於副處級?” 魏大師笑笑:“你還是有強烈的上進心啊。” 陸皓明不管對方是諷刺還是挖苦,說道:“畢竟我還年輕啊,再說讀了這麼多書,也想做點事。” 魏大師說:“不知你做不做得到。” “您說的指哪一方麵?隻要您指出來,我一定改。” 陸皓明已經把“你”換成了“您”。 魏大師說:“既然你知道把稱呼換一換,我就送你一句話。” 陸皓明身子都撲過去了:“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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