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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隊長老李對陶之春問話,陶之春確認是他送給唐盛,至於唐盛把票子放在哪兒,他不知道。 老李隻問了一個細節,唐盛是否接過票子收下。陶之春說:“他接過了票子。” 老李心中有數,叫技術員提取票子上最新的指印。票子上有很多指紋,唯獨沒有唐盛的指紋。 另一路刑偵人員到夢江南調取監控,發現有多人出入過1508房間,很快找到了服務員調查清楚了。 客房部經理查美美進過1508,很快,查美美也進了派出所。一對照,票子上竟然有查美美的指印。 陶之春認為幾乎天衣無縫,在老公安眼裡,真是漏洞百出。 當喬年生向譚俊傑彙報之後,譚俊傑說:“我們一起向曹書記去彙報。陶之春絕對有問題。” …… 在這邊開展激烈較量的時候,另一個人感到特彆憤怒。 他就是夏威。 幾天前,夏威接到電話,隻是要他到紀委去說明一件事。想不到去了紀委,他就被帶到幾十公裡外的地方。 夏威住進這個看起來很平常的路邊小餐館,已經兩天了。下麵餐館照常營業,三樓卻隻住了兩名紀委工作人員和夏威。 工作人員的態度還好,讓夏威靜思在經濟、男女作風方麵的問題。想清楚了就寫出來,或者當麵向工作人員陳述。 至於搞小團體,這夠不上問題。也不好定性。 這就是所謂的“雙規”,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方,講清自己的問題。 對夏威這種副處級乾部。隻要通過市紀委常委會議就可以采取“雙規”措施。當然,最好是向市委主要領導彙報一下。 孟達沒有,他覺得他並沒有違反原則,也認為凡是進來的,多少能找出一點問題。 但夏威是粒硬銅丸,咬不爛,摔不破。 夏威整天靜坐。工作人員過一段時間就進來問一遍,想清了沒有。夏威說想不出。 工作人員就拿出照片,給點提示。 夏威把跳舞的過程說了一遍, 至於包養這個舞女,給舞女租房子,他覺得好笑。一句話回複:“除跳了一次舞,連名字都叫不出。” 至於經濟問題,夏威真的無可奉告,工作過的單位,除了財務室發的錢,他沒收過什麼賄賂。 工作人員也拿著他沒有辦法。外調的人去找了這個舞女,拿著夏威的照片讓她辨認。 舞女說不認識。至於給舞女租房子的事,調查的結果也啼笑皆非,舞女是與另一個舞女合租的。 調查房東,房東也說這兩個舞女很規矩,他的房子從不租給亂來的人。 此時,工作人員覺得孟書記給他們下達的這個指令有點太草率了。他們見過無數的被雙規的。 有的是抓上車帶往外地時,路還沒走到一半,就在車上跪了,說他願意說。 有些是強裝靜坐,到了隔離審查點,看上去非常鎮定,隻要工作人員離開,就煩躁不安,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或者一坐就是一個小時,人都呆了,其實是在思考對策。 因為房間裡裝了監控,被審查的人一舉一動都在工作人員的監視之中。 這個夏威,吃了睡,睡了吃,而且態度很傲慢。或者靜坐。 第三天下午,工作人員接到指令,把夏威帶回市紀委。 夏威見到了紀委副書記鄭大為。 鄭大為走了進來,對夏威說: “夏威同誌,根據市委的決定,由我專門抓教育局這個案子。現在是有人告你的狀,也有人告陶之春的狀。 所以,市委決定兩個案子一起查。對你們的問題,我們會查到底,你雖然是被查的對象,你也可以檢舉彆人。” 夏威聽到陶之春也被查,一直憤怒的情緒才平靜下來。他說: “感謝組織,也希望組織把我和陶之春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我有問題,可以處分我,如果陶之春有問題,請你們一視同仁。” 鄭大為說:“你放心,你有什麼要說的,現在都可以對我說。” 夏威說:“先說我個人,那張照片是馬小鬆拍的。當時隻有馬小鬆帶了相機,我要與馬小鬆對質。 如果是馬小鬆寫的舉報信,我認為馬小鬆是誣陷,一定要對馬小鬆作出處理。 其次,如果不是馬小鬆寫的信。那麼馬小鬆把這張照片交給了誰。馬小鬆一定要說清楚。 至於經濟問題,生活作風,我希望通過紀委徹底查實,還我清白,這是第一個要求。 至於查陶之春,你們一定要找陸皓明調查。他手中握有證據。還可以找市一中張建輝,他手裡也有鐵證。” 鄭大為沒有多說話,走了。 為此這場被外界傳言為市教育局“全體淪陷“的大案,進入實質性的立案“雙調”階段。 市裡指定陳杏村暫時主持教育局工作。 與本案有直接關係的陸皓明、馬小鬆、宋師師,崔英、唐懷德、何田田、談愛玲、張一鵬、查美美等人時不時被紀委叫去。 與本案有間接關係的人則太多了,局裡幾乎有一大半被叫去“協助調查”。 二級單位的一、二把手,很多人從配角浮出水麵,成了主要“協助調查”對象,後來,有好幾個人乾脆抓了進去。 唐盛在《上州晚報》發表了《曆時三天,我在無何被扣的前前後後》,成為無何街頭巷尾,人們議論的主題。 官方並沒有給這個案子給個名稱,但民間有高手,把這個案件命名為“互撕案”。意思是局長告下屬,下屬告局長。 有好事者甚至寫了順口溜,流傳甚廣。 如果要評選2001年無何十大新聞的話。市教育局以絕對“優勢”占居榜首。 市教育局基本停擺。總之,一場外人看不到的較量,調查與反調查,認真辦案與多方阻撓,各種人等圍繞著這件事情不斷角力。 陸皓明在局裡,紀委兩處地方來回“坐班”,他對“坐班”已經沒有多大興趣了。對去紀委倒是滿懷熱情。 他將不斷搜集到的新證據,源源不斷地輸送給紀委。因此,他一直忙到大年三十才休息。 說好的不影響文娟的情緒,現在已經完全做不到了。 陸皓明也真有點擔心,文娟跟著他,近半年沒過一天好日子。天天陷在不安,沮喪、無奈、有時又充滿希望的大起大落之中。 他翻過書,在這種情緒強烈波動的環境中孕育,生出來的孩子,那麼是天才,要麼是白癡。 他經常做惡夢,常常覺得有什麼壓在他的身上,他大呼一聲,驚醒過來之後,吐著粗氣,然後喃喃地說: “如果我當時去教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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