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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久並不是公開處刑,對於現在的木葉而言,他的死並不會引起什麼波瀾。 很多事情已然都成了定局,便不會有多少人在乎他的死活。 而木葉對於他這個死刑犯的處刑方式還算是仁慈的,往他體內注入致死的藥劑,直到確定他沒有生命體征才算結束。 水門有劫獄的能力,但這樣隻會惹來更多的是非,他的計劃,是在這行刑之上動手腳。 打通行刑人員的這層關係,讓其給鹿久注藥時調換藥劑,讓鹿久處於假死狀態,隻要鹿久尚留一口氣,他便可以將其救活。 憑他現在新得的陽之力! 查克拉屬性之中,風雷水火土是相生相克的完美閉環,陰、陽便顯得極為特殊,以司掌想象的精神能量為源的陰之力量,創形於無;以司掌生命的身體能量為源的陽之力量,賦命於形。 水門感覺自己現在能做到許多事,他從未有現在這麼自信過。 原本他都已經覺得自己徹底輸給日向真了,但六道仙人給予的力量還有信念,讓他有了新的目標。 然而原本平靜的木葉,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村民們紛紛駐足茫然觀望,而後意識到村子裡發生了變故,當即慌忙地朝著家裡跑去。 短促的警鳴於木葉上空不斷作響。 正在等待處刑結果的水門不由一陣發懵,很快他便見到許多忍者在房頂之上來回飛竄,街道上村民們也在慌張地奔走。 一時間,各種雜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水門躍上房頂,攔下了一人:“發生什麼事了?” “水門大人!”這人認識水門,當即也連忙說道:“監獄那裡發生了劫獄事件,陛下下令封鎖木葉,並且將作亂之人搜查出來。” 水門心神大震:“你說什麼?!” 這名忍者還想解釋什麼,但看著水門又突然止住了話語,猶豫過後說道:“水門大人,我什麼都沒說,您可以去找陛下。” 言罷,他飛身離開此地。 水門立於房頂之上神色變幻不定。 劫獄,劫的是誰……偏偏在這種時候!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他忍不住開始思考,這背後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但事態也容不得他多去細想,鹿久本就是死刑犯,如果真是他被人劫走的話,再次被木葉忍者抓住的話怕是隻有死路一條。 他不可能把鹿久的生死放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身上。 若這背後是場陰謀的話…… 水門咬牙沉思了片刻,猛地朝向木葉監獄的方向奔襲而去。 然而卻在即將抵達時被一人攔住了身形。 “水門,你來的正好。” 攔下他的人是日向日差,對方如今負責木葉的警務。 “我們剛得到消息,劫獄那人已經逃出了木葉,我們現在正要對其進行追捕,你恰好更擅長這方麵的事,需要你來協助我們。” 水門靜了片刻,沉眸問道:“那人劫走了誰?” 日向日差神色一頓,淡然道:“奈良鹿久。” 水門內心一緊,更想追問一句,鹿久真的被人劫走了嗎? 但這種話他不可能問出來,他倒是更加篤定自己先前的想法了。 這一切的背後絕對有陰謀! “好!”他答應了下來。 日差身邊還跟了幾名忍者,當即和水門一同朝著木葉之外衝去。 幾人速度飛快,轉瞬便離開了木葉,在日向日差的帶領之下一路前行,直到遠離了木葉幾十裡的距離。 “找到了!”開啟著白眼的日差突然說道。 “正前方,和我們相距一公裡的位置。” 話音剛落,一旁的水門驟然提速,整個人化成了一道金色光影直衝前方的森林。 水門也如願見到了一個人正扛著昏厥過去的奈良鹿久在前方飛奔著。 這讓他一直懸著的心突然放鬆了不少,當即速度更快了一分,眨眼間便追上前人。 肩抗鹿久那人發現水門後立即落在地上,反手丟來一枚苦無。 嗖! 尖銳的破空聲,金屬利刃在水門眼前劃過,他神色變也不變地側身躲過,隨後速度不減地衝至對方近前。 “叮!” 兩枚苦無碰在一起擦出火花,二人一觸即退,水門卻是心下一驚。 隻一擊他便發現對方實力不俗,絕非等閒之輩! 就在二人停下之時,日差等人也圍了上來,斷去了這人所有退路。 水門看了下當下的形勢,心中思緒飛轉。 如今他們在村子外麵,並沒有彆的同伴趕來,他必須趁此機會將救下鹿久,不能再讓他被押送回村子。 有日向日差的白眼在,暗地裡也搞不了什麼動作…… 就在水門思慮之際,日差這時下令:“殺了他!” 周圍眾人群湧而上,劫走鹿久之人見狀驀地掏出一枚紫色彈丸狠狠摔在了地上。 砰! 紫色的煙霧一瞬間彌散開來,遮擋了視線。 下一瞬,一記強力的氣流直接將煙霧吹散,那名敵人的身形已不見了蹤影,地上卻留下了昏迷著的奈良鹿久。 日差皺眉道:“讓他給逃了!” 水門不由往這兒看了一眼。 能在日向一族眼皮子底下逃走? 日差猜到他在想什麼,又解釋道:“他是憑空消失的。” 水門沒接話,而是瞬身來到了鹿久身側,檢查了一番,發現鹿久尚有氣息,隻是有些虛弱才鬆了口氣。 日差這時緩步走近,水門卻敏銳地注意到日向日差手裡多了一枚苦無。 這讓他心中大警。 此地是距離木葉幾十裡外的一片密林,暫時不會有彆的木葉忍者到這裡。 不會有人接應。 “你要做什麼?!”水門沉聲質問。 日向日差淡然說道:“陛下的命令,追回奈良鹿久之後可以直接了結了他。” 水門眼神瞬間一冷。 其餘幾人也都靠了過來,站在日差的身後,成對峙之勢。 日差又繼續說道:“他本就是死刑犯,是那作亂之人劫走了他才讓他多活了些時間,而今已經錯過他的行刑期了,” 他說著,輕輕抬起手裡的利刃,並歪了歪頭:“水門,不要妨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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