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再見之時紅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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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現代詩歌的矯揉造作不同,這首《將進酒》全詩氣勢磅礴,儘顯豪放與灑脫。 這才是當代年輕人該學習的詩詞。 現在的作詩作曲,動不動就抒發離愁。 陸濤的那篇打油詩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年紀輕輕,哪有那麼多愁呢? 無病呻吟最為致命。 秦風緩緩走下講台,並未有半點失態。 這次,秦風下意識來到安若伊身邊,想要從她這邊坐進去。 安若伊起身,兩人再次擦肩而過的時候,安若伊聞到秦風身上淡淡的酒氣。 安若伊小臉微燙,感覺自己也少酌了三杯一樣。 全場寂靜無聲,之前那些嘲笑的嘴臉此刻紛紛垂了下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秦風竟然能在酒後賦詩,並且做出一篇如此驚豔的詩歌。 安若伊同樣沉浸其中,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等她反應過來,安若伊趕忙鼓掌。 趙浩傑等人也都拚命鼓掌,難掩心中的激動之情。 緊接著,台下的人一起鼓掌。 鼓掌聲音越大的人,恰恰是那些剛才嘲笑聲越大的人。 “我真該死啊。” “我真是有眼無珠,這首詩跟陸濤的詩,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單單是聽完一遍,我就忍不住要跪下了。” “你快拉倒吧,剛剛屬你狗叫最大聲。” 陸濤臉色難看,他萬萬沒想到秦風竟然是個作詩高手。 而且不管是詩的立意,還是押韻,都遠勝於他。 古老頭同樣難掩內心的激動,他說道:“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專業的?” 秦風站起來回答:“我叫秦風,專業的話,我的專業是……” 秦風有點暈。 古老頭笑著說道:“不要緊,專業忘記沒關係,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課代表。” 這時,陸濤站起來委屈說道:“老師,你已經答應,我做你的課代表了。” 古老頭裝傻充愣說道:“我答應過你嗎?” 陸濤大聲說道:“對呀對呀,全班同學可以為我作證的。” 古老頭接著問道:“可能是我人到中年,記性不好,這樣吧,以後呢,你就當秦風同學的助理,你可以接受嗎?” 陸濤啞口無言,他堂堂文學社社長,竟然要給他當助理? 陸濤心裡一萬個不服。 這時,安若伊起身主動說道:“老師,我可以當秦風同學的助理。” 全場一片嘩然。 “我的天呢,這麼赤裸裸的暗示,校花真的喜歡這小子啊。” “被拿捏了,嗚嗚嗚……心痛……” “看來濱化第一才子要換人了。” 安若伊滿心歡喜想要成為秦風的助理。 但是,陸濤卻橫加阻攔,他寧可自己屈身當助理,也不願意自己喜歡的人落入秦風之手。 於是,陸濤急忙說道:“老師,我願意當他的助理,大丈夫能屈能伸。” 古老頭笑著說道:“這就對咯,你跟著秦風多學習,肯定會有所進步的。” 接著古老頭對秦風說道:“小風,你的這首詩方便手寫一份給我嗎?我想仔細品讀。” 秦風說道:“可以的,老師,我現在給你寫一份吧。” 隨後,秦風洋洋灑灑手寫了一份《將進酒》,然後轉交給古老頭。 古老頭如獲至寶,他誇讚道:“《將進酒》,這首詩是我迄今為止聽過最氣勢磅礴的詩詞,真是絕妙啊。” 在古老頭一番誇讚後,他將陸濤叫上講台。 陸濤還以為古老頭捎帶著誇誇自己呢,沒想到古老頭讓他將這首詩抄在黑板上。 “小濤,辛苦你了,抄一下吧,讓全班同學一起欣賞。”古老頭說道。 陸濤滿是尷尬說道:“老師,我來抄嗎?這合適嗎?” 古老頭說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不是你搶著當課代表助理的嗎?” 陸濤一臉黑線,無奈拿起粉筆,在黑板上抄了一遍《將進酒》。 陸濤一邊抄,古老頭一邊品讀,表情滿是享受。 安若伊也第一時間將這首詩謄寫到筆記本上。 秦風則是喝得有點多,他想要趴下睡覺。 秦風請示道:“老師,我可以稍微趴一會兒嗎?有點困。” 古老頭說道:“趴,隨便趴,以後在我的課上,你想睡就睡,困了就睡。” 如此特權,著實讓學生們羨慕不已。 要知道,古老頭最討厭學生在他的課上睡覺了。 大家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給秦風開特權。 陸濤艱難謄寫完《將進酒》,扭頭說道:“老師,我可以下去了嗎?” 古老頭說道:“小濤,以後你就不要經常單獨找我了,我怕秦風誤會。” 這句話徹底讓陸濤心寒,他感覺自己的心中飄起漫天的雪花。 雪花飄飄,北風瀟瀟,天地一片蒼茫…… 陸濤心中咆哮道:“不……不……” 下課之後,古老師布置作業,要求所有人都要將這首《將進酒》背誦下來,下節課提問。 不會背的直接掛科。 學生們陸續離開階梯教室,此時,秦風還沒睡醒,舍友們都拽不動他。 “醒醒,好兄弟,回寢室再睡啦。”趙浩傑喚醒秦風。 秦風迷迷糊糊起身,問道:“人呢?” 趙浩傑回答:“下課走啦,風哥,你真牛逼啊,你是怎麼想出《將進酒》如此絕妙的詩詞的?” 秦風微笑說道:“小意思,再給我來兩口白的,我還能再賦詩一首《蜀道難》。” 李靖笑著說道:“下次吧,風哥,哈哈哈哈,期待下一次你精彩的表演。” 同一時刻,階梯教室外,安若伊正在跟閨蜜李詩詩焦急等待秦風出來。 李詩詩笑著說道:“若伊,你不會真看上這小子了吧。” 安若伊臉紅說道:“沒有啊,我就是想認識一下而已,彆多想。” 李詩詩問道:“那你臉紅什麼?你慌什麼?” 安若伊緊張說道:“我我我臉紅了嗎?” 李詩詩說道:“你說話都結巴了,還說不喜歡他?他到底有什麼魔力?是不是給你下蠱了?” 安若伊趕忙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遞給李詩詩,說道:“你看,這是他現場做的詩。” 安若伊很崇拜詩人,尤其喜歡浪漫主義詩人。 當然,像陸濤這種跟浪漫完全不搭邊,他那種屬於矯情。 相比較之下,李詩詩不喜歡咬文嚼字。 李詩詩讀了一遍《將進酒》,頓時覺得熱血沸騰。 “原來他是個性情中人啊。”李詩詩驚喜說道。 安若伊問道:“何以見得?” 李詩詩說道:“你不喝酒,你不懂,不錯不錯,這詩可以的,就是不知道酒量如何,等會兒他出來,你趕快去要個聯係方式,我們約頓酒,酒品即人品。” 安若伊深吸一口氣說道:“好的。” 秦風遲遲沒有出來,安若伊等得有些焦慮。 這時,李詩詩注意到安若伊殘破的絲襪,她忍不住問道:“若伊,你的絲襪怎麼破了?” 安若伊尷尬回答:“秦風扯破的。” 李詩詩震驚說道:“什麼?他扯破的?這個登徒子非禮你了?” 安若伊急忙解釋:“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是他的褲子上的拉鎖,不小心刮到了絲襪,所以才……哎呀,當時真的社死了。” 李詩詩撲哧一笑說道:“彆說,他撕扯的手法可以,看起來更有藝術感了。” 安若伊笑著看了看自己的大長腿,說道:“真的嗎?” 李詩詩回答:“有點燒,講實話。” 安若伊羞澀說道:“詩詩,你不要亂講。” 閨蜜兩人拌嘴的時候,秦風跟舍友們已經走出來了。 李詩詩趕忙拉著閨蜜上前。 就這樣,秦風與安若伊再次碰麵。 雙方都紅著臉。 隻不過,一方是因為喝酒臉紅,一方是因為害羞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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