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茅草屋與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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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晉升後許秩便立刻帶著異種前往的失落地深處,生怕後麵有什麼東西聞著味就追來了。 在到達中層之後,曾經現代文明的痕跡便已經比起最外層要消散了許多,而在騎著狗子一路奔波靠近深層時,便能發現屬於人類的蹤跡越來越少,哪怕是那些高樓大廈似乎都消失了蹤影。 越是接近深層,許秩便能感覺到一直存在著的,失落地對她的吸引力變得越強,而她的眷族們似乎感知不到這種吸引力,隻有她為此困擾著。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在深處,有一件她特彆想要的東西,又或者像是覺得自己遺落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卻始終想不起來的感覺,讓她的思索全然在這股吸引力之上,很難分神再去思考彆的什麼。 也是多虧了這種奇妙的吸引力可以讓她很輕鬆的判斷自己是否在前往深處,而不是在往外走。 失落地內並不隻是一成不變的森林,據有的地方是沙漠,有的地方是平原,亦或者地下遍布的洞窟,以及一片巨大的海洋,許秩對這些地方並不好奇,而她進入深層的區域剛好是山脈,連綿不絕的高山仿佛沒有儘頭,毒蟲蛇蟻隨處可見,還好許秩並非普通人,否則在這種雨林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隨著又一座大山被翻越,許秩麵前的場景忽然開闊了起來。 並不是到達了平原之類的地方,而是前方不再有高山,而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不太正常的叢林。 為什麼是不太正常呢,因為在山的前方,那片仿佛無邊無際的叢林中隻生長了一種樹,許秩看不出這樹的品種,她在聯邦時常常看書,也不挑剔什麼書都看,自然看過關於樹木品類的書,但卻沒有一種能與麵前的叢林對上號。 許秩無端想起在午夜中看到的那些怪異的樹木,雖然並不相通,但有一點倒是有些類似,那便是這些樹木相當密集,並且隻有這一個品種,而當許秩從高處看下去時,發現這綿延不斷的叢林中的每一顆樹竟都長得一模一樣。 連高度都分毫不差。 怎麼看,似乎都不太能是自然生長出來的叢林。 許秩察覺到幾分詭異,尤其是這叢林和午夜似乎有幾分相似。 不,也不止是午夜,她想起自己在睡夢中進入大夢境中的場景,那也與眼前這片無邊無際的叢林有那麼些不清楚的相似之處。 更要命的,是許秩覺得自己的眼睛無法移開視線,甚至腳步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叢林中,仿佛穿越那片叢林,就能獲得某個寶藏。 她快要按耐不住自己躁動的心和蠢蠢欲動的身體了。 手心在微微發熱,這是來自午夜的警告,四周的空氣裡布滿了充盈的超凡能量,空上耀眼的太陽高高懸掛著,帶來溫和的陽光和不出的舒適感,許秩有種預感,隻要她往下走,進入叢林中,便可以進入失落地深處。 隻是,在進入失落地之前,她還要經過一個非常“不自然”的地方。 通往叢林的路上有一條羊腸道,就在許秩的正前方,順著道,會路過一間破舊的茅草屋,而後,才能進入叢林之鄭 這種人為打造的痕跡在失落地深處本就不正常,更何況 許秩已經嘗試著繞開這個不正常的路了,但無論她往哪邊走,這路都仿佛會移動般就跟在她腳下,無論如何,她似乎都必須踩過這條道才能進入叢林。 “真是怪了。” 許秩那個倔勁一下就上來了,你非要我走,那我還真要試試不走呢? 她嘗試著邁步淩空而起打算從空中避開這條路,卻在往前走靠近路之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重力與吸引力,不由分的將她從高空中拽下來。 還好許秩平衡能力夠強,不然一準跌個狗吃屎。 不過就連原本飛在高空中的真此刻也仿佛受到什麼壓迫,不得不降落到許秩頭頂左右的位置。 見狀,少女隻能遺憾的歎了口氣妥協了,她嘗試過了,但這路似乎是非走不可的必經之路,那便不掙紮了。 這樣的情況似乎與她晉升【具名】時在大夢境中的遭遇有幾分相似之處,也是一條路,前方有一座屋子,但又不儘相同。 至少,許秩走在這條羊腸道上時,並未感覺到有什麼不妥之處,甚至,她覺得仿佛有什麼在洗滌她的靈魂與肉身,而這份洗滌並不會傷害她,似乎隻是要剔除她身上的不必要之物。 比如,她帶著的那些回路卷軸已經全部失效了,類似的“身外之物”也幾乎全部在道上失去了作用。 許秩一瞬間想到了蓮城那幾乎人人都裝著的義體,來到這裡,不就都廢了嗎? 不光是廢了,甚至還會成為拖累。 “蓮城那些進過失落地深處的超凡者回去後沒有提醒過他們嗎?” 還是那些超凡者要麼是不想提醒,要麼是不能提醒? 越想,許秩越覺得蓮城的水不淺,而蓮城義體之風盛行也必然少不了議會的支持,那位會長大人在想什麼呢? 對於許秩而言,這條羊腸道走的很輕鬆,而被剔除的那些“身外之物”對她更是本就不重要,自然也沒什麼損失可言。 走完這條路,超凡者能動用的,便隻剩下“自身”的力量了。 好在,眷族也算她的一部分,不會被剔除。 很快,許秩走到了茅草屋門外,這個茅草屋並不建立在道的正中央,而是路邊,似乎來人進不進去都校 許秩想了想,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並未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茅草屋內隻有一張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桌子,而桌子上則是放著八塊顏色各不一致的木牌。 看顏色,便能立刻知曉,這應該是代表了超凡屬性。 而在桌子上,還有著一行字。 【選擇一塊屬於你的屬性。】 許秩眉頭微挑,毫不猶豫的抬手拿起顏色代表【燈】的木牌,在徹底將木牌拿起後,木牌忽然化作光點逸散進許秩體內,而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體內既沒有多出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要的話,大概是多了一個“無形掛件”的感覺? 她可以隨時讓木牌在她手中顯形,但從目前的感知來看,這塊木牌似乎沒有任何作用 許秩覺得有些奇怪,但她並未停下,而是直接忽視了桌麵上的字,抬手就打算拿起另一塊屬於【蛾】的木牌。 開什麼玩笑,寫著選擇一塊就真隻拿一塊了? 大家不會都這麼老實吧? 隻是,拿起第一塊時輕鬆無比,拿起第二塊【蛾】屬性木牌的時,許秩便感覺到了沉重,這塊木牌仿佛被黏在桌麵,即使她如今的力量已經到了怪物級彆,卻也無法輕易拿起,她嘗試過乾脆把桌子砸了,也辦不到。 而後,是在她輸出【蛾】屬性超凡能量的時候,這塊牌子才變輕了。 也如【燈】的木牌一般,在拿起後,便化作陣陣光點融入體內消散了。 許秩直覺這玩意肯定會有用處,但具體什麼用處她還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有用的東西,那為什麼不多拿一點呢? 本著這樣的想法,許秩又伸手向【瓤、【冬】、【鑄】,以及【杯】屬性的木牌。 在眷族的幫助下,她輕鬆的拿走了這些牌子,並且多了幾個無形的掛件,在這些牌子的光點融入進她身體裡時,許秩隱隱感覺到了幾分屬性衝突,好在她可以將牌子轉移到眷族身上,消散了這種屬性衝突帶來的微弱不適福 最後,還剩下【心】與【啟】,這兩個她並沒有辦法走捷徑用超凡能量拿起來,但許秩不想放棄。 畢竟,來都來了。 於是沒了捷徑,許秩開始生掰剩餘的兩個牌子,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兩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木牌底部就好像有什麼強力磁鐵一般緊緊的將它們吸附在桌麵上,許秩哪怕費勁全部力氣也隻能讓它們的邊角離開桌麵一絲距離。 額頭與脖頸處冒起的青筋足以見得許秩耗費了多大的力氣,她已經許多沒有如此用力過了,而在好不容易將一塊木牌的邊角抬起距離桌麵一根手指的距離之時,察覺到陡然加強的引力,為了避免前功儘棄,也為了更好發力,許秩心一橫,直接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了木牌與桌麵的縫隙之中! 她一向不吝嗇為了達成目標對自己狠心一些。 在手指塞進去的瞬間,引力也剛好加強,木牌微微回落之時,許秩聽到了指骨斷裂的聲音。 十指連心,手指被硬生生碾碎絕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但許秩麵不改色,甚至還能趁著這股疼痛的勁頭猛地再次發力,咬著牙直接將這塊代表【啟】屬性的木牌徹底從桌麵拔了起來! 木牌離開桌麵之時,許秩那幾根被壓住的手指已然不能看了,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狠得下心,也得到了收獲。 【啟】化作光點融入她的體內,因為沒泳啟】屬性的眷族,她隻能自己承受著淡淡的屬性衝突帶來的不適感,好在,光點帶來的【啟】屬性很少,所以屬性衝突並未爆發,頂多隻是有些排斥而導致的不適。 拔起一塊木牌許秩便已經有些脫力了,奇怪的是在這間茅草屋內她的力氣自然恢複的特彆慢,甚至她沒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恢複,指骨倒是早就自愈好了。 “看來也是一種限製手段。” 不過她沒了自己的力氣,不還有眷族的嗎? 依靠著眷族的幫助,又犧牲了幾根指骨,許秩將最後一塊【心】屬性木牌也拔了出來,終於,木桌上的全部牌子都被她薅的一乾二淨。 看著乾淨聊桌麵,一種奇妙的滿足感油然而生,雖然不知道木牌會有什麼用,吃的這些苦值不值得,但雁過拔毛的感覺,真爽! 巡視一圈,茅草屋內確實沒有其他彆的東西了,許秩這才走出門繼續往叢林走去。 離開茅草屋後,其實就已經接近叢林的入口了,許秩沒走幾步,便步入了這奇怪的叢林之鄭 一進入其中,許秩便陷入了恍惚之中,一是來自失落地的誘惑突然加重,她幾乎是艱難的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二則是在外麵看著便覺得有幾分相似,進入其中便更像了。 既像午夜,又像漫宿。 恍惚之中加上失落地那股強烈的誘惑力,許秩竟在這瞬間仿佛陷入環境之中,誤以為自己進入了漫宿,她聽到耳旁來自空的呼喚,又似乎看到了在聯邦之時,她還脆弱的時候看到的空上的燭火。 隻是不同於那個時候,她覺得燭火很遙遠,而她是一隻渺的飛蛾,現在,她覺得燭火很近,近在咫尺,隻需要微微上前幾步,就能 不知不覺往前的腳步忽然被絆住,下墜帶來的失重感讓許秩眼前的環境忽然如煙霧般消散,而後現實呈現於眼前。 她還在叢林內,絆倒她的是異種的枝丫,而在她即將落地的時候,異種又接住了她。 從環境中掙脫,原本剛進入叢林那股強烈到許秩甚至陷入恍惚無法思考的誘惑力似乎稍微減弱了一些,或者,她掙脫了一次,抗性便增強了一些,現在得以恢複理智能思考了。 “做得很好。”她先誇了誇異種,隨後才仔細觀察了一下叢林。 首先給許秩的第一印象便是:很安靜,不是死寂,而是這個地方本就沒什麼生物存在的安靜,身處其中隻會覺得寧靜,卻不會覺得過於危險。 其次便是,果然這些樹不正常。 近距離觀看更能看出不同尋常之處,樹的枝乾大與紋理似乎都差不多,顏色倒是普通顏色不是黑色,這讓許秩放鬆了些。 從高處遠眺都看不到叢林的儘頭,進入其中,便更是仿佛無邊無際。 好在,“誘惑”可以指引她前進的方向。 隻是當許秩略有所感的回頭望去之時,她竟然的發現,在不知何時,她已然不在叢林的入口,身後不是那條羊腸道和茅草屋,而是如前方一般沒有任何區彆的叢林。 她什麼時候走到這裡了? 是在環境中嗎? 不應該,如果是那樣,眷族們不會放任她走的這麼遠。 那便是這片叢林有問題了。 就在這時,許秩聽到了從前方傳來的些許動靜,似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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