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不入鋒口,怎試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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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皆未退。”韓思語又道,“這已說明,太子殿下之心、之誌,得人所願。”
朱標沉默,忽低聲問:“你知錦衣衛為何要選今夜帶走二人?”
韓思語搖頭。
“因為今天,是父皇寢疾八日未起的第九日。”
朱標微笑,卻眸中寒意如水,“朝中已有人想試我深淺。”
“你怎知?”
“王叔告知。”
韓思語一怔:“王爺也在此局中?”
朱標淡淡一笑:“他不在局中,他是局外之人,卻握著棋盤。”
“那你呢?”
“我是棋。”朱標站起身,衣袂翻卷,“可這枚棋,也想走出自己的路。”
他負手行至窗前,望著宮城深處,一言不發。
半晌,他轉身吩咐道:“備轎。我要親自去錦衣衛迎人。”
韓思語大驚:“殿下不可!若您親自前往,無異於向天下宣告‘此事非小’。”
“但若不親至,賈永清與林士澄今夜之後,便會心生怯意。”
朱標一字一頓,“而我,不容許他們懼。”
韓思語終究不再言語。
夜色中,朱標一人乘輦而去。
朱瀚聽到消息時,正飲茶觀月。
王延麵色凝重:“殿下,太子這是將自己推入鋒口。”
朱瀚不怒,反笑:“鋒口?不入鋒口,怎試刀鋒?”
“殿下為何不阻?”
朱瀚放下茶盞,眼中似有流光:“從今夜起,朱標便不再隻是東宮太子。他,是一個真正的‘權者’。”
“接下來……是否該您出手了?”
朱瀚負手而立:“不急,讓他先走一步,我再落子。”
王延沉聲問:“落子在何處?”
朱瀚緩緩開口,眼中忽現一抹狠意:“兵馬司。”
禁中靜得幾乎沒有人聲,唯有宮牆之外,隱隱傳來低語與腳步的雜響。
這一夜之後,太子朱標親迎賈永清與林士澄之事,不但未如眾人所願般讓東宮趨避鋒芒,反而如驟雨前的雷聲,清亮震耳。
韓思語取來案卷時,瞧見那最後一行字,怔然良久。
“今日一事,殿下以身護人,人亦當以命應之。”
是林士澄的筆跡,向來清雋疏朗,如玉如竹,如今卻透著一股未有的鋒銳。
“你看出了什麼?”朱標靠坐案後,眼神未離那行字。
“林士澄動了真心。”韓思語答。
“你可知,他原先最忌我之銳。”
“但他敬你之義。”
朱標淡笑:“敬與服,是兩件事。”
韓思語搖頭:“可這世上,唯有敬之至深者,方肯服之徹底。”
朱標目光微動,忽而問道:“你說,此事之後,父皇可會有所動念?”
韓思語沉吟片刻,道:“殿下欲問的是——是否會放手?”
“是。”
“恐怕不會。”
朱標頓了一頓,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韓思語試探地看了他一眼:“那你還要繼續往前走?”
朱標不語,片刻後隻留一句:“我若停步,那他們就沒命了。”
她心中一顫。
三日後,兵馬司新署落成,原為預備防疫所之地,突改為“內城巡調營”,實則由王爺親自整編。
新營名單一出,兵馬司上下儘驚。
沈鎮、伍昱、劉召、衛世清等數十錦衣校尉,皆被調入此營,其中竟有五人曾任遼東軍伍軍職,乃朱瀚舊部。
兵馬司副指揮韓世譽親赴王府拜謁,被拒。
“王爺未見?”
“不見。”
“那是否給個回話?”
“王爺隻說一句:‘內城多事,須得內人守’。”
韓世譽心知,此“內人”非宦非官,是王爺之人。
而這一刻,兵馬司突然意識到——應天府這座看似安穩的帝都,正從深巷密院裡翻湧出暗潮。
次日辰時,朱標接到王延傳言。
“王爺已設六營製,整調兵馬司。”
朱標神情未動,隻輕聲道:“是他出手了。”
“殿下可要與王爺會麵?”
朱標沉思片刻,搖頭:“不必。”
韓思語卻皺眉:“殿下不去,王爺或許會以為你猶豫。”
朱標看著她,語氣忽柔:“他若真那般在意,便不是王爺了。”
韓思語怔住,一時無言。
東宮諸人皆知,太子朱標雖尊王爺為叔,但彼此之間的信任,早已不是普通親族之間所能比擬。
那是一種無言的默契:你出手,是我在前;我退後,是你在控。
如今王爺主動控兵,朱標便不動政務——這是一道彼此心照的陣線輪換,真正的默契。
“那殿下接下來……”
朱標起身:“練兵。”
韓思語大驚:“殿下要親操禁衛?”
“不,是練心。”
他目光沉定,聲音如碑石般冷硬:“練我東宮上下之膽、之心、之誌。”
半月後,東宮講舍內設“對辯營”。
朱標親設八案,廣招朝中名士、外府之吏、太學之生,設策而辯,勝者入東宮,敗者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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