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題目新奇,專問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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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叫人盯住吳家三房孫子。若是他明日未如常赴太學,便可斷定吳家已起戒心。”
果然,次日吳家孫三郎突然稱病,未入太學。朱標起身,長舒一口氣。
“終於露頭了。”
他提筆寫下兩封調令,一封送內司,調太醫院兩名禦醫前往吳家“診病”。
另一封則送工部,名為查勘街巷修繕,實則派人踏勘城南各條出城小路。
第三日清晨,吳家大門口赫然貼出告示。
孫三郎“突發疫症”,全宅閉戶謝客。
朱瀚聽得消息,抬眼望天:“原來他們想走這一步。”
他喚來魏進,低聲吩咐:“今夜子時,動手吧。目標:吳家二房偏院書樓,彆傷人,帶出書信三封即可。”
當夜,錦衣衛悄然動手,目標迅速達成。
翌日清晨,宮中傳來震動。
吳家二房庭中突傳火患,未及撲救,書樓儘毀。
火中有信件殘骸數頁,被東廠收錄,送至朱標案前。
朱標細細讀完,沉默良久,將其焚毀。
朱瀚前來相見時,他正站在東宮花園中,望著冰封池水發呆。
“皇叔,我該怎麼辦?”朱標忽然問道,“這一刀,若真落下,便是斷親之舉。”
朱瀚負手立於他身側:“標兒,你要記住,親不親,是血脈;忠不忠,是人心。吳家既然投向他人,便不是你朱家的親了。”
朱標輕聲:“我知。”
他轉過身,看著朱瀚,眼神沉定如鐵:“那便一刀斷之。”
數日後,朝堂之上,朱標代表皇上宣詔。
吳家孫三郎因“隱瞞疫症,擾亂學製”,革籍逐出太學,吳家長房暫移東直門外宅第,禁足三年。朝中震動,卻無人敢言。
朱元璋得報,坐於禦座之上,沉默片刻,才緩緩問道:“此事,是誰主張?”
身旁太監輕聲回稟:“是太子殿下,王爺未參與。”
朱元璋微微頷首:“如此也好……朕這兒子,真長大了。”
朱標回東宮後,推門而入,隻見皇叔已在殿中烹茶。
他走過去,坐於旁邊,接過茶盞一飲而儘。
“皇叔,這一局,可算穩了嗎?”
朱瀚看著茶水輕漾:“穩不穩,你心裡最清楚。”
朱標沉默了半晌,忽然道:“若有一日,我錯了,您會阻我嗎?”
朱瀚淡淡道:“我不是來阻你的,我是來陪你走完這條路的。”
風吹簾動,梅香暗湧。
朱標忽然笑了,眼中卻隱隱泛紅:“好。”
夜深露重,月上中天。
朱瀚立於王府花廳的欄邊,望著那輪清光如洗的月亮,神情深沉。
庭前老槐樹枝葉疏朗,風拂枝動,葉影斑駁地投在他的肩頭,如同歲月之痕,斑駁但不失光華。
一壺酒,一盞燈,一卷兵書未合。
“王爺,太子殿下遣人傳話。”
魏進快步走入,低聲在他耳畔說道,“請您明日酉時前往太學舊講堂。”
朱瀚不動聲色,目光依舊望著那一輪圓月,緩緩開口:“他終於開始布局了。”
魏進輕聲問:“此行是否需備人隨行?”
朱瀚擺擺手:“不必,此去不過是看一出戲,他設了局,我該為他壓陣。”
次日酉時,太學舊講堂。
昔年朱元璋初立國時所建,已有年歲,磚縫生苔,窗欞微斜,卻彆有一番肅穆古意。
朱標已先一步至,著素色圓領衣,未著太子冠服,隻於案前默默研墨。
朱瀚推門而入,他抬頭一笑:“皇叔。”
“看來你已有腹稿。”朱瀚看了案上陳列之物,心中微動。
那是一卷律例、一部族譜,還有三份舊日科舉試卷,封皮隱約可見“戶部”“禮部”“鴻臚寺”幾字。
朱標拱手行禮,語氣低沉:“今日請皇叔前來,是想請您一同見證。”
“見證?”朱瀚挑眉,“見證你動筆,還是見證你動心?”
朱標輕歎:“動心易,動筆難。”
忽而門外響起腳步聲,兩名青衣官生恭敬引著一人步入。
那人五十上下,須發略白,麵色沉穩,一雙眼中隱隱有銳意未消。
朱標起身躬身:“林先生,勞煩您至此。”
“殿下所召,老朽豈敢不至。”那人欠身回禮,目光轉向朱瀚,眼中一驚,旋即再拜,“草民林起,叩見王爺。”
朱瀚微微頷首:“林起……昔年太學三賢之一,十年前因直言遭貶,久未歸京。”
朱標道:“正因如此,他才是我所需之人。”
林起神色肅然,朗聲道:“殿下所言,老朽不敢當。但今時今日,若殿下真心求問,林某願直言。”
“請講。”朱標拱手。
林起看了看那卷律例,沉聲道:“國有典章,民有所依。然而典章之外,百姓未得其所,讀書人望門而歎,廟堂之下失其真氣。若要改此局,非一人之力能為,非一朝一夕可成。”
朱瀚輕敲幾案:“你說的這些,早有人說過,也早有人聽過。你今日來,想必不隻是說這些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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