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敵不動,我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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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狗屁聖教,不過就是一群反賊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徐世恒對壇主的指責嗤之以鼻。 他自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誠心誠意的為白蓮教做事。 在利用白蓮教的勢力,解決了家中的債務之後。 徐世恒就已經開始著手,想辦法跟白蓮教脫離關係了。 隻不過像是白蓮教這樣的組織,想要加入的時候很容易。 可是想要離開,那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了。 現在可不是後事,這種跟造反有關的事兒,隻要參與到了。 那基本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當然了,如果有比較靠得住的後台的話,問題倒還不算太嚴重。 可惜呀,徐世恒卻不是這樣的人,否則的話也不至於被一些債務逼得不得不加入白蓮教了。 苦心研究了許久,卻依舊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就連許世恒自己也沒有想到,因為這次旱災他竟然能夠成功擺脫。 懶得繼續跟自己這位昔日的頂頭上司繼續廢話。 徐世恒在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直接向錦衣衛並報道:“校尉大人,這人的確就白蓮教大同分舵的壇主。” 錦衣衛沉聲問道:“你確定是此人?” 徐世恒微微一笑:“請大人放心,我總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的確是他,錯不了的。” “很好,將此人帶走。另外派人將這裡搜尋仔細,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壇主被帶走的同時,陳學英也收到了這個消息。 碰! “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陳學英身邊的中年文士在收到一個消息之後,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陳學英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這位謀事如此失態。 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唐先生何故如此?” 唐文路咬牙切齒的道:“回王爺,孔家那位才剛剛被抓,就已經什麼都招認了。” “就在剛才,咱們聖教大同府的壇主,已經被錦衣衛給抓了。” “原來如此。”陳學英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隨即就有些失望。的道:“原本,本王對孔家人還抱有一些希望,畢竟是孔聖人的後裔嘛。” “如果能夠將他們拉攏過來,應該能夠極大的增加我們的實力。” “畢竟光靠咱們現在這些人,想要推翻朱明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唐文路卻是憤憤的道:“孔家跟朱瀚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臣原本想著就算他被抓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供出我們的消息。” “結果卻沒想到,朱瀚隻不過是隨意嚇唬了他幾句,這家夥竟然就什麼都招了。” “他枉為孔後人。” 就在唐文路憤怒指責孔老頭的時候,陳學英卻仿佛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 急切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唐文路被陳學英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臣……臣說,孔家那人被朱瀚隨意嚇唬了幾句,就把什麼都招認了。” 陳學英的臉色越發陰沉:“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這個問題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唐文路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回王爺,大同府的堂主在此經營多年,府衙的許多地方都有咱們的暗子,這些消息就是他們傳來的。” 陳學英確是連連搖頭:“不情況絕對不對。” “王爺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妥?”唐文路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這有什麼問題。 陳學英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你覺得朱瀚是一個蠢人嗎?” “這……”唐文路遲疑了一下:“能夠輔佐朱元璋一統天下,甚至還能夠對外擴張,開辟了千年所未有的疆土。” “朱瀚此人不管人品如何,自然是極其精明的。” 隨著唐文路的訴說,陳學英也漸漸抓住了事情的關鍵。 “既然朱瀚不是蠢貨,審問孔家那人如此重要的事,為什麼會被我們如此輕易的得到消息?” “我們的人,甚至連朱瀚那個家夥說過什麼都清楚。” 唐文路趕緊解釋:“王爺,那是因為朱瀚是在府衙的監牢之中,審問……” 話剛說了一半,唐文路也是臉色一變,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孔老頭兒可不是普通的罪犯,而是一個反賊呀! 這種重要的犯人,怎麼可能跟其他人一樣,隨便關在府衙的監牢之中? 就算是因為情況特殊,平時找不到適合關押的地方。 可是審問的時候,總能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屋子。 總不可能,當著所有犯人跟獄卒的麵,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審問犯人吧? 如果連這麼幼稚的錯誤都會犯,那朱瀚是怎麼輔佐朱元璋,打敗一個個強敵,建立朱明天下的?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不是朱瀚犯錯。 那就說明,這一切都是陰謀詭計,是朱瀚故意的。 “王爺,我們必須馬上走。”唐文路突然急切的說道。 “不能就這麼走。”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陳學英卻反而冷靜了下來。 “錦衣衛那些朝廷的鷹犬,應該已經順著我們傳遞消息的路徑找過來了。” “如果我們現在離開,說不定立刻就會跟他們迎頭撞上。” 唐文路越發焦急:“可是王爺,我們總不能繼續待在這裡等死吧。” “無論如何,總要拚一把。” “正元大師跟陸工在,應該能保護王爺殺出大同府。” 正元大師跟陸工兩個人,都是白蓮教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 曾經他們兩個人合力,將一股足足有上百人的倒水殲滅。 有他們兩個人在,再加上錦衣衛的一些其他高手。 彆說是大同府的普通守軍,就算是少量的錦衣衛,恐怕也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出其不意,突然偷襲的話,搶奪城門的控製權問題不算太大。 陳學英否認了這個提議:“這樣絕對不行,如果現在離開了,我們在大同府的布置就功虧一簣了。” “可是王爺……”唐文路還想繼續勸說。 陳旭英確實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用再說了,這次對我們聖教是個千載難逢的時機。” “如果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以後想要推翻朱明天下,就越發難上加難了。” 陳學英的臉上充滿了鬥誌:“所以這一次,我們無論如何也要給狗朝廷一個深刻的教訓。” “就算殺不了朱瀚,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有這個能力,讓他們時刻活在擔憂跟驚恐之中。” “王爺英明!”唐文路狂喜。 原本他一直覺得,自家這位王爺可能是以前的生活不太如意。 所以很多時候,終究是有些優柔寡斷的。 卻沒想到,自家王爺非但一下子就猜到了,朱瀚那狗賊的陰毒算計。 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跟朱瀚那個家夥針鋒相對。 “走,我們換另外一個地方。” “除了你手下的那幾個人之外,剩下的人全部拋棄,讓他們去轉移朱瀚的注意力。” 除了幾個跟隨陳陳友諒的老人,以及唐文路的幾個心腹之外。 陳學英直接丟下了其他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藏身之處。 而他們也並沒有走遠,隻是轉過了一條街,就進入了一家普通的民居之中。 他們才剛剛走進院子,就有一連串密集的腳步聲,由遠至近。 幾個行伍出身的家夥,第一時間就握住了刀柄,隨時準備抽出刀子拚命。 陳學英確實按住了他們的手,輕輕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衝動。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縮在牆角,連呼吸都情不自禁的壓低了許多。 生怕弄出什麼動靜,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跟陳旭英想象的差不多,這些腳步聲,迅速從宅子外麵路過。 聽這聲音來去的方向,目標明顯是他們之前所藏身的地方。 唐文路對陳學英敬佩不已:“幸虧王爺您見機的早,否則的話我們都要遭到朱瀚那狗賊的毒手了。” 陳學英不可置否的道:“不過是自作聰明的雕蟲小技罷了。” “王爺,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陳學英的話讓唐文路很是意外。 “現在正是他們最為緊張警惕的時候。” “這種時候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所以最好是按兵不動,先看看他們怎麼應對再說。” 唐文路有心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一行人迅速進入屋子之中,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普通人的打扮。 陳學英穿著一身平民服飾,身上還打著補丁。 一般情況下,他們這樣的人想要裝成平民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畢竟有很多東西,是根本就裝不出來的。 不過對於陳學英來說,卻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因為他之前隱姓埋名的時候,過的也就是平民的生活。 穿上這身衣服,再稍微彎一下腰之後, 就完全融入了普通百姓之中,臉上忠厚之中帶著一絲惶恐。 哪怕是唐文路,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這是自家大王的話, 說不定也隻會認為,這是一個跟自家大王長相有些相似,但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在他們換完衣服的同時,錦衣衛也已經把他們之前藏身地方的所有人全部拿下。 隻是在徐世恒辨認之後,卻沒有發現陳學英的蹤跡。 “真的沒有?”錦衣衛的校尉皺起眉頭,不滿的質問,氣喘籲籲的趨勢橫道。 徐世恒才剛剛辨認完壇主,就收到通知說陳學英的藏身之處被找到了。 所以被錦衣衛帶著,急匆匆的趕來這邊辨認。 這一路上,他甚至連一杯水都沒有來得及喝。 雖然不是跑著過來的,但是來回這麼折騰下來。 徐世恒那脆弱的身子骨,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他艱難的平複了一下呼吸:“學生不敢隱瞞,這裡邊的確沒有陳學英的蹤影。” 說完之後,他又朝著被錦衣衛包圍的那些人,仔細看了一圈兒。 苦笑著搖頭說道:“不隻是陳學英,就連陳學英的心腹也沒有。” “該死……”錦衣衛的校尉忍不住大罵:“這些反賊還真是夠能跑的。” 朱瀚得知陳學英已經逃走,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些家夥能在朝廷的打壓之下,躲躲藏藏這麼多年,果然也是有點兒本事的。”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牽扯到千萬百姓的生死,朱瀚還真有興致跟對方玩兒一玩兒。 不過現在嘛,隻要這些人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絕對不建議用任何方式將對方徹底消滅。 “這些家夥肯定還沒有逃出城,所有城門口全部加強戒備。” “無論任何人,但凡想要出城,必須接受最嚴格的檢查。” “但凡有可疑的人物出現,立刻給本王控製住。” “除非徹底查明身份,否則不論任何人都不允許離開府城一步。 ” 很快陳學英等人就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不隻是城門口的守衛,比以前足足增加的兩倍還多。 阜城之內,甚至還追加了許多巡邏的士族。 現在普通百姓就算是想要上街,都會經過好幾輪的排查。 對於這種事情,大同府的百姓自然也是頗有微詞。 不過為了抓到陳學英這個反賊,朱瀚也顧不上彆的了。 隻要彆讓普通百姓無法生活下去,高壓一點的做法也屬實迫不得已。 “王爺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唐文路憂心忡忡的對陳學英說道。 朱瀚的手段雖然不怎麼高明,但是的確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最嚴重的問題,是儲存的糧食已經見底了。 這裡原本就是一個臨時避難的地方,他們從來也沒想過會在這裡待多久。 現在他們被壓製在這裡動彈不得,庫存的糧食卻漸漸不夠了。 “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會有糧食了。”陳學英的手裡忙碌著,竹條就仿佛是聽話的小狗一般,任憑他捏圓搓扁。 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精巧的竹筐就出現在了陳學英的手中。 這也是他在隱性埋名期間所學會的手藝。 他們這些人從小讀過書,比很多普通人還是聰明一些的。 彆人需要學一兩個月的東西,陳學英往往隻要看一眼就能學個八九不離十。 隻用了不到大半年時間,就已經把篾匠的活,學的無比熟練了。 如果不是被白蓮教的掌門找上門,被迫成為一個反賊。 他說不定還能成為一個優秀的篾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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