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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和尚沒前途,咱造反吧正文卷第五百二十四章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好個貪官汙吏,竟然妄想瞞天過海!”

  “看來,這家夥是不知道朕的手段,以為朕不敢殺人。”

  “既然他敢做,那咱也不用對他客氣。”

  見到朱元璋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劉基荒芒站起來,深深向朱元璋作了一揖:“陛下還請暫時收回雷霆之怒。”

  “臣知道,陛下平生最恨的就是貪官汙吏,隻是對於官員貪腐的處理,我們燕京自然有一套係統。”

  “還請陛下開恩,讓我們燕京自己處置人員。”

  朱元璋雙目之中閃爍出冰冷的光明:“怎麼,你劉基還想要包庇貪官汙吏不成?”

  對於怎麼懲治貪官汙吏,他們其實才剛剛談過不久。

  隻是,老朱的脾氣就是這樣。

  一旦急脾氣還來二,那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尤其是親眼看到了貪官汙吏,那不殺個血流成河,都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劉基趕緊跪下:“陛下息怒,微臣不敢。隻是陛下,我們燕京的所有流程,全都是英王殿下一手製定的。”

  “英王殿下離開燕京去大同的時候,曾經千叮嚀萬囑咐。燕京的一切大小事物,都要按照製定好的規矩來,絕對不能憑借個人喜好,隨意更改。”

  “如若不然,朝廷的政令朝令夕改,那豈不是成了笑話。”

  “到時候,還有誰會遵守朝廷的法律?”

  說著劉基偷偷看了朱元璋一眼,明顯的欲言又止。

  朱元璋冷冷的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看咱乾什麼?”

  “你劉基也彆裝無辜,咱知道七五那小子,後麵肯定沒有什麼好話。”

  “今天你就給咱說清楚,否則的話咱就當這些話都是你自己杜撰出來的,治你一個誹謗君王的罪。”

  劉基的臉色刷的一白。

  君無戲言啊,朱元璋說了治罪,那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

  後麵那些話,雖然真的有點大不敬的意思。

  不過,這些話也看出從誰的嘴裡說出來的。

  如果是彆的官員,敢口無遮攔的這麼胡說八道。

  老朱絕對不會客氣,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誅九族。

  不過如果出自朱瀚之口,那肯定是沒什麼事的。

  朱元璋跟朱瀚的關係,他們這些追隨朱元璋的老臣,都完全看不懂。

  按理說,隻要牽扯到皇權,不管什麼事都要慎之又慎。

  從古到今,為了這個位置,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付出了多少人命。

  哪怕是千古一帝的李世民,還不是因為這個位置,落得一個弑父殺兄的名頭?

  親生父子,都能因為這個位置反目成仇,更何況是兄弟呢?

  尤其是老朱,對於這種事,可是機器敏感的。

  可是偏偏對朱瀚,朱元璋卻是沒有絲毫防備之心。

  他們可是不知道,朱元璋曾經不止一次的,動過將皇位禪讓給朱瀚的想法。

  如果知道的話,恐怕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奈何,朱瀚對這個位置,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都已經不止一次的,拒絕過朱元璋了。

  這種情況下,老朱如果還是對朱瀚不放心。

  那他們這一世的兄弟,還真就是白當了。

  儘管不知道這些事,不過這並不妨礙了,以劉基的政治嗅覺,察覺不到朱元璋對朱瀚的態度。

  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隱瞞朱瀚的話。

  “回陛下。”劉基深深的低下頭:“英王殿下曾經說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句口號,都已經不知道喊了多少年了。”

  “以前的那些封建王朝,雖然也都說過這些話。”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句話也隻不過是說給那些普通老百姓看的。”

  “真正能夠執行的,不能說是鳳毛麟角,隻能說是一個都沒有。”

  “正因為如此,往往在王朝開始的時候,吏治還算是比較清明。”

  “但是隨著皇權更替,許多的律法,都漸漸變成了一紙空文。”

  “既然皇族可以無視律法,那麼其他人自然更不可能,把這些律法放在心上。”

  “他們,隻會把這些律法,當成是為自己謀利的工具。”

  “當上位者,可以毫無顧忌的,處置下位者的時候。”

  “當所有人,都已經對這些律法視若無睹的時候。”

  “這個天下,哪裡還有什麼秩序可言?”

  朱元璋微微歎息:“這些話其實七五也曾經跟咱說過,隻是當時沒有說的這麼詳細罷了。”

  “劉基,你起來吧。”

  “你說的沒錯,七五也說的沒錯。”

  “這些律法,不能光製定出來,就放在那裡不管不顧了。”

  “就算是咱,也同樣應該遵守這些律法,隻有這樣才能讓其他人,不敢有半分都逾越。”

  正在感慨的朱元璋跟劉基兩個人,恐怕都想不到。

  朱瀚之所以提起這個,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後期的大明。

  任何律法製度,都完全沒有人遵守。

  甚至許多達官顯貴,以及各地豪商。

  全國上上下下,甚至都逾製為榮。

  逾製可不是什麼小罪。

  如果在這個時代,被老朱發現有人敢這麼做。

  不誅他九族,都屬於太陽打西邊出來,讓老朱沒睡醒腦子糊塗了。

  可是到了幾百年後,連這種挑戰皇權的行為,都已經沒有人管束了。

  那麼法律除了對那些老老實實的普通人有作用,其它階層的人,真的會把大明律放在心裡麼?

  不用想都知道,絕對不可能。

  劉基,或者說是朱瀚的話,終於還是說服了朱元璋。

  老朱決定,不再擅自插手這件事,而是交給燕京這邊的衙門自行解決。

  這個小插曲過後,朱元璋對於燕京這邊的政務,提出的意見少了很多。

  因為老朱這次是徹底發現,自己以往的執政經驗,在燕京這邊根本就沒有用。

  說不定,還會因此鬨出笑話。

  所以,還不如交給劉基自己來處理呢。

  畢竟,燕京現在的發展情況已經證明了,劉基的能力放眼整個大明朝,也是最為頂尖的那一批。

  當然了,這是要把朱瀚排除在外的情況下。

  自家弟弟的能力,放眼古今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夠超過。





  一直到晚上回到劉基的府邸,朱元璋都沒有見到劉崧。

  按照劉基所說,劉崧要管的事,其實比他要多的多。

  基本上,每天都要多加一個時辰的班。

  在說這些的時候,劉基雖然滿臉敬佩義正言辭。

  不過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劉崧原本其實並不需要做這麼多的事。

  這裡麵很多,都是他為了分劉崧的權,主動讓給劉崧的。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劉崧要做的事情更多,權利似乎是更大。

  可實際上,對於一個衙門來說,最為重要的財政大權,卻是牢牢的把控在他的手中。

  劉崧雖然忙碌,實際上處理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既然劉崧為我大明如此儘心竭力,咱也就不去打擾他了。”朱元璋似笑非笑,話裡似乎意有所指。

  老朱能夠降服這些人,自然也有著他自己的手段。

  劉基也好,李善長胡惟庸也罷。

  哪怕是在沒有朱瀚的曆史上,他們這些人其實也是被朱元璋隨便擺弄的倒黴蛋。

  否則的話,胡惟庸要是真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老朱一句話,滿朝黨羽全部伏誅?

  換成其他朝代地皇帝,如果乾跟老朱一樣,對官員大開殺戒的話。

  用不了多久,整個朝堂就會徹底亂起來。

  之後就是天下動蕩戰亂四起,天地傾覆也隻在旦夕之間。

  隋朝二世而亡,可就有著這些士大夫背後的家族,在推波助瀾的結果啊。

  正因如此,朱元璋自然不可能,想不到劉基的那點小心思。

  不過,老朱並沒有點破這種事。

  因為在朱瀚不在的情況下,燕京現在的局麵,正是朱元璋最想看到的。

  一個有威望的正直大臣,作為一個吉祥物擺在明麵上。

  劉基這種有能力的官員,自然就可以放手去做事了。

  不管弄出了什麼簍子,以劉崧的威望,基本上都能鎮得住。

  而從另一個角度看,正因為劉崧這根定海神針在。

  也讓劉基他們這些人,不敢真的肆無忌憚隨便胡來。

  雙方之間,達到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

  既能夠做事,又不會讓某些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回到劉府之後,朱元璋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馬皇後分享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妹子,你是不知道,咱今天看到了什麼。”

  馬皇後也是笑眯眯的道:“臣妾今天也見識到了不少新奇有趣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朱元璋突然之間,有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

  總覺得,馬皇後今天的笑容,似乎格外的詭異。

  “這麼說,妹子今天沒有在劉基府上待著,而是出去轉了一圈?”

  馬皇後微微頷首:“府裡的下人跟我說,今天外麵有一個市集。正好臣妾覺得無聊,所以就去逛了逛。”

  朱元璋有些不解了:“隻是,逛市集麼?”

  馬皇後回憶著今天在市集上發生的事:“重要的不是臣妾逛了市集,而是臣妾在市集上看到一家瓷器工坊。”

  馬皇後知道,朱元璋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也沒讓朱元璋瞎猜,十分乾脆的說道:“臣妾在市集上,發現了一家叫做藍雲齋的陶瓷工坊。”

  朱元璋沒有說話,而是耐著性子傾聽馬皇後的話。

  他知道,既然馬皇後專門提出來,那麼這個藍雲齋,肯定是有什麼特彆之處。

  否則的話,以馬皇後的見識,不至於看到一個瓷器工坊,都如此驚訝。

  果然,當馬皇後說出真相之後,朱元璋整個人都有點驚呆了。

  “重八,這家工坊跟彆的工坊不同。從掌櫃的到工人,這個工坊之中,有九成的人都是女子。”

  “除了幾個負責搬運貨物的力夫之外,所有的重要工作全都是由女子負責的?”

  “什麼?”朱元璋先是一愣,隨即不滿道:“女子出來拋頭露麵,甚至是做生意以及燒製瓷器?”

  “這不是胡鬨麼?”

  “我們大明,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女子來做這種事情的地步了?”

  馬皇後到是沒想到,朱元璋的反應這麼激烈。

  不免有些疑惑道:“七五的紡織廠裡,不是也有會多女子在工作麼?”

  “他甚至,將工坊交給了自己的妻子去管理。當時,也不見陛下如此惱怒啊。”

  朱元璋還是不悅的冷哼道:“這能一樣麼?”

  “七五的紡織廠,那是織布繡花的地方。這些活,本就是女人應該做的事。”

  “可是,建立陶瓷工坊,甚至讓女人去挖煤燒製瓷器,這也太過胡鬨了。”

  整個大明,甚至是方言全天下。

  能夠在憤怒的朱元璋麵前,淡定自若。

  這兩個人,自然是朱瀚跟馬皇後了。

  “臣妾卻卻覺得這樣很好。誰規定,女人就隻能織布繡花了?”

  “燒製瓷器,我們女人也一樣可以乾。”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臣妾甚至都想入股這家工坊了。”

  朱元璋生怕馬皇後這的這麼乾,連忙阻止道:“我的大妹子啊,呢能不能不要添亂了?”

  “讓女人去織個布,繡個花也就罷了。這些體力活,還是由我們男人來做吧。”

  馬秀英臉上還是帶著笑:“看來,陛下是看不起我等女子了?認為我等女子,就是不如男人?”

  換成彆的女人,敢在老朱麵前這麼說。

  老朱絕對會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綱常。

  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那都是輕的。

  但是麵對馬皇後這個共患難的結發夫妻,朱元璋的牛脾氣卻是出不來的。

  尤其是,現在的馬皇後的臉上,帶著那副母儀天下,高貴典雅的一塌糊塗的笑容。

  朱元璋,就更是不管亂說話了。

  因為這種時候,往往代表著馬皇後已經開始生氣了。

  “我哪裡又看不起女人的意思嘛?隻是男耕女織,數千年來一直都是這樣,這不也是挺好的麼?”

  馬皇後笑吟吟的道:“一直這樣,不代表他就是對的。”

  “臣妾一直覺得,七五說過的一句話,非常有道理。”

  “婦女能定半邊天,男人能夠做到的事,女人也同樣能夠做到。”

  朱元璋一撇嘴:“胡說八道。”

  “男人敢大夏天光膀子,女人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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