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比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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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傑之前,是真沒想過這一點。作為朱瀚親自調教出來的人,他的年紀雖然還小,但是學識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他之所以提出這個條件,就是單純的認為他們這些人絕對不會輸。 越是學習朱瀚傳授的那些知識。 他們就越是能清楚的認識到,那些知識究竟有多麼可怕。這些知識在某些方麵,絕對超過那些古板讀書人,所學習的孔孟之道不知道多少倍。 這不是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 事實上,朱瀚雖然從來不把儒家那一套放在眼裡。 但是,他們所經曆的新式教育,卻從來不完全排斥儒家學說。 甚至他們在學習的時候,每天還專門有一節課,是用來講述這些東西的。 考試的時候,也同樣會有轉專門的考試。 他們當中的一些人,也同樣能夠寫出很漂亮的文章。 但是越是學習朱瀚傳授的知識,張文傑他們這些接受新式教育的人,就越是清楚。 儒家學說跟他們所學的新學,究竟有著多麼巨大的差距。 “見過英王殿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場所有人恭恭敬敬的向朱瀚行禮。 正式場合,哪怕是皇莊畢業的學生們,也不敢有半點怠慢。 “都起來吧。”朱瀚澹澹的道:“本王今天就是過來看個熱鬨,至於你們怎麼比試,比試的結果如何,本王一概不過問。” 他們信不信不說,朱瀚先給自己的到來定了調子。 燕京工部的官員們心中腹誹,這些場麵話,他們自然是左耳聽右耳冒,一句話都不相信。 工部尚書趙和倫笑著道:“這些孩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朝氣,也是我大明未來之福。不愧是王爺親自調教出來的人,就是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誌氣。” 他的話,看似是誇獎皇莊的學生們,實際上卻是在嘲諷他們不自量力。 朱瀚就仿佛沒聽到這位工部尚書的嘲諷:“年輕人嘛,如果連這點氣勢都沒有,那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對了,本王隻聽說你們要比試,可是這具體比什麼,可有章程?” 對於朱瀚的問題,趙和倫告訴恭敬,實則非常不屑的解釋:“回王爺,大匠們也不想欺負這些孩子。所以,想要怎麼比鬥,全都由這些孩子們說的算。” “這樣啊。”朱瀚摸著下巴想了想,朝自家侍衛招招手:“去把劉申弘找來。” 沒多一會,劉申弘快步來到朱瀚麵前:“見過王爺。” 朱瀚笑著問:“比試的項目,你們都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可是難得向大匠們學習的機會。” “輸贏什麼的先放一邊,你們這些家夥隻要能學到大匠們十之一二的本事,就夠你們受用終生了。” 好家夥,劉申弘哪裡能聽不明白自家王爺的意思? 如果這次跟燕京工部的比試輸了,以後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回王爺,我已經問過學生們的意見。學生們覺得,我們也不應該占那些老前輩的便宜。” “所以此次,我們會選擇幾個項目,然後抽簽決定。在一個大項目下,我們一共比試三場。” 看劉申弘十分自信的伸出三根手指頭,朱瀚饒有興致的問:“都比什麼?” 劉申弘趕緊解釋:“我們打算按照工程進度,把比賽氛圍前期籌備計算,建造技巧,以及質量驗收三項。” “等等……”工部尚書身邊,一個穿著八品官府,皮膚黝黑看起來像是農夫多過官員的人疑惑提問。 “前期籌備跟建造技巧老朽明白,可這質量驗收又是怎麼回事。一間房子造的好不好,工匠自己心裡就有數,難道還需要彆人來評判不成。” 主看看向趙和倫:“這位是?” “回王爺,此人是我們工部令使大匠衛池,衛大人曾經參與過蒙元皇宮的修建。”工部尚書連忙向朱瀚介紹。 “原來如此。”朱瀚微微頷首。看衛池這年紀就知道,絕對是個老資格。 “劉申弘,你向魏大人解釋一下。” “是王爺。”朱瀚發話,劉申弘自然不敢怠慢:“衛大人工匠建房子也好,建造橋梁公路也罷,歸根結底都是要給人用的。” “我們大明匠人建造的時候,往往以個人的經驗為標準。這也就造成了,很多東西的質量參差不齊。” “如果隻是普通的房屋橋路之類的,也許還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可如果換成比較重要的項目,那情況就比較麻煩了。” “就比如朝廷興修黃河水利……” “咳咳!”劉申弘還在向衛池解釋,燕京工部尚書趙和倫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人家畢竟是工部尚書,劉申弘雖然不滿,卻也沒有直接表示出來。 等趙和倫咳嗽的差不多了,他又繼續講解:“就比如黃河河堤的建造……” “咳咳咳!”才開了個頭,趙和倫又開始咳嗽。 朱瀚有些不耐煩的道:“趙尚書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沒……”趙和倫下意識的就想要否認。 可接觸到朱瀚那冰冷的目光之後,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瞞不住這位英王殿下。 於是壓低聲音解釋道:“英王殿下,黃河的事不吉利……” 朱瀚會意,修建黃河河堤,這可是蒙元覆滅的重要誘因之一。他們這些老官僚,真讓他們做什麼實事,往往都是畏首畏尾什麼都做不好。 可讓他們搞這些場麵上的東西,他們又一個個精明的跟狐狸似的。 一兩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能讓他們聯想到很多東西。 “沒什麼忌諱不忌諱的,我大明又不是蒙元。劉申弘,你繼續!” 劉申弘清了清嗓子:“衛大人,就拿黃河的堤壩來舉例。一旦洪水來臨,有些地方的堤壩,幾乎是不堪一擊。而有些地方的堤壩,就算巨浪滔天,依舊固若金湯。為何如此?” 衛池想也沒想的就反駁道:“此言大謬,黃河綿延數千裡,每一段河堤地形不同,麵對的壓力也不同,怎麼可能同日而語?” 對於這個問題,劉申弘卻早有準備:“大人覺得這是因為地形不同,可據我所知,並非如此。” “蒙元至正二十五年,黃河泛濫,金鄉河堤遇水則潰。兩年後至正二十七年,黃河又一次發大水,這一次金鄉河堤表現卻比之前好了許多,足足撐了三天,才被洪水衝垮。” “這……”衛池遲疑道:“也許是之前的河堤年久失修,所以才會被大水衝垮?” “不是。”劉申弘果斷否認:“金鄉的河堤,修建於至正二十一年,前前後後也不超過四年時間,哪怕當地衙門疏於管理,也不至於相差這麼多。” “更何況,至正二十年之後,蒙元朝廷貪腐愈發嚴重。正常情況下,這處河堤應該不如之前建的好。” 聽到劉申弘這麼說,不少燕京公布的官員,臉色都有點不好看了。 他們怎麼覺得,這個劉申弘好像是在指桑罵槐呢? 鬱悶的同時,也為這個劉申弘的博聞強記所震驚。對於蒙元的各種情況都能夠娓娓道來。 這一點,就連他們都做不到。 “那你說是為何?”衛池有些不服氣的反駁。 “衛大人,之所以變成這樣,並不一定是因為,那些匠人不用心。以前的匠人,在建造各種工程的時候,往往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經驗。” “可受限於每個人的資質不同,以及他們經曆不同。對於工程的把控,自然也是天差地彆。” “有的標準,放在彆的河流適用,可放在黃河邊上,未免就有些不夠看。” “王爺就曾經教導我們,如何避免這種因為各人詫異,而導致出現問題的辦法。” “提拔高級匠人,作為施工的工程師,提前製定好一套標準,所有人嚴格按照標準執行。這樣可以有效避免,因為個人認知差彆,而出現的問題。” “說的好!”衛池聽的是眉飛色舞,猛的一拍大腿高聲叫好。 他做了一輩子的工匠,甚至還參與過,因為種種原因損壞的蒙元皇宮,一些宮殿的重新建造。 最是清楚,隻要人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就都來了。 如果真能按照一個統一的標準執行,對於很多大型工程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工部尚書趙和倫,惡狠狠的瞪了衛池一眼。 你這家夥注意點自己的身份,身為工部的人,不要被對方給忽悠瘸了。 察覺到自己頂頭上司的不滿,衛池連忙收斂心神,故作平靜的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對於第三項比試內容,我們沒有意見了。” 朱瀚打了個哈欠:“既然你們都明白了,那比賽就開始吧。那個誰,來寫幾個標簽。彆說本王的學生欺負你們,這個簽你們工部的人來抽。” 工部的人很是無語,還說不是來幫你的學生們撐腰的? 沒一會的功夫,就有人寫好了標簽。標簽的內容有宮殿,府邸,園林,河堤橋梁等等。 寫完之後,還專門呈送上來給朱瀚看了一下,以表示沒有作弊。 讓朱瀚無語的是,這裡麵竟然還有寺廟跟道觀。 對此,朱瀚到是覺得無所謂。他對自己的學生,有絕對的信心。 不是朱瀚盲目自大,而是這些公布的官員跟匠人們,根本就沒明白,他的學生們接受的新式教育,有多麼恐怖。 趙和倫笑嗬嗬的主動請纓:“王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這個簽,不如下官來抽人如何?” “可。”朱瀚自然是無所謂的。 趙和倫一臉鄭重的,來到裝滿了簽的木盒麵前。饒是以他的城府跟身份,也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在抽簽的箱子裡一陣摸索之後,趙和倫終於掏出了一張簽。 工部的官員們,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趙和倫緩緩將簽打開,這上麵隻有一個字。 橋! 看到這個字的時候,燕京工部的不少人員們,都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他們不管再怎麼無能,畢竟也是工部的官員。 常年都在跟各種工程打交道,對於各種工程都十分了解。建造橋梁,在這些標簽裡雖然不是最強的,卻也能排的上前三。 造橋需要跨越河流,下麵要行船,上麵還要走人過馬車。對於各個方麵的要求,都相當的高。 最關鍵的是,建造房子說不定還有人能有一點經驗。 可橋梁這個東西,普通人之中有經驗的,可就少之又少了。 題目以出。 第一項比試,合算成本正式開始。 公布的官員們也給出了數據,橋長六十米,需兩輛馬車並行。他們需要計算需要石料多少,工匠幾何,以及需要多久才能夠建好。 看熱鬨的朱瀚,嘴角請不自檢的抽了抽。 這感覺。 怎麼這麼像後世小學的應用題呢? 皇莊的學生們聽到題目之後,立刻開始忙碌起來,有條不紊的進行各種驗算。 在他們計算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工部的匠人站了出來。 “啟稟大人,小人已經算完了。” 此人雖然也是個工匠,但是跟衛池不一樣,並不是官身,所以隻能自稱草民或者是小人了。 趙和倫有些得意的,看了看還在計算的皇莊學生們,故意拿捏著腔調:“這麼快就有結果了?說吧!” 匠人不敢怠慢,連忙道:“回大人,建設這樣一座橋梁,預計需用石料五百萬斤,民夫萬人,工期四年。” 此人回答的速度之所以如此之快,因為他就是負責橋梁項目的。 多大的橋梁,大概需要多少石料民夫工匠,建造需要多久,他隻需要看一眼就能估算個大概。 “你先下去吧。”趙和倫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了:“王爺,這一局看來是我們工部的匠人小勝一籌。” 其它工部官員的想法,也跟趙和倫差不多。 題目才剛剛出,他們工部的官員就已經回答完畢。而朱瀚的那些學生,現在還不知道在乾什麼,也沒有給出答桉。 這個差距,簡直不要太明顯好吧? 之前他們多少還有點擔心,這些人既然是英王殿下專門培養的,說不定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他們想多了。 “一切,等我的學生,算出結果再說。”朱瀚不可置否的道。 他的話。 卻被工部的官員們,當成了死鴨子嘴硬的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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