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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口此時雖是心火難抑,但終究是寡不敵眾,他一見情勢不妙,從懷中掏出兩枚煙幕彈朝著地上一砸,遁身而去。

  陳幕等人剛要砍殺這小宦官封口,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股濃煙迷住了眼睛,而等煙霧散去後,卻早沒了那封口的蹤影。

  眾人感到奇怪,都嘰嘰喳喳的問著:“都沒著火,哪裡突然冒來這麼大的煙霧?”

  而二娃子何邑是見過黃巾法術的,於是他頗為得意的跟眾人說道:“這便是我們太平道的仙法,我跟淳哥在宛城打那南陽太守秦頡時見過。”

  眾人都是不信,並頗帶輕蔑的口氣對何邑說道:“人家隻是宮中的宦官,又怎麼會我們太平道如此高深的法術,你亂講的吧。”

  還有一個膽子頗大的山賊兄弟說道:“何頭兒的燒不會是還沒退吧。”

  此言一出又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何邑對著這幫懷疑、挖苦他的人也擺出一副蔑視的神色,說道:“去!去!去!去!去!你們懂什麼?這小閹人不是說了嗎?他爹是封諝,這封諝可是我們太平道在宮中的內應,且與馬元義渠帥長久以來都有聯係,那會仙法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啊?這爹會了仙法教兒子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難道你們會了仙法還不教自己的兒子啊?”

  眾人一聽覺得這二娃子說得也挺有道理,便開始有人微微點頭表示讚同了。

  二娃子何邑一見眾人在點頭,便更加來勁了,開始吐沫橫飛的給眾人講起他在南陽時看到的韓忠與張曼成兩人使的法術,並且還加油添醋的將那法術講得是神乎其神,聽得眾人是一愣一愣的。

  但就當這二娃子講到興頭上的時候,薑蘭甫從屋簷上跳了下來,打斷了二娃子何邑那吐沫橫飛講演,說道:“彆扯了啊,還講得跟真的一樣。”

  由於在興頭上被打斷,二娃子心裡感到十分的不爽,說道:“怎麼著?一冒出來就跟我找彆扭,你見過仙法嗎?”

  薑蘭甫道:“仙法倒是沒見過。”

  一聽薑蘭甫說沒見過,二娃子又得意了起來,說道:“這不結了嘛,要聽就你就閉嘴好好聽,不聽啊你就哪涼快哪兒呆著去。”

  薑蘭甫做著手勢讓二娃子何邑打住道:“仙法啊我是沒見過,可人家剛才那是放了倆煙幕彈,跟我們太平道的法術沒關係啊!”

  二娃子聽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問道:“什,什麼玩樣兒?煙幕蛋?行,行,行,你也彆跟我扯那什麼沒聽過的玩樣兒,我二娃子走的地方是沒你薑大俠多,可理兒咱知道呀,甭管他是雞蛋、鴨蛋、鵝蛋,那有‘放’的嗎?可不都是母雞、母鴨、母鵝裡‘下’的嘛,再說了蛋裡能整出這麼多的煙霧來?蒙誰呢你?就算再壞的蛋,那也頂多是臭,這裡麵怎麼可能有煙呢?”

  二娃子何邑說到這裡,薑蘭甫已經是笑得快直不起腰了,眾人雖然也不知道這薑蘭甫口中的“煙幕彈”是什麼,但當他們看到薑蘭甫笑成了這個樣子,知道定是這的二娃子又在不懂裝懂的瞎扯了。

  薑蘭甫緩過勁後,告訴眾人:“這煙幕彈是倭國的忍者隨身攜帶的一樣東西,在打不過彆人的時候用來逃命的。

  但二娃子是怎麼都不信還嘴硬道:“沒憑沒據,我們則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哄騙我們,而那仙法可是我跟淳哥都親眼見到過的,那可是一下子冒出漫天的煙霧啊,比剛才的煙可要大多了,淳哥你說是不是?”

  薑蘭甫笑道:“不信你可以找找看,他剛才站的地方的周圍一定能找到類似於爆竹頭一樣的東西,這就是煙幕彈用過之後留下的殼子,而且有可能能在這殼子上找到一些文字,這應該是十六年前狗皇帝登基的時候倭國邪馬台女王進獻給皇帝的禮物之一。”

  薑蘭甫這麼一說,眾人便開始低頭在四周的地上找了起來,果然找到了兩個爆竹頭一樣的東西。而且上麵還真的有字,雖然在夜晚朦朧的光下下看不清寫得是些什麼。

  這時鮑恢拍著薑蘭甫的肩膀說道:“薑兄怎麼連這都知道,這事情我當了這些年的都官從事可都沒聽說過。”

  薑蘭甫笑了笑答道:“我在洛陽的朋友可謂三教九流,總能聽到些小道消息,再說這事情也算不得什麼重要機密。”

  二娃子何邑知道這次自己又糗大了,竟耍起無賴來,責怪薑蘭甫道:“你知道也不早說,就是喜歡看我出醜是不是?”說著還朝薑蘭甫追打過去。

  薑蘭甫見何邑追打過來,心想正好借著這機會岔開話題,免得再被鮑恢刨根到底的追問,於是故意嬉笑著躲閃開去。

  這二娃子撲了個空,抬起頭時卻看見了薑蘭甫身後的那人,這人不是彆的,正是那個剛剛替大夥引開雍門城頭大批守軍的,跑得特快的“飛毛腿”兄弟,心中頓時大喜。他丟了薑蘭甫,拉著這“飛毛腿”兄弟的手上下打量道:“你居然還活著!你居然還活著!太好了!哈哈哈”

  這“飛毛腿”兄弟道:“是薑頭領救得我,我正被身後那一大群的官軍趕得急,薑頭領突然在一個胡同口拉了我一把,把我拉進胡同後,又帶著我翻過了兩個牆頭,這才擺脫了身後的官軍。”

  薑蘭甫道:“好家夥,這兄弟的膽識我算是服了,他不但引了雍門城頭上的官軍,又跑進雍門邊上的軍營轉了一圈,你們知道他身後拖了多少的官軍嗎?黑壓壓的一片,跑起來堵死整條街道,我估算了一下,足有兩三百號人。

  而陳幕也在這時候看到了這“飛毛腿”兄弟,笑著上前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同時見到廖淳也向著這邊走來,便向廖淳介紹道:“這是阮闓,跟了我三年了。”

  廖淳也拍著這阮闓的肩膀道:“好兄弟!”

  阮闓著撓著頭皮,笑道:“廖頭,你也可以叫我‘野狗’,以前村子裡的人都這麼叫我的。”

  廖淳笑著問道:“他們為什麼叫你‘野狗’啊?”

  邊上陳幕底下的另一個兄弟搶著替他回答道:“搶了吃食跑得快唄!”

  阮闓自己連同陳幕底下的其他兄弟們都笑了起來。

  陳幕卻對廖淳說道:“能吃飽飯誰會去搶?被抓住還要挨打,他也是餓得不行才去搶東西吃的,我碰到他的時候他正躺在路邊餓得奄奄一息,隻剩了口氣了。”

  廖淳歎了口氣道:“天子昏庸、朝廷腐敗,以至於民不聊生啊。這‘野狗’太難聽了,以後大夥都不許叫了。”

  眾人齊聲答應。

  然而正在眾人為不損一兵一卒成功奪回大賢良師與人公將軍的頭顱而擊掌相慶時,突然胡同的外麵響起大隊人馬的腳步聲,眾人情知不妙趕緊往胡同口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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