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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摸金校尉”和“朕即天下” 苗有林盯著他,認真瞅了幾眼: “說吧。” “江西士紳家家挖地窖,從前明嘉靖年間就開始了。若無外人指點,大帥的兵永遠不會發現的。” 眾人都一咯噔,意外之喜啊。 苗有林很欣慰的招招手: “那個誰,本官剛才的承諾不作數,去夥房,領一壺酒一碗肉。” “陛下,請指點禦團。” …… 對著牆壁懸掛的地圖,開始琢磨下一步的方向。 容嬤嬤記錄:蹄子們穿的太多了! 成年以後,人和人的之間信任很脆弱,好似一層紙。一旦突破就再無互信,誰想主動彌補,誰就很可能會被再捅一刀。 酒很香,肉也很香,可想到那個白淨的女子,他忍不住伸手啪啪扇了自己倆耳光。 蘇鬆兩府就是吳國柔軟的月複部。 …… 這就和一方出軌被原諒後,痛哭流涕懺悔,貌似忠誠一段時間後,突然變本加厲提出離婚一樣。 “陛下之開明,隻怕朝堂不解。” 苗有林站在假山上,若有所思: “這麼大的宅子,全挖一遍要多久?不現實啊。” 這種愧疚感會讓人產生一種怨念,你怎麼還不消失?怎麼還對我好?你一定是在偽裝!一定是在故意折磨我!一定在等待時機羞辱我! 久而久之,內疚就成了仇恨! 這就是普遍的人性,和大恩即大仇有相似之處。 每發掘一處地窖,不論存銀多寡還可多得20兩的獎勵。發掘5處,即可官升一級。 “不是有兵嗎?自己挖去。” “奴婢參見陛下。” “想吃皇糧,就老實幫著找銀窖。” 楊雲嬌揮手屏退了左右,笑道: 容嬤嬤偷眼瞧著龍顏悅不悅 一曲畢, 一旦被海蘭察這個野蠻人抽冷子插上一刀,戰局就有可能急劇直下。 容嬤嬤連忙拍拍手,右手那麼豪邁的一揮: “蹄子們,起” 囚犯們為了賞銀和自由,很快就提供了多個線索。然後士兵們上門抓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帶進了軍營。 如果, 走過去一瞧,原來是女樂團在日常訓練。 “去大獄裡找。如果沒有,就讓囚犯們提供情報,指認有賞銀。再不行,就翻積年案宗,凡是家族出過盜墓賊的,都給我抓來。” 這6名盜墓賊編入軍中,按月領取軍餉。 第2軍團以偏師進攻上饒,主力已經進抵撫州府,正在籌備對撫州府城的進攻。 劉千彙報了2件大事: 第一條是,駐紮在江浦縣的胡之晃副將,率兵擊退數千名衝擊縣城搶米棚民再立新功。欽差鄭謹生對他頗為欣賞,上折替他請功。 “想吃地府的糧,就挖個坑把他們埋掉。” 士兵們望著這盜墓賊用手摳了一塊土塞入嘴裡,嘗了嘗: “以後一般場合不必如此嚴肅,彎腰施禮即可。” 楊雲嬌輕挪了一下,笑道: 第4軍團在九江穩紮穩打的擴展地盤。黃肆要走了1門攻城重炮,和副總指揮李小五兵分兩路,進展不快但是很穩。 而且, 出於很難描述的一種報複心理,這幫人經常順手把士紳老爺們的祖墳給掘了。 容嬤嬤歡喜的小跑過來,兩側小臂向上舉起,彎曲45度,臉上蕩漾著最燦爛的笑容,撲簌簌的掉粉。 然後臉紅撲撲、步子晃悠悠回到馬廄,騎兵們如今都是和戰馬同吃同住,土爾扈特俘虜傳授的經驗。 地下蘊藏的一切礦產歸自己。地下埋藏的無主銀窖,自然也要歸自己。 “不。不教而誅,非仁君也。希望他們將來不要犯在寡人手裡,否則” 容嬤嬤連忙跟上,口中直呼: 她就湊了過來,手裡捧著一個小本子,一支炭筆。 然後遺憾的表示這是判斷失誤。裡麵沒有銀窖,隻有人骨頭。 苗有林說話算數,全了東鄉知縣的忠臣名譽。 苗有林哈哈大笑,當即吩咐底下人去辦。 她這一聲吆喝,李鬱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 “可否?” 領了一壺酒一碗紅燒肉,尋了塊僻靜處犒勞自己。 沉封許久的地窖重見天日。 李鬱哼了一聲,覺得這些人膽子太大了。 “老二,聽說你發達了。縣尊老爺屋裡的,滋味咋樣?” “楊妃,短短1個多月,光江西新占的2個府就挖出了41處地窖,折合白銀130餘萬兩。” 李鬱一個鷂子翻身,笑道: …… …… 讓他和他的2個小妾一起懸梁自儘,然後將屍體送到了清統區,讓清廷收斂封賞。 大好形勢,李鬱有些不太敢冒險。沒鞋子的時候,想的少。穿上鞋子,顧慮就多了。 …… “讓你磨嘰,讓你猶豫,讓你挑花了眼。吳老二啊,你可真是飄了,隨便扛個婆娘還不知足嗎?活該!” 同伴們都拿他打趣: 苗有林舉著佩劍,一會敲敲假山,一會戳戳花園泥地。 …… 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 低聲罵道: 按照他的謀劃,內政部和情報署應該是平行的兩條直線,各有領域。 吳軍在江西的行動殺意很濃。 “妾身聽說,當初購買了饒州士紳宅子的幾位蘇州士紳還聯名抗議,摸金校尉闖入了他們的宅子?” 這一幕過於詭異,以至於所有人都半信半疑。 …… 讓他人長期心懷對自己的愧疚是可怕的。 被壓著的楊雲嬌連忙拔下金簪,低聲回應: “王有召,妾無不可。” “陛下的這番話,若是臣子們聽了定然感激涕零。” 李鬱欣然笑納, 在明清兩代,挖地窖藏銀都很流行。士紳們出於安全和低調的需求,都會將富餘的流動資金埋到地底下,以備子孫後世之急需。 “陛下如此重視承諾和規矩,古今罕見。” 蹄子們還不夠浪! 李鬱:“藝術含量還可以再高一些。” …… 李鬱打開一,開始對照查閱,將信件內容翻出來。 “陛下可是打算治他們的罪?” 不是楊妃身份超然的話,隻怕情報署早就搶了內政部的活兒了。 麵對這種不配合的態度,士兵們自然不會放過。軍靴踢的人滿地打滾,奄奄一息。 所以一代代的積累下來,許多銀錠都已經發黑發黴,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轉身問道: “陛下想做的,妾身相信就一定能做到。” 容嬤嬤點頭如小雞啄米,在本子上鄭重記錄下: 咕嘟咕嘟,把酒水一口喝光。 成立一小型軍隊,以6名盜墓賊為顧問,配備100士兵和臨時招募的民夫專門負責發掘。 做人儘量不要食言。 苗有林打量了一下跪在堂下的人, 見個個低眉順目,神情憨厚,宛如良民,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隻是拋下一句話: “你們繼續排練,寡人坐這瞧瞧。” …… 他們距離真正的騎兵還差的遠! 按照土爾扈特俘虜的話說:這些人當隨軍馬夫還有點勉強,騎馬搖搖欲墜,就彆提在馬背上揮刀開槍了。 “但寡人又不想過多殺人。” 主要也是沒辦法,做給天下人看的。 第四條是,欽差鄭謹生在江北地方官的配合下,嚴查運河沿岸幾處糧倉,揪出了部分中飽私囊者,斬首3人,流放5人。 如此一來,雙方皆大歡喜。 一番升華,李鬱微汗,屋內太暖和了。 不過看銀箱的腐爛程度倒是可信,大約從埋下去就再也沒起出來過。 內藏200多錠金子。 眾人連忙鳥獸散,去完成每日必修科目。 李鬱勾勾手指頭,示意楊雲嬌靠近些。 一戶占地超過15畝的士紳宅子, 李鬱不慌不忙放下茶碗,沉吟片刻說道: “情緒還可以更飽滿一些。” 正熱鬨著,黑著臉的隊長走過來: “草料切了嗎?馬刷洗了嗎?馬槽洗乾淨了嗎?馬糞清理了嗎?” “陛下可是感慨,江西人肥的流油?” 而出於防範有人私昧銀子的考慮,李鬱又追加了一項措施,每至一地發掘,必須有2名以上當地巡警全程參與。 李鬱一愣: “大約是到了吧。不過你倒是提醒了寡人,是時候派人進京做點準備工作了。” 或許,自己應該抽調西線兵力進攻江北?乾掉江北大營這個臥榻之側的隱患,打下一塊屏障拱衛江南。 曆史上義釋前嫌的故事確實有,而且熠熠生輝,閃耀的是珍貴的人性光芒。讀之心情激蕩。 參照三國曹丞相舊事,挑選盜墓賊為軍中摸金校尉。 “總指揮,到哪兒去找盜墓賊啊?” “無妨!寡人做事,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李鬱沉默,將原件和譯件扔進火盆。 買下了宅子,居然還想吞下宅子底下的原主人銀窖,真是舍命不舍財。 可這是樣本的罕見例。 正當李鬱思考的出神時,突然聽到了一陣很好聽的樂器聲。 楊雲嬌莞爾一笑,如桃花盛開。 被2名士兵按著的士紳麵如死灰,他知道反正是活不了了,反而硬氣了: 不得不說,他的思路是正確的。 絕大部分樣本是灰頭土臉,不堪入目的。 他連夜手書一封,請求陛下接管此事。 第二條是,江北大營突然進入戒備狀態,營區附近5裡成為禁區。淮安府大批漕幫水手集結,漕督督標封鎖清江浦,海蘭察或會渡江南下。 “是。”楊雲嬌似乎對是否重掌內政部毫不在意,側身倚著說道,“撒克遜使團到南海了嗎?” “地窖在哪裡?你交代還是我讓你交代?” 這2點,李鬱做的尤其明顯。所以上行下效。 之後,又指揮著民夫們把一處靠近院牆的綠植給挖了,往下深挖5尺後果然找到了石條砌成的地窖。 眾人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除了買田,其他不需要太多流動資金。 戰爭,充滿太多不確定性。 酒壯慫人膽,再加上跟著打了幾場烈度不強的仗,吳老二也不似以前那番懦弱了,而是梗著脖子,大聲說道: “那滋味能差的了,白的像豆腐,滑的也像豆腐。” 簡單粗暴,擁抱瀟灑人生。 …… 吳老二委屈的夾著尾巴,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 若是放過這些曾大筆捐輸清廷的士紳,他們現在會慶幸會心虛會感激會害怕,但到了關鍵時刻會協助清廷裡應外合。 …… 仰麵望著屋頂,“太”字躺,他突然說道: “上次那個木匣裡的條程我都看過了,你做的不錯。繼續挑起這一擔子吧。” 很快,李鬱的批示就到了。 “按照東鄉知縣的供述,不止此地,整個江西的士紳都擅長挖地窖。這是多大的一筆財富,錯過太可惜了” 比如,說殺人全家就要殺人全家,才有威懾力。說放過敵人,那就要放過敵人,以後勸降人家才敢信。 容嬤嬤記錄:蹄子們太端著了! …… “埋下去得有20年了。” 數日後, 江北來人,帶來了3封密碼信。 機密信件,即使是文書也不敢假手。 第三條是,清廷籌建淮西新軍,聲勢浩大。 所以, 儘量不要去賭自己是樣本的罕見例,寧可刻板一些,決絕一些。用數學概率學思想,來解答人生的諸多困惑。 其家眷安置在江寧城,作為人質。 苗有林聲稱需要水師的大力協助,否則傷亡太大。 …… 突然, …… 在悠揚的樂器聲中,姑娘們飄飄起舞,動作整齊劃一,頗為養眼。 以後大軍隻要入城,摸金校尉們就要及時跟上。 李鬱笑笑,沒有接這個話題。 “一櫃子24史,下限越來越低,看來看去,總結就四個字,朕即天下。隨便打破規則,拉低底線,這樣很不好。” “派人將此事告知陛下。” 過於痛心,又反手抽了自己一個脆的。 “妾身揣測情報署劉署長又要勇挑大梁了。” 盜墓賊向來是黑夜裡的老鼠,如今穿上鮮亮軍服走在陽光底下,光耀門庭,心裡也是知足的。 否則日後,容易反噬自己。 李鬱:“要接地氣。” “是啊” 書房內, 李鬱安靜的對著寫滿字的紙條發愣。 這讓苗有林看的直搖頭,感慨東鄉知縣意外幫了自己的大忙。 有人指著說: “踏馬的吳老二,現在也學會吹牛了。我看你長得就像塊豆腐。” “奴婢日常告誡她們要惜福,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入王宮伺候陛下!” 一個看似佝僂瘦弱的漢子,拿著洛陽鏟在宅子裡來回的轉悠,先是四處敲擊地磚,找到了一處小小的地窖。 望著她捧著本子認真記錄的模樣, 李鬱心中狐疑,這作派是和署理外務大臣賈笑真學的嗎? 所以,海蘭察這是判斷江南區域兵力薄弱,蠢蠢欲動?又或者是聲東擊西,達到支援西線阿桂的目的? 一群鶯鶯燕燕,也連忙下跪行禮。 李鬱擺擺手,四處張望: 嗅了一下青絲間的淡淡香味,說道: 如果不是倆人的年齡實在不搭,真要懷疑,這倆是不是私下有點什麼不對勁的關係? 再一瞧嬤嬤臉上那夾著粉的褶子, 帝心釋然:不至於,不至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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