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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一手閒棋布蘭芳,一手妙棋稀釋第2軍團 炭爐子上,一口鐵鍋正在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王爺真乃天人也。” “老王,不必如此。坐下說。” 王神仙訕訕,尋了一個小馬紮正襟危坐,手放在膝蓋上,全神貫注的盯著爐火。 李鬱見他如此拘束,笑道: “這是西山搞出來的便攜炭爐,我覺得不錯,準備推廣到全軍。” “王爺英明神武。” 說實話,這種爐子確實不錯。 重量輕、價格低廉、使用起來也方便。 考慮到蜂窩煤熱值太低,燃燒時間短,體積大。因而軍中輜重後勤會攜帶大量的優質煤塊和碎木屑。 碎木屑引燃蜂窩煤,然後蜂窩煤再引燃優質煤塊。 李鬱遞給他一碗魚頭湯: 如此一來,最為理想。 1776年,也就是當前這一年,蘭芳國成立。 這個消息史密斯來時也提過。 王神仙也不管是否燙嘴,接過來就一飲而儘。 “想出國嗎?” “請問王爺,我何時動身?” “嘗嘗。” 李鬱則是小口的品嘗著,慢條斯理的說道: …… 無非是個弱小版的東印度公司而已,南洋所有勢力對此並不詫異。畢竟,東印度公司已經有7家了。 後來才發現自己隻是一頭能說會道的豬,混在了猛獸圈裡。隨時都可能被任何一方宰殺。 李鬱從侍衛手裡接過長柄銅勺。 “蘭芳雖為一國,實際上類似東印度公司,屬於商業聯盟。你去了花些銀兩結交一二,立足不難。不過嘛,本王建議你在江南招募一些水手、家丁、丫鬟、仆人,隨你定居南洋。總比外人要可靠的。到了海外沒點武器是不行的。你可以去找杜仁買些槍炮武器。” 李鬱的治下,煤炭的開采量一直在攀升,因而具備這個條件。 “本王是個講信譽的人,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啊,啊?”王神仙十分詫異。 王神仙瞬間嚎啕大哭,抱著李鬱的靴子。 一鍋魚頭湯打發了往昔的老友。 “南洋的婆羅洲今年新崛起了一個小國,名叫蘭芳。國主是個廣東屢試不第的書生。你可以攜帶家產過去多買些地,在當地做富家翁。” “謝王爺恩典。” “據說南洋有一種橡膠樹,你去了打聽打聽。坐吃山空肯定不行。你可多購田地、土著奴隸。再和本王進行一些商貿來往,算是多了一個進項。” 而此時的大清朝王朝依舊有著神秘而強大的麵紗,殖民者尚存敬畏。 哭聲裡七分是真心感動,三分是習慣性表演。人在大清朝,混久了永遠卸不了戲妝。 舀出一碗湯,嘗了一口,很滿意。 所以,這些闖蕩南洋的貧苦漢人們地位還不算太低。 李鬱希望抓住這寶貴的幾十年,阻止自己的族群沉淪,打造出“雖遠必誅”的漢人群體海外標簽。 “等下一次史密斯的商船再來交易,可以跟著他們一起走。這段時間你就抓緊時間招募人手,再去江南造船廠買條海船。” 他是真的想離開這片土地,無論是清廷,還是吳王府,亦或是哪方勢力,他都不想伺候了。 …… …… 無他,害怕! 他以前覺得自己混的風生水起,長袖善舞。 …… 隻聽得李鬱繼續說道: “本王當初承諾過你,合夥賺的銀子有你的一份。50萬兩的身家過去在南洋那片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王神仙撲通跪地,痛哭流涕。 李鬱解開鍋蓋,水蒸氣騰起,暫時遮蔽了視線。 “南洋雖好,可我畢竟是個陌生外鄉人。求王爺指點,我該如何落腳,融入當地。” “好喝!” 蘭芳可以算是第8家。 說到這裡,又補充道: “也是多了一層護身符。普天之下都一個樣,沒點靠山守不住財富的。” 王神仙愣住了。 “王爺,您遣此人去南洋,可是有未來的長遠打算?”歸途的馬車上,胡雪餘問道。 “隻是布一手閒棋,日後或許能用得上。” 胡雪餘肅然起敬,他對自己的眼光十分得意。 隻待女兒誕下外孫,將來就是皇太子。胡氏,立馬躍升為帝國的頂級家族。 說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想起了徽州府的家族。 那幫老家夥此時是不是很慶幸,讓自己認祖歸宗了。 李鬱突然無厘頭的冒出一句: “第2軍團和第3軍團,調哪一支軍隊去西線更合適?” 胡雪餘一愣,認真思索了片刻,說道: “王爺要打江西?” “對。” “臣覺得第2軍團更合適。” “為何?” “第2軍團是狼群,不停的奔跑進攻才是他們的宿命。” 李鬱深深的望了一眼,胡雪餘則是嚴肅的點點頭。 “臣在半個月前,作為商業大臣去了一趟浙江。順便回了一趟紹興府的老宅。” “然後呢?” “臣見到了鄭河安副總指揮麾下的2個營清鄉凱旋歸來,臣的評價就四個字。” “哪4個字?” “驕兵悍將!” …… 次日,李鬱乘坐戰船去崇明。 新河鎮碼頭,水師總指揮劉武率所有艦長、水手長、炮長列隊歡迎。 這還是經略崇明之後,第一次視察。 兩座炮台扼守住了周邊水域。 30幾條大小戰船停泊在港口內,看起來頗有氣勢。 兵營是磚頭水泥結構,不懼怕台風。 根據當地居住了幾輩子的老人回憶,海水倒灌、狂風侵襲從未影響過新河鎮。 所以此地才會被曆朝曆代作為水師基地。 哪怕是穿越前,也是一處重要的客運貨運碼頭。 新兵訓練營,距離碼頭約7裡。 遠遠的就聽到了槍聲,還有訓練的鼓聲,偶爾夾雜著軍官的狂暴罵聲。 …… “拜見王爺。” “敬禮,” 在軍官的吼聲中,所有人齊刷刷的槍托著地,左前臂橫貼月匈前,掌心向下。 李鬱很滿意,解下披風,慢步走上高台。 “第3軍團的弟兄們,你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同一個目標聚集到了這裡。” “這個目標是什麼?有人可以告訴本王嗎?” 沉默了一會,有人壯膽喊道: “效忠王爺,和朝廷打仗。” 眾人笑了,李鬱也笑了,擺擺手: “還是本王替你們說吧。這個目標就是,出人頭地!” “你們的日子過的好嗎?家裡人的日子過的好嗎?住的上瓦房,吃的起肉湯米飯嗎?” 眾人黯然,王爺你描述的日子太美,不敢想。 李鬱突然拔出佩劍,大吼道: “家裡窮的叮當響,無錢無勢,除了年輕敢吃苦,你們一無所有。想出人頭地,怎麼辦?當兵領餉,立功當軍官。本王對天發誓,功必賞,過必罰。” 說罷,手一揮。 立馬有人抬著銀箱,放在麵前。 “第3軍團,按照順序領軍餉。” “第1營第1隊出列,架槍,空手領餉。” 李鬱親手給所有人發餉。 雖然很費時,手臂都酸了,足足1個時辰多才發放完畢。 但這些辛苦都值得。 …… 李鬱經常告誡自己要警惕被人架空,尤其是軍隊。 訓練結束後,就是最後一項傳統節目――授軍旗,配置軍官。 分為軍團旗、營旗、和隊旗。 旗麵的大小,旗杆的高度,還有旗麵字樣不同。 軍團旗沉重,平時固定在馬車上。 必要時由一名掌旗官騎馬手持,配備護旗兵4人,隨時緊跟主帥。 李家軍軍法規定: 主帥被俘或者軍旗被奪,掌旗官和衛隊長以下皆斬。 對於營旗和隊旗則沒有規定,隻是作為士兵們的認旗。 畢竟大部分兵不識字。 戰場混亂,隻能根據旗幟辨識自己的長官在哪兒。 …… 第2軍團的立功人員在東山士官學校進修後,直接編入了第3軍團。 所有人全部升官一級,並無人提出異議。 李鬱一口氣就把第3軍團的中低級軍官給配置齊了,大部分是老兵。 唯有總指揮的人選讓他有些犯愁。 起家以來培養積攢的心腹快用光了。主要是隨著勢力的擴張,坑越來越多,蘿卜卻不夠用了。 他很想從義子當中挑選一人擔任總指揮,但顧慮其他人會有想法。 最終決定自己親領,先任命兩個副總指揮,第一個韋俊,第二個李大虎。 韋俊就在浙北,可直接上任。 而李大虎攻陷了徽州府,憑借這個功勞勉強可以服眾。 …… 晚上, 李鬱在日記本鄭重寫下: “當前,需儘快提拔一批可靠且忠誠的高級軍官以解燃眉之急。” 東山士官學校,更多的是培養普通軍官。 而高級軍官,有一項隱含條件:信任! 人和人的信任,不是嘴上說出來的。 而是長期培養出來的,尤其是關鍵時刻經曆過考驗表現合格的。 在浙北攻城略地的第2軍團接到了緊急調令,收攏所有兵力,5日內集結完畢,3日後至杭州城外就地登船。 浙北防區,則由新組建的第3軍團接手。 參謀本部署理大臣譚沐光也接到了王命,2日內拿出兩個軍團對調的行軍方案,準許他臨時調動所有的運輸船隻還有後勤輜重儲備。 同時,在杭州城外。 兩個軍團還有一次小規模的軍官士兵互換。 第2軍團的15名軍官,就地轉入了第3軍團,職務提一級,皆大歡喜。 第2軍團的1000士兵,打散編入了第3軍團作為各營老兵骨乾。部分人被提拔為隊長副隊長。 而第3軍團的20名軍官、1000名士兵,則是平調編入了第2軍團,有來有往。 …… 這是一次很龐大很燒錢的調動。 鄭河安無所謂,反正都是打仗。打浙江還是打江西沒有區彆。 而苗有林心中有些不喜,他在浙北已久,產生了一些很難表達的情感。 杭嘉湖平原實在是養兵的好地方。 有糧有錢有海洋,有兵有礦有屏障。 隻可惜,他沒有這個實力! 所以隻是心中有遺憾,行為上並未有任何的掙紮,痛快拔營而起。 他有些畏懼李鬱的笑容,不敢生出反叛的心。否則在浙東的鄭河安部會立馬殺來,踩著自己的血走上第2軍團總指揮的寶座。 如今的第2軍團,又經過了多次成批兵員補充,還有零星投奔而來的老鄉,人數是所有軍團當中最多。 論炮兵,或許不如第1軍團專業。 論戰鬥力,當屬翹楚! 淮西兵敢戰,敢玩命!尤其是群體白刃戰,意誌瘋狂。 …… 杭州城外, 成為了士兵的海洋,到處是旗幟、帳篷。 上萬百姓出城看熱鬨,回來後大為驚歎。 杭州士紳商賈自不會錯過評估下注的良機。他們觀察的更為細致,主要集中在武器和組織度上。 這麼多的兵在城外換防。 所需要的糧草物資,自然由本地供應。 劉阿坤身為杭嘉湖區域的防禦使,出麵更多的是象征意義。 物資調配單是參謀本部製定的,非常詳細! 倒是他的妻子,劉甄氏認真翻閱了這些單子,並且用上了算盤。 最終,商賈出身的她得出了一個結論,王爺擁有一支很成熟的師爺團隊,為大軍出行調配物資。 可以這麼講, 除了紹興師爺和兵部戶部那幫老吏,大清朝沒有幾個人能玩得轉。 …… 如此大規模的調兵,自然引起了眾多猜測。 北伐還是西征成了熱點話題。 商貿大臣胡雪餘,省親途經杭州時建議商人們搞一個杭州商會。 商人們自然舉雙手讚同,選出了幾個最具財力的作為會長副會長,方便和新官府打交道。 會長,趙立夏。 乃是杭州城數一數二的富商,擁有店鋪200多間,夥計上千人,良田2萬畝,莊園十餘座,金銀無數。絲綢、皮革、糧食生意均有涉足。 “老爺,我回來了。” “嗯,怎麼樣?” “非常了不得,吳王的軍隊很精銳。相當於清廷的京畿精銳護軍。” “你說的是哪一支?” “所有的。” “那支來換防的新兵,也有這等戰鬥力?” 管家耐心的解釋道: “士氣和紀律是瞞不住的,這無關新老。新兵缺的隻是經驗,打上幾仗就迅速成熟了。” “你可會看走眼?” “老爺,您也知道我是在軍中待過的。” 趙立夏緩緩點頭,他認可管家的軍事素質。 此人原先是軍中幕府書辦,曾在征西將軍兆惠的帳下效力。後在殘酷的大戰中受傷失蹤,被誤報了戰死。 大約是閻王殿前走了一遭,他想明白了,換一種活法。 跟了一支趙家販賣皮革的商隊,逐漸混成了趙府的官家,被東家引為心腹。 娶的是夫人的丫鬟,住的是東家賞賜的宅子,收入不菲,儼然成功的職業經理人。 …… “你還有什麼評價?” “王爺的帳下有高人。” “哦?” “我花銀子打聽到了一些消息。這些新兵是從崇明來的,先坐船到太倉登岸,之後步行到杭州。空船隊則是走大運河沿途運載了新兵所需的軍械輜重抵達杭州,卸貨後又要搭載苗大人的兵離開。如此水陸轉運,兼顧物資日程,沒有延誤沒有意外沒有大紕漏。難,太難!” “比你如何?” “我自愧不如。” “當年,你可是獨自支撐起了出兵伊犁的一半糧草轉運!” 管家笑笑,不置可否。 那次雖然路途遙遠,可全是陸路,日程很好估算。而且有兩家晉商的駝隊協同,那幫人的算術爐火純青! 趙立夏點點頭: “你辛苦了,回去歇息兩天。順便讓淑潔,淑貞來見我吧。” “是,我這就去叫二小姐,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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