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辣椒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 幻覺和非幻覺,第五形態,一隻辣椒精,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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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能威懾到自己的序列者讓張喬恩猝不及防,當第二位擅長威懾者出現時,他的一顆心已經沉了下去。 周日輝左手抓住他握刀的右手,而右手則是鉗製著他的左手,一嘴牙齒已經深深咬入他脖頸。 如同一條瘋狗,周日輝的打擊亡命,但對方又扼製了他雙手,充斥著身體的保護本能。 膝蓋連連重擊周日輝腹部時導致對方不斷吐血時,張喬恩臉上沒有任何欣喜可言。 在他的對麵十五米外,任一生緩緩運轉著軀體,對方的基因格鬥術已經進入了收尾階段。 張喬恩不知道任一生的基因格鬥術釋放為何是如此之慢,這種貨色但凡與他單打獨鬥,對方連格鬥術都放不出來。 但在眼下,對方就是壓垮他的重要力量。 任一生的威懾開始續接時,張喬恩隻覺眼前一晃,他死死毆打的周日輝變成了張力。 哪怕思維中知曉眼前的張力是假的,張喬恩也難於逆轉思想下狠手繼續打殺。 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此時調動的動作必然是假的,隻有他衝破這種思維影響,他回歸到現實中後才可能真正去打殺死命糾纏的周日輝。 “破啊!” 任一生的威懾影響並非直接鎮壓到無法動彈,而是擅長運用心理攻勢,將人性中最大的弱點放大呈現出思維影響。 隻要對手內心深處記憶的痛楚是什麼,任一生給予的幻覺影響就是什麼。 但凡被任一生牽著走,張喬恩就會陷入殺死自己兒子的思維影響中,從而難於承受罪孽導致心態崩壞。 這是一個陰狠又可怕的對手。 但張喬恩連連承受兩次思維影響,他也清楚了任一生並非擅威懾格鬥術的第七序列者,否則對方就能直接鎮壓他,哪怕他是屬於第六序列最頂級的那波人也是如此。 甚至於對方的身體有很嚴重的問題。 這是一個隻要找到機會就能立刻反殺的麻煩對手。 大喝聲中,張喬恩眼前再次呈現了羅浮皇宮。 他狠狠盯著了任一生一眼,隻見任一生已經麵色潮紅氣喘難止,又有鼻血難止,情知對方很可能因為他強行掙脫影響,不得不承受了威懾格鬥術的反噬。 本能的動作讓他再次膝蓋一彎,隨後硬生生將強抓住他身體的周日輝頂成了彎曲的蝦米狀態。 一顆血牙從周日輝嘴裡掉了出來。 “練筋練骨練皮膜,偏偏牙齒沒練,你不死誰死!” 周日輝玄甲格鬥術有成,但周日輝練的是外在抗打擊的能耐,而在涉及內腑、牙齒這些部位並沒有突出常人。 哪怕他脖子被周日輝所咬,此時也隻是咬出一個血洞,並沒有突破張喬恩生死的極限。 他連連頂膝,周日輝那顆緊咬他脖頸的腦袋開始變得無力鬆軟。 哪怕周日輝雙手還牢牢掐著他,但周日輝的頭顱已經證明著對方陷入了半死,隻剩下一些殘留的身體本能。 “呔!” 張喬恩躬身彎背,他迅速扭動身軀一甩時,後背懸掛的大飛刀如機簧弩箭一樣朝著任一生飛射了出去。 這讓欲要上前的周月燕不得不止步,她伸手一抓,抓空的感覺傳來,周月燕胸口已經遭遇突刺。 尖銳的撞擊感傳來,痛楚頓時湧上心頭。 周月燕連連後退數步,幾乎將躲在後方的任一生撞翻。 “張喬恩,接王某的要你命三千!” 王易安的聲音傳來,數不清的流光飛射而出,劈劈啪啪的射擊聲音不絕於耳。 “廢物!” 張喬恩體表微光流轉,這些飛轉盤旋的利刃紛紛墜落,便是陷入半死的周日輝也沒被這些利刃插入身軀。 王易安的基因武具打擊範圍大,花樣繁多,但分散的打擊力讓王易安並不具備一擊致命的可能。 若非對方擅長飛簷走壁的閃躲,這也是張喬恩能一刀了結性命的貨色。 “我還有九把刀,有兩把會拿來殺你,一刀封死你退路,一刀斃你命!” 張喬恩說著狠話,他舌尖再次咬動,謹防著再次遭遇另外一位擅威懾格鬥術者的突襲。 但凡對方再次動用威懾打擊,他反製之後同樣會回一刀,張喬恩就不信對方身邊也有一個周月燕在守護。 讓張喬恩略有失望的是那種仿若地獄深淵的感覺沒有再湧現。 仿若打一槍放一炮,對方似乎已經跑了。 “該死,和那個放冷槍的討厭鬼沒區彆!” 如果可以,張喬恩寧願此時被動承受一擊,而不是讓他一直提心吊膽防備。 向來是他拿捏戰鬥節奏,張喬恩此時沒想到還會被其他人牽著走。 “快快動手,日輝要不行了!” 聽著任一生高喝,張喬恩更是心神戒備。 周日輝的不行就對應著他的行,如同老虎鉗一般緊抓他雙手的周日輝開始鬆軟乏力,也讓張喬恩左右手有了活動的可能。 一旦他正常握刀,又有背後大飛刀打擊,這幾人都會在頃刻間喪命。 但沒有人回應任一生。 張喬恩心中略有失望時,忽地不知怎麼感覺脖頸劇烈發癢了起來。 他心中剛欲要認為這或許又是什麼思維方麵的影響時,隻見身上捆綁厚實的鐵布衫無數鐵砂漏出。 若這些鐵砂往地上漏也沒什麼,這甚至能減輕張喬恩的負擔,讓他身體變得更為輕巧。 但這些鐵砂如同吸血的螞蟥一般,不斷往他身上的傷口處亂鑽。 尤其是他被周日輝牙齒咬到的血洞。 隻是短短時間,這些鐵砂混合著一種奇癢難止的混合物不斷往他脖頸中鑽,不斷湧入他的血肉、血管、甚至是鑽入氣管中。 張喬恩寧願被人砍一刀也不願意承受這種劇烈的痛癢與痛楚。 隻是短短數秒,他就再難於依靠腿膝連連衝擊周日輝,也沒法抓穩自己手中的環首大刀。 “不……” 張喬恩發出一聲痛呼聲。 他雙手難於抑製身體本能的痛癢,開始瘋狂抓自己脖頸那處血孔。 越抓越癢,越癢越抓。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如果傷口致命,那就是在往死裡抓。 張喬恩難於抑製自己這種行為。 這甚至比思維被操控更為可怕。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右手插入脖頸,試圖將混入身體內奇癢難止的沙屑抓出來。 但張喬恩很快就發現了扯出來的是自己氣管。 他嘴裡如同發狂一般呼喊,但在短短一個字後就變成了難於發聲的哽咽。 “一定是幻覺,是幻覺,我不可能這樣自殘!” 他心中瘋狂大呼,身體如同死蛇一般瘋狂扭轉。 等到背上青色的骨刺凸起,九柄大飛刀從刀囊中齊齊飛射了出去,張喬恩才發現痛癢緩解了下來。 奇癢消退是一件好事。 可張喬恩並沒有任何喜感可言。 因為他發現這實際上並不屬於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事情發生了,他真的扯出了自己喉嚨裡的氣管。 他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一切,渾然沒想到是自己殺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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