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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大,東山大完西山大,西山大,西山大完東山大……” 幾口功能飲料入腹,左全和左進還玩了一會兒哥倆好。 但兩人的和平時間並不算長久。 一個坐在推土機駕駛室,一個坐在挖掘機駕駛室,兩兩保持距離尚還能擁有家族成員的相親相愛,同處於一個帳篷中的時候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左全都不乏感覺對方想搞死自己的念頭。 從懂事後持續鬥了近三十年,如果說兩人因為序列委員會的粗暴調節就放下了所有心思,這話說出去兩人自己都不會相信。 “我怎麼感覺腦袋有些昏,左進你是不是在飲料裡加東西了!” “加你大爺,我吃了鴨脖還感覺喉嚨有些不舒服呢,你這是劃拳輸了想賴賬吧!” “劃輸一次給你一萬塊,我這三萬塊又不是給不起,再說我再劃幾次就贏回來了,這種劃拳就是個五成幾率勝負的玩意兒,我能怕輸?我是真感覺腦袋昏,你肯定是給我下藥了!” “滾遠點,老子不愛和你玩!” 左進罵罵咧咧,又有左全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各種不對勁。 兩人一個丟了飲料,另一個也丟了鴨脖回敬。 場麵一度不友好,當然,隻要鬨掰了他們也甭想在今夜友好起來。 “老子去外麵透口氣”左全最終道。 “被草迷幻後搞死了彆怨我”左進晦氣聲道:“老子到時沒能耐來救你!” “指不定那草還鑽帳篷裡和你看直播呢!” 左全同樣不甘示弱回了一句晦氣話,而後從遮光的帳篷中鑽了出去。 東山帝陵是羅浮王朝選擇的風水寶地,但這種地方對常人而言就不是特彆友善了。 陵園中的冷風一吹,左全不免還多了幾分涼颼颼之意。 他看了看距離五百餘米外的燈光,那是特遣隊的臨時駐紮點,隻覺遠處的燈光多少有點暖心。 “搞什麼監控,燈都不讓掛一盞!” 左全念叨叨了兩句,又瞅了瞅左右,隻覺黑燈瞎火下排水解解毒是最合適不過了。 他找了個地方解了褲腰帶,也沒管這兒羅福帝陵還是羅善帝陵,放水時還噓了幾聲。 等到結束了生理方麵的問題,他不免還瞅了瞅不遠處的帳篷,又看了看打開了通道的帝陵。 從左全的個人感覺而言,他覺得秦文瀚這一次尋找的入口方位略微有偏差,讓他們沒有在第一鏟就鏟中入口的重碑。 他摸了摸腦袋上的充電燈,四周頓時光亮了起來。 “左進,伱看著點,我去瞅瞅咱們羅浮王朝最有福氣的帝王墓裡有啥好東西,也正好長點見識!” 左全的膽子並不算大,但知曉了紫色劍蘭草的弱點,而羅福帝陵又被人先通行了一遍,這讓喝了幾口功能飲料的他多了一些小念頭。 他記起直播間中看到的各種金器珠寶,又想了想那些陳列到成排成列的器具,不免也低罵了一聲。 “這些東西拿出去肯定能辦一個大型博物館,門票錢會收得手軟,這可是一本萬利的純利錢,不需要來來回回升級更新掏錢!” 他心中尋思了幾句,又朝著左進所在的帳篷方向喊了兩聲。 係好了安全裝置,左全迅速將一個黑色頭套掛在了腦袋上,隻留下了供給攝像的圓孔。 等到將從特遣隊員送來的備用可視儀係緊了,左全又打開了攝像,靠著可視儀上的顯示朝著帝陵鑽了進去。 羅福帝陵有九曲通道,也就是進去要來來回回繞上九條通道。 這其中少不了機關陷阱,左全也沒亂來,他照著眾多人此前行進的痕跡前行,又時不時看向羅福帝陵的構造,隻覺這種地方占地麵積廣,極為適合打造地下博物館,如此一來還省了修建陳列文物的場地錢。 “這個九曲通道隨便拆兩扇牆,又或打幾個洞就能用於做訪客分流了!” 他念叨了數次發展計劃,又妄念著以後在序列會議上推動進程。 左全這輩子序列不可追,搞研究又覺得太傷腦細胞,也隻剩下掙錢感覺輕鬆一些,他尋思著一些發展念頭,覺得不斷搞錢才能讓自己的生活充實起來,還能給自己兒子左騰開開小灶多塞一些錢財發展。 他尋思到自己兒子不免還撥了一個通訊號。 無人接聽的聲音傳來,左全看了看本機留下的機主信息,又想了想現在的時間,他最終覺得左騰沒接通訊很正常。 一來是左騰不喜歡接陌生人通訊,二來則是現在時間過晚。 他一腦袋的雜念,又加快走了數步。 沿著正確的方向踏行千米,也就進入到了羅衍屍骨所在的寢陵中。 直播間中模糊見過的諸多金器映入可視儀攝像捕捉的畫麵中,左全隻覺自己查看比直播好太多了。 而且他還能靠近觀看,並不會像張學舟等人直播那樣亂切換鏡頭。 “羅福帝有三寶,寶寶延年益壽,也不知道他下葬的時候有沒有葬進來,他有一根通天玉尺似乎能丈量身體健康,一枚雞血玉護肝養心,還有一個什麼靈玉泡水神清氣爽……” 左全叨叨著想翻查的寶貝,又在寢陵中揮了揮手,朝著眾人不知掛在哪兒的直播設備做了示意。 他朝著四周掃視了一圈,隻覺可視儀的成像中沒看到什麼發出紫光的劍蘭草。 這讓他較為放心四處翻查。 如果沒法帶走寢陵中的藏物,他借用一下享受享受曾經的帝王待遇應該不是問題,哪怕其他序列委員不滿意,左全覺得自己在寢陵中用一用也不礙事。 他在玉器堆中一番搜尋,等到抽出一根一米餘長的玉柱,左全覺得這很可能就是傳聞中的通天玉尺。 “叫什麼玉尺,玉棒還差不多!” 左全拿著玉柱擦了擦外衣,隻見淡青色的玉柱頓時變得通紅。 “啥化學反應?” 他有些不得其解,隻覺古代皇室還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畢竟他沒見過什麼玉石擦一擦衣服就變色。 “……我去,左進你進來瞎拍我做什麼,這要嚇死人!” 左全對著玉柱還研究了片刻,拿可視儀的攝像頭不斷切換觀看各處,等到玉柱色澤消退之後又反複擦拭進行測試。 直到後背被拍了拍,他才驚呼一聲跳了起來。 還不等可視儀的攝像頭轉向,左全隻覺腰間傳來劇烈的痛楚,他隻覺一柄利劍似乎穿透了自己的腰子,幾乎將他身體紮穿,穿戴的金絲甲都沒阻隔住這種穿透的刺入。 這讓他身體激素急速分泌,左全張了張嘴欲要狂叫呼救,但隻是瞬息之間,他身體上下已經是紫光縈繞不斷,光芒在他近乎不透光的衣服內部來回穿梭。 左全瞪大了眼睛。 身體氣力和生命快速流失,他在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左連光牽著他和左進一起共同進餐,又有年輕的母親對著他笑意盈盈。 那是他很快樂的一段時光,雖然很短暫,但是很快樂。 而越長大,他的苦惱就越多。 等到成家立業之後,他再也沒了過往的那些無憂無慮,而是無儘的算計與爭鋒。 美好的時光短暫而又值得留念,左全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父母。 經曆過一次虛幻的影響,他清楚知道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但左全沒辦法甩脫這種控製。 他怔怔看著這一切,最終化成了那個被牽手的小孩兒。 痛楚的麵孔帶上一絲笑意後,左全在沉悶聲中倒地,隻剩下身體一陣來回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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