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辣椒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四十七章 帝心多疑,第五形態,一隻辣椒精,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我記得有些不太清楚,你再說一遍!” 釀酒坊中,帝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作為三界中的頂尖高手,他不需要也不用再學什麼咒法。 對曾經為天帝的他而言,他見過世間大部分術。 但世間的日新月異讓他不免有些驚詫,在張學舟的口中,那是一套迥然不同的術。 這種術並非境界修行術,也並非打擊、咒殺、飛縱等術,而是一套讓神識強大的術。 在帝君的所知中,壯大神識唯有境界修煉術。 這是從溪流彙成河,而河水彙成江,江再彙聚成海的過程。 而在張學舟這道神識強化咒中,對方屬於氣化成水,水化冰的變化。 境界修行術不斷堆積意識的龐大,而對方的咒則不斷精純意識,讓神識更為純粹。 這是宛如百煉成鋼的過程。 帝君心中微微發冷。 他們的神識無疑龐大而又浩瀚,凡人在他們麵前宛如螻蟻一般弱小,但從未有人將龐大的神識再度精純。 或許是修煉的定型導致很少有人去如此想,又或許沒人認為在境界修行術和術法之外還有旁門手段推動實力,又或許某些人擁有這類手段但秘而不宣。 “難道老君、通天、元始他們強大的原因……” 帝君見識過那個人的手段,他甚至沒有勇氣去與對方的弟子對拚。 眼見人皇朝廷坍塌,天庭勢力崩潰,帝君始終沒有出麵。 一切的一切,源於他與對方印證過一招。 完敗! 曾經傲視群雄一個時代,但帝君從未想過自己會敗得如此慘。 這一場敗,敗到他心中再無勇氣挑戰。 那是讓人絕望的距離。 彼此的差異更勝於雷尊者與他的差距。 他隱退居於西昆侖千年,愈是研究,他就愈是絕望。 直到這一刻,帝君才察覺出一絲端倪。 “不是法力的龐大……而是這種修煉不斷前行後引導的法力強度!” 他苦苦思索,最終才吐出了一個不甘心承認的差距。 鐵刀是刀,鋼刀也是刀,同樣的大小同樣的鋒銳,但相互對砍時鐵刀必然居於下風。 這是彼此材質的不同造成的差異。 這也是他與對方的差距。 那是他從未修行過的方向,也是他忽略的方向。 修行顯然沒有止境,傲視過一個時代的他終究是落伍了,他的思維定性中少了創新,也就沒了向上。 “能再詳細深入說一次嗎?” 帝君開始覺察出彼此的差異,他看著眼前的小修士,眼神中浮現的是認真求學的神態。 對方身上就藏著他追尋千年的答案。 儘管對方擁有的神識強化咒隻是一份基礎,但對他而言,這一份基礎就是一個新的方向。 隻要徹底弄清楚了這份咒法的規律,他就有可能自行推衍向上,直到適配自己的修為。 他的實力已經固化了很久,邁入極限後再無寸進。 而在眼下,隨著這份神識強化咒的敘說,帝君感觸到了一絲可能的鬆動。 “我覺得你可以多喝一些九珍酒再做嘗試”張學舟建議道。 他注目著化成佛子的秘地主人。 佛子沒研究明白精神強化篇,張學舟沒想到秘地主人也沒弄明白。 在兩種修煉體係的分割與融合上,不論是任一生還是這方世界的大修煉者都知曉其中的好處,但各自產生了明顯的不適。 這或許也與張學舟的‘土味’翻譯有一定關聯。 在精神強化篇並不算複雜的修煉中,秘地主人更多是需要理解另外一種修煉體係中各類名詞的定義,不曾理解任一生對這些名詞的定義,就無從理解精神強化篇,更是難於修行。 佛子敗退在這一步上,秘地主人也敗退在這一步。 張學舟當下也是一個學習者,他很難將這些內容用適合這個世界的認知通俗易懂講解出來。 這與任一生等人硬生生扭轉認知學習《心咒》並無區彆。 若張學舟擁有指導誰就能讓誰登堂入室的能耐,他也不需要為了父母發愁,甚至不得不和張曼倩各自分配任務。 學是一碼事,講解又是另外一碼事,而要跨越修煉體係和語種等問題,張學舟無疑難於做到讓人準確理解。 實際上,若非他碰到的並非佛子,也並非秘地主人這種大修煉者,但凡是木道人那樣的小修士,或許隻會將精神強化篇當成不起眼的術,又或認為是某種歪門邪道。 “那就喝酒後再做嘗試!” 帝君點點頭應下,他看著眼前的小修士。 若說他此前對變化術蒙騙對方的把握是百分百,眼下則大概率已經穿幫。 隻要對方警惕性稍微高一些,應該已經發覺了‘佛子’的異樣。 但這種穿幫不算虧。 對方喝了他的九珍酒,他也從對方手中獲得了一道極為重要的術。 這一道術的差距,就是天庭和仙庭的差距。 往昔的天庭和人朝擁有龐大的人才庫,但被三清和薑尚硬生生推翻,這或許就是其中的主因。 他不知道仙庭有哪些人修煉了這種術,這些人無疑是天庭和仙庭起衝突時的一把尖刀,足以奠定中低層的戰局。 以往認為天庭對仙庭依舊擁有魚死網破同歸於儘的底氣,但帝君發覺這種底氣非常虛。 若非西昆侖的陣法,他們正麵交鋒下或許一觸即潰。 他也慶幸自己的退縮,最終沒有落到像人皇紂那樣的慘敗下場。 這種退縮無疑引發了太多人的不滿,譬如應龍、譬如燭九陰,譬如陸壓、九靈元聖、五大龍王…… 龐大的天庭中,太多傲氣衝天的大修煉者不甘終老西昆侖,最終選擇了離開。 一道術的顯出,無疑讓帝君思考了太多的事情。 他回憶過往昔,覺得自己完全是走在一條極為險峻的路上,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 “你這道術是從哪兒學的?”帝君思索後低聲詢問道。 “一個叫任先生的人傳授給我的!” 注目著帝君的眼睛,張學舟眼中沒有閃爍,回應得極為真實。 “任先生?” 帝君將這個名字在口中念了念。 “人先生?又是你?” 他嘴中的名字變換了數次。 “人教和人朝盛世延續了如此多年,天下大部分疆域已經歸屬了人類統治,難道你還注視著這片天地嗎?” 他思索過佛子,又思索過西方教的兩位教主,再注目過鬥法時讓他吐血的那道火焰。 他腦海中更是浮過自己一生中唯一的慘敗。 “難道天地間又有什麼變化,導致你再度選擇了學生進行培養?莫非那道火焰是你的布置?” 帝王心多疑,僅僅一道術,帝君心中有無數念頭在作祟。 等到金烏大帝在釀酒坊外‘哇哇哇’連叫了數聲,帝君才將諸多思緒暫時放下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