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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什麼叫龍上枷?”我問。 把頭沉聲道:“雲峰,你還年輕,不知道很正常,所謂龍上枷,指的是龍上煞中一種特殊封水局,我說的不是風水的風,是封鎖的封。” “過去也有人叫煞黃泉,或者叫黃泉水法,都是一類東西,咱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是風水中的穴場,我剛才用水羅盤做了立向,入口方位正好對應了羅盤上的坤位,肯定是當年的人有意為之,這叫坤龍入首。” “煞黃泉的口訣。” “庚丁坤上接黃泉,坤向庚丁切莫言,甲葵向中優見艮,艮逢寅水禍連連。” 把頭手指前方,麵露憂色:“如果前方出現了水,那就是寅水,從風水上,這地方實乃凶地。” 芽仔立即問:“把頭,你說什麼水?” “寅水,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彆打岔子。” 我說了芽仔兩句,接話道:“我明白你意思了把頭,這地方是風水局中的封水局,中間立道牆就是龍上枷,等於阻止了坤龍遇寅水,五形中坤屬金,金體水,所以這個坤龍是水龍,水龍塞阻便成了死龍。” 把頭用讚賞的目光向我說:“沒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芽仔又道:“那要是前頭萬一沒水呢?” “沒水更好,沒水證明我走眼了,是好事兒。”把頭道。 小萱此時打了個寒顫說:“咱們能不能先不要在這地方討論了?凍死了,而且我到它心裡不舒服,總感覺它一直斜眼我。” 小萱口中的“它”,指的就是眼前的古屍。 我也有這種感覺。 這具古屍雖然臉前被頭發擋住了,但總感覺在斜著眼睛打量我們幾個。 把頭搖頭道:“派彆不同,亦是同行,這位無名無姓的南派支鍋和你們師祖是一個年代的人,我們在他麵前都算晚輩,想來它還不至於害我們。” 我馬上說:“把頭,眼下這堵牆讓我們整塌了,是不是代表著這個封水局已經破了?” 把頭點頭:“沒錯,它站了一百多年也該累了,放下來吧。” 魚哥和我搭手,我心中默念了一聲“勿怪”,隨後在把頭的指揮下將古屍放了下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了“當啷一聲”。 一件東西從古屍後腰處掉了下來。 “這什麼?” 芽仔第一時間撿了起來。 “好像是個大銅錢兒啊,我靠,這麼大的銅錢兒?”芽仔拿在手裡說。 “我。” 接過來一瞅,我馬上說:“狗屁銅錢兒,這是銅鏡,銅手鏡,不過這種圖案的倒是少見。” 這鏡子有小萱巴掌那麼大,黃銅製,正麵像鎏了金一樣,金光燦燦的能清晰照出人臉。其實不是鎏金,就是銅質好,加上保存環境好,關鍵是背麵!刻畫了一些類似鬼怪題材的神秘抽象圖案,在圖案上方,還有兩行像鬼畫符一樣的變形文字。 這類題材在古代有一個特定名字,叫“此符壓怪”,和山鬼雷霆花錢的性質差不多。此符壓怪多見於一些清代花錢上,出現在銅鏡上的比較少。 而且這鏡子製式明顯不是清代的,我掂了一下分量,確認這鏡子應該是宋元時期的。 “峰子,這玩意兒能值多少錢?”芽仔問我。 宋元時期的精工此符壓怪銅手鏡,雖然稱不上什麼寶貝,但也屬於少見東西,我道:“單這種題材的手鏡也就值個四五萬,但這枚狀態實在好,正麵兒就和出爐的一樣,所以估計能值個二十萬。 一聽二十萬,芽仔立即拉開拉鏈將鏡子塞進了包中,反手又拉上了拉鏈,動作一氣嗬成,沒帶一秒鐘猶豫,他笑道:“咱們之前搞的鏡子都隻值個千百的,沒想到這個這麼值錢。” 我說:“這就是品相的附加值,舊物如必是寶,碰到那種對品相有要求的買主,你開價五十萬也是它。” “咱們就這麼拿走,沒問題?”小萱突然說。 “有什麼問題?我們找到的那就是我們的,不拿走放這裡給誰啊?”芽仔說。 小萱擔憂說:“不是,我意思是既然這鏡子名字叫此符壓怪,那它是不是在這裡壓著什麼?” “壓個屁,疑神疑鬼的,趙萱萱你想多了。”芽仔回懟小萱說。 把頭皺眉道:“芽仔,這鏡子還是不要拿了,還有水羅盤,我們都不拿,就用這些磚簡單的壘個墳,把這位主葬在此地。” 芽仔臉立即垮了。 說是壘墳,其實就是壘了個長方形空間,用了十幾分鐘便壘好了,我和魚哥一人抬脖子,一人抬腿,合力將這具死沉死沉的百年古屍抬了進去。 我揮了揮手,能不能將古屍的眼合上,這麼一直瞪著我們還怪滲人的,結果是合不上,於是我便從包裡拿了條白毛巾蓋在了古屍臉上。 把頭說的對,派彆不同,亦是同行,既然在這裡發現了南派前輩,那幫忙收下屍也是應該的。 小萱將地上那個破布包和火折子撿起來扔裡頭了,我也將水羅盤立著放在了屍體手邊兒。 “你快點兒啊。”我催道。 芽仔苦著臉說:“峰子,你是真不拿錢當錢,二十萬啊,拿出去賣掉,都能買輛好車開了。” “趕緊!彆浪費時間!” 被我吼了兩次,芽仔才一臉不情願的將鏡子扔了進去。 我就多餘跟他說值二十萬,我應該說隻值五百塊,那他就不會如此糾結。不單是這一個小銅鏡,縱觀過去,我們主動放棄的東西很多,多到數不過來,很多墓裡的大型石雕和精美壁畫拿到北上廣深的市場上隨便賣都是位數,野路子都會的分解石雕和揭壁畫技術難道我們不會?不是不會,隻是不乾,北派人出事兒的少,這是最關鍵的原因,芽仔跟了我們好幾年,道理他都懂,但他始終過不了自己心理這關。 用剩下的磚壘嚴實,我拍了拍手,沉聲說:“南派的支鍋前輩,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我們遇到了就算是緣分,三百年前南派北派都是一家人,你就在這裡躺著吧,你的三魂七魄要是還沒走,那就請保佑我們能順利找到當年起義軍埋的寶藏,保佑我們平平安安彆出事,拜托拜托。” 我掏出一根華子,放在了頭磚之上。 “行了雲峰,走吧。” 說完,把頭跨過倒塌了的碎磚堆,打著手電,繼續向黑暗深處走去。 我和小萱魚哥也陸續跨過了碎磚堆。 “走啊。” 芽仔還站在原地,我回頭喊他。 芽仔突然咚的放了個屁。 他手忙腳亂的,邊解褲腰帶邊說:“峰子,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方便一下!你們先走,我五分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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