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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千人千路,各不相同,我們習武之人也一樣,和你一起的那個大個子光頭也不簡單,我看出來了,他武根紮的很深,身體強度也遠超同齡人。” “魚哥?那當然了,他很小的時候就進少林寺敲鐘了,那你看我呢?我也練四五年了,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的多。” 屎無常看了看我,搖頭。 “你彆搖頭,有話就說。” “你不是這塊料兒,在練十年也麼用,最多能比普通人強一些。” 我不滿道:“扯淡,沒練功前我隻能打打小萱,練了幾年,我現在能輕輕鬆鬆放倒二十個人,我的八步趕蟬已經臻至化境了。” “嗬,你學的猴上馬的八步趕蟬是吧?那種步法倒可以練,就算打不過人也能跑。” “彆小看人!” “我可能不是練武的料兒!但在步法這塊我有天賦!我前段時間還自創了一種新步法!比八步趕蟬還厲害!” “哦?你還自創了步法?有意思,走兩步,我看看。” “走就走!看好了!” 深夜,諾大的碼頭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空無一人,我走到廣場中間,深呼吸了兩口,施展開了我的新步法。 屎無常坐在長椅上,眯著眼,嘴裡叼著半截煙,他的頭隨著我的步法一直來回轉。 三分鐘後,我忍不住喘粗氣,因為表演很累,出了不少汗。 “你這叫什麽步法?可有名字?” “叫叫十字蟹行步。”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鐘,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好一個十字蟹行步!精彩!!簡直是垃圾中的雞肋!” 我破口大罵!讓他說出哪裡雞肋了! 他指著我道:“還不服氣?你這什麽狗屁步法!毫無變化可言!我看應該叫往左往右跑合適。” 我當然不服氣,提出要和他比試。 “和我比?你確定?” “確定!光吹誰不會!有能耐來破了我的步法!” 開玩笑,雖然知道不是他對手,但我有自信能躲個幾十招。 彆忘了我用這步法對戰西瓜頭,他碰都碰不到我! 屎無常略微想了想,說:“我對付你屬實是以大欺小,這樣,設置個時間,在規定時間內如果我破不了你這什麽狗屁步法,就算我輸。” “好!可以!那就五分鐘!” 他搖頭:“五分鐘太長了,就五秒鐘吧。” 我臉色難看。 五秒鐘 這不是看不起我,這是在侮辱我,是對我蟹行步的侮辱。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我說什麽都要拿出全力,證明給他看看。 雙方在廣場中間站好,間距四塊地磚,差不多兩米。 再次深呼吸,我調整到最佳狀態,用力繃緊大腿肌肉。 我將自己雙腿想象成了兩個彈簧,此刻彈簧已經壓到了極限,隨時會彈開。 “準備好了沒有?” “好了!” 話音剛落,屎無常箭步衝來。 我瞬間向左滑步。, “哈哈哈!” 下一秒,我在笑不出來。 隻見屎無常半蹲在地上,衝著我伸出了一條腿。 人在橫著跑的時候沒辦法轉向。 因為速度的慣性,刹不住車,想跳起來也做不到。 幾乎是全臉著地,我結結實實摔了個狗吃屎,鼻血都摔出來了。 艱難爬起來,我用袖子擦了擦鼻血,拍了拍褲子上的灰,看向他道:“能一下看穿我這新步法的弱點,你有兩下子。” 本站采用okie技術來保存您的「記錄」和「書架」,所以清除瀏覽器okie數據丶重裝瀏覽器之類的操作會讓您的進度消失哦,建議可以偶爾截圖保存書架,以防找不到正在的小說! 屎無常笑道:‘雖說你這步伐在我眼中是雞肋中的垃圾,但一般人也很難做到,總體來說,有可取之處。’ 我擦了擦鼻血,表現的不以為然。 能聽到從他嘴裡說出“可取之處”這四個字就夠了,這算是來自強者的認可。 他叮囑我道:“以後碰到高手不要用這種步法,否則會吃大虧,你這步法,除了看起來像一隻大螃蟹以外,實在沒卵用。” “步法注重靈活多變,猴上馬的八步趕蟬已經算閃躲類步法的前幾名了,往後專注練習就行。” “屎哥,也不能說一點用也沒有吧?” 我講了之前和西瓜頭決鬥的事兒。 他聽後連連搖頭,道:“能和你打的有來有回,你說的這個叫西瓜頭的人也不怎麽樣。” 看我一臉不服,他走到垃圾桶旁停下,衝我招手。 我走了過去。 這是個鐵皮垃圾桶,用膨脹螺絲做了固定。 “看好了小子,什麽叫力量。” 隻見他右掌懸空,放於垃圾桶上方十公分處,看了三秒鐘,瞬間拍了下去。 “砰!!” 我看的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 就這麽隨意一拍,原本一米多高的垃圾桶,眨眼變成了半米高! 要不是裡頭有大量垃圾支撐住了!估計會癟成鐵片子! 這還不算完! 隨後隻見他右腳勾住垃圾桶一角,一點點抬了起來。 螺絲雖然不粗,但那可是打入地下的膨脹螺絲 癟成一團的垃圾桶逐漸離開了地麵。 他右腿勾著,向上一挑。 瞬間轉身,又是砰的一聲! 使出了一記淩厲至極的轉身飛踢。 不成樣子的垃圾桶就像炮彈般飛了出去,畫出了一條長長拋物線,大量垃圾自空中落下,隨後墜落於在了百米開外的湖中。 望著廣場上散落一地垃圾,屎無常拍了拍手道:“怎麽樣?準頭還可以吧?” 我看的心服口服。 俗話說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我作為一個內行人看他這一掌一腳,感觸很大。 如此短的攻擊距離,破壞力堪比液壓機衝壓,實在駭人。 當初在佳木斯就是這樣一掌,硬拍在了謝起榕天靈蓋上,那瘋子竟然能活下來,真是異類對上了異類。 隨後屎無常彎腰撿起了垃圾,將垃圾扔到了旁邊不遠的另一個垃圾桶中。 我說不用撿了,沒人知道是咱們搞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白天自會有人打掃。 “小子,練武先練德,大事兒不講德,小事兒要講德。” 他數落了我一番,讓我一起撿。 撿完了垃圾,我兩又坐回到長椅上休息,我問他:“和小姑奶奶去四川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和她有過進一步接觸?” “進一步接觸是指什麽?” “就是拉拉手了,親個嘴兒了,還有另外的,你懂的。” 他馬上說:“我也想,魚魚不讓。” “那你兩這算哪門子關係?她可不是那種保守型女孩子,肯定是你自己的問題!”我道。 “女孩子?小子,你知道魚魚是幾幾年生人?” “不知道。” “你猜猜。” 我想了想,說猜不準。 那姐妹兩的真實年齡堪稱謎團,我估計在人口普查的電腦上也查不出來。 屎無常指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水域,說道:“這千島湖是1958年形成的,那年,她差不多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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