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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被摁在了床上導致無法躲閃,差點被打死,後來他又捂著我嘴不讓我喊出聲。 好在夜裡12點四樓查房,巡邏人通過門上能打開的小洞把手電照進來看到了,這才將我救下,他隨後直接被關到了禁閉室。 我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完成任務離開這裡! “喂!新來的!吃藥啦!” 我將藥片含在嘴中用水送下,隨後張大嘴讓護工看。 他拿著小手電照明,仔細看了看我嘴裡和舌下,滿意的收了水杯。 “大哥,我想問下,他到底是叫杜小鼠還是叫趙小鼠,還是叫趙衛平?” “哦,你說昨晚打你的那個人啊?” “他身份證上的真名叫趙小鼠,趙衛平是他腦海中想象出來的一個人,你放心,咱們這裡有管理製度,他打了你肯定會受到對應的懲罰。” “那他說他殺光了一個村子的人,真的假的?” 聽我這麼問,這護工笑了,開口道:“精神病說的話有可信度?”記住網址iux “我還說我上太空旅遊過你信不?他趙老鼠在這裡快三十年了,要真那麼厲害,早就被關去地下室了,怎麼可能讓他在四樓享福。” 護工拍了拍我肩膀:“心放寬,彆想那麼多,去食堂吃早餐吧。” 人走後我關上門,迅速躺回床上蓋上被子。 之前針對性訓練起到了效果,雙腳對齊,提神閉氣,十多分鐘,我就感覺藥效過去了。 端著飯盆出來,這白天的走廊和晚上完全不一樣,晚上燈光昏暗特彆陰森,像鬨鬼的地方。 而白天的走廊陽光明媚,能聽到牆外的鳥叫聲,很多穿著病號服的人在外頭走來走去。 這些人有的在看書,有的在扒著窗戶享受日光浴,有的在練太極,還有的圍一塊兒下象棋。 在這些人中我是最年輕的,所以一進到食堂,很多人都看我。 “小子,你有什麼本事?怎麼連臭老鼠都打不過啊?” “就是,太弱了,我一拳就能打死趙老鼠。” “就你那點南拳法還想一拳打死人?你也配?” “乾你娘的!北腿黃老三!你找事兒是不!” 這兩人一拍桌子,一句廢話都沒說,叮叮當當就打了起來,饅頭粥扔的到處都是。 周圍人目光呆滯,仿佛對這一切早就見怪不怪。 我沒理會這些人的嬉笑,隻是坐在角落低頭喝著粥。 突然,一個白發老頭端著碗坐了過來,這老頭笑著說道:“年輕人,你想不想報仇?” 我沒說話。 他又湊近,麵無表情道:“給我一百塊錢,我今晚替你殺了趙老鼠。” “我沒錢。” “不,你肯定有錢,我都知道了,要不然趙老鼠哪來的錢買整包的煙?你聽沒聽說過我的名號?” “閣下是” 這白發老頭麵容枯瘦,咧嘴道:“我是長沙槍王羅義膺,我祖上是冷麵太保羅成。” 我點頭笑著說:“那你知道我祖上是誰不?還羅成,我祖上是西楚霸王項羽。” “項羽?你不是姓吳?” 我臉色微變,知道自己太小心說錯了話,連忙閉口不談。 好在這瘦老頭沒注意到,他又小聲跟我說:“小子,那趙老鼠雖然本事不大,但下手極狠,所以他一直一個人住,如果你不提前下手除掉他,那等他從禁閉室出來,肯定會報複你。” “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考慮,你給我100塊錢,我把他最大的弱點告訴你,隻要你掌握了他這個把柄,那他以後絕不敢在動你了。” “真的?”我狐疑問。 “千真萬確,童叟無欺。” 我皺眉想了想,他說的對,於是我放下筷子,快速從襠裡掏出一百塊錢,從桌下遞給了他。 他不動聲色收下錢,小聲說:“我告訴你啊,趙老鼠枕頭裡藏著一個泥製貓,這泥貓是他的命脈,隻要你將泥貓控製在自己手裡,那他以後就對你唯命是從。” “此話當真?” 這老頭笑道:“千真萬確,在這裡就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哦?那你知不知道秦輝文被關在哪個房間?” 他沒猶豫,伸手道:“五十塊。” 我給了錢,他馬上笑著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怒了,正要發作,他又忙說:“你說這個秦文輝肯定不在四樓,你就算知道他在哪裡又有什麼用,你下不去的。” 我問:“難道你有什麼辦法能下去?” 他又向我伸手,笑著說:“一百塊錢,我把下去的辦法告訴你。” “還要?我他媽沒錢了!你剛才收了我五十塊錢都沒告訴我什麼!”(其實我還有)。 他麵露尷尬,於是想了想說:“小子,你記住了,想下去,隻有兩個辦法。” 我立即集中注意力聽。 就見這老頭站起來說:“人死了火化了可以下去,再有,就是做夢的時候在夢裡能下去。” 他說完轉身便走了,留下我在原地發呆。 吃完飯,我裝做瞎轉的樣子,在走廊角落那間冷凍房門口來回溜達。 門鎖著,我不會開鎖,但這地方三教九流的臥虎藏龍,想找個會開鎖的應該不難。 我回到房間踩在床上向外張望。 如果要想在操場下挖橫井挖到外麵,那工程量太大了,就算我打洞在快怕是也要耗費大大量的時間。 想著想著,我有些心煩意亂,吳樂說我還有一個得力幫手,這人怎麼還不出現! 對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個辦法。 如果我把窗戶搞掉,然後用十來張床單綁一起做成繩子,我就可以繞過樓道的四道鐵門,直接順著牆滑到一樓啊 我可以直接在樓後頭挖個盜洞,然後橫慣操場穿出去,可是挖出來的土又該怎麼散掉? 如果沒人管讓我放開了乾,我有把握,十五天之內挖通,而且絕對不會偏,絕對不會塌, 可到底該怎麼散土 這個關鍵問題如果沒辦法解決,那他媽說什麼都白搭。 正苦思冥想,忽然聽到走廊外傳來一陣騷亂聲,於是便出去看。 隻見男護工一臉緊張的跑過來大聲喊:“讓讓!都讓讓!彆擋道!” 隨即,樓道口方向傳來開鐵門的聲音。 隻見一個雙手鎖著鐵鏈子,身形魁梧,光著膀子的男人邁著步子,一步步走了上來。 這人披頭散發,眼神冷漠到不可一世,他上半身的肌肉線條極其明顯,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人。 頓時有人議論:“老天爺這不是關在一樓的何為武嗎?他為什麼又上咱們四樓來了。” “嗨,還能為什麼,特權啊,來這裡看東院她的老相好。” 我發現了,四樓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這個叫何為武的,甚至都被嚇到不敢出聲。 在護工的監管下,隻見這個人走到窗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遠處看。 我們四樓的地勢高,能看到東區那棟樓的一點樓頂,那裡是女區。 很快,就看到那邊兒樓頂上出現一個女的,同樣被人看管著。 二人隔空相望,這人麵色漲紅,立即大聲喊道:“寶蓮!寶蓮!我的小燒貓!” 護工道:“行了,隻能讓你看一眼,跟我下去把。” “寶蓮!你彆走!” 這人猛的轉頭,眼中殺氣儘露。 護工被嚇著了,後退兩步道:“你你要乾什麼!警告你,彆讓我難做啊。” 隨後,這人還是低下了頭,任由著被帶下去了,樓道口的大門又被上了鎖。 “娘的!拽什麼拽!這完全是不把我們四樓的人放在眼裡啊!” “這話你剛才怎麼不敢說?” “說了怎麼了!你以為我怕他啊!” 我好奇問剛才那個自稱羅成後代的老頭,這人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這種特權? 老頭眯著眼道:“兩年前,這裡少了一個看門人,所以會裡最近才招了那個叫折五的新看門人進來。” 我納悶說:“怎麼了?老看門人不是得病死了嗎?” 他搖頭道:“那是傳言,其實是被這人打死的,一招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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