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回來了,今晚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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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睜一閉,又是半年過去了。 姚慧霞的產假應該結束了,也不知初為母親的她,現在是一副什麼樣的狀況? 還有婚前的那種傲嬌嗎? 還是那麼神聖不可侵犯嗎? 何維德突然想去看看這個法定的老婆,當了母親和沒有當母親,有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區彆。 “走,回營江。” 何維德關好辦公室,對易雲山交代道。 易雲山雖然還沒有結婚,現在也沒有新談女朋友,但離開老家也有這麼久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思戀父母的。 畢竟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離開父母這麼長的時間。說不想,那肯定有水分。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老板何維德,一個有了老婆,有了小孩子的男人,出來這麼久了,怎麼就不經常回去看看老婆,抱抱小孩子? 難道他就不想把那個縣花老婆,抱在自己的懷裡嗎? 那該多香啊。 已婚男人的世界,真的弄不懂他們,是由什麼構成的。 易雲山一邊開車,一邊胡思亂想。 “注意前麵!”何維德突然提醒了一句。 易雲山立即毫不猶豫地一腳踩下刹車。 桑塔納發出“嘣”的一聲緊急停車的聲響,何維德整個人就往前麵撲去,趴在了副駕駛座位的靠背上。 一個挑著一擔穀子的中年農民,仿佛過自家曬穀坪一樣,悠哉悠哉地橫過公路,要不是何維德提醒,桑塔納就壓在了他的身上了。 就是這樣緊急刹車,也差一點點撞到那個中年農民了。 “你是怎麼開車的?長沒長眼睛啊?” 中年農民把挑著的那擔穀子,恨恨地放在公路中間,對著桑塔納,理直氣壯地罵著。 何維德沒有說話。 他想看看,易雲山這個年紀輕輕的司機,麵對這樣的突發事情,會怎麼處理。 易雲山走下車子,誠懇地對那中年農民道歉道:“老兄,不好意思,小車的速度本來就快,把你嚇著了。” 說完,易雲山馬上拿出一包硬沙,從中扯出一根,遞給那個中年農民,又用火柴和他點燃紙煙後,才把那包硬沙塞到農民的手裡。 那個中年農民嘴裡抽著紙煙,看著手裡的硬沙,口氣緩和了很多,開始正常地和易雲山聊起了天。 “小夥子,開小車可不是拖板車,眼睛一定要瞪著前麵的路,看看有沒有人過公路。要不,哪有那麼多的人,給你這個鐵嘎達撞的?”中年農民對易雲山教育道。 “是,是,老兄你說得對。不過,老兄您以後過公路,也要兩頭看看,有沒有車子開過來。要不等,挨痛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易雲山關切地說。 何維德聽到他們的對話,頓時笑了。 這個易雲山,也不是什麼吃素的東西。 他的處理方法,比那些跳下車就凶巴巴的人,不知好了多少去了。 那些凶人,一般跳下車就橫眉冷對,直惡對方:“你想找死啊?!找死也要選準人,不要亂找人!” 這樣的凶人除非是碰到說不出話的人,否則十有八九都是鬨成仇的。 易雲山處理好事情後,一邊開車,一邊和何維德解釋。 他可不想因這麼的事情,給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旦給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輕則換人,重則辭退。 “剛才是想女朋友去了?”何維德微笑著問道。 “沒有”兩字剛要說出口,易雲山馬上將其吞回了肚裡。自己剛才想的,哪裡是女朋友,是你為什麼不經常回去抱老婆看小孩的事。 可這個話又不能實說,隻有硬生生改為“是”。 “開車啊,和抓錢一個理。抓錢的時候,必須撇除一切和抓錢不相關的東西。否則,就隻有眼睜睜地看著彆人數錢,自己唉聲歎氣的份兒。”何維德像一個兄長一樣說道。 易雲山聽後,心裡頓時感到一陣通暢。 難怪那麼多女的,不管結婚沒結婚的,都圍著他轉,除了他是老板有錢外,可能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老板的嘴巴甜,會說話。 他趕緊答道:“謝謝老板!” 快進縣城時,何維德看看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就對易雲山說道:“先送我回家。今明兩天,你回家看看父母,看看女友,並代我向他們問好。後天早晨再來接我。” 何維德打開門,屋裡隻有兩個保姆在家。 小英正在逗小孩玩,小麗在抹桌子椅子。 他走到小孩邊,彎腰看著這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法定兒子,然後擰了擰那肥嘟嘟的粉臉,問道:“兒子啊,還記得你老爸嗎?” 也不知男嬰聽懂沒聽懂何維德說的話,卻是一個勁地朝他笑,兩個小手也往前麵抓個不停。 或許是因為他出生以來,就一直生活在女人群中,很少看到男人,現在一看到何維德和自己說話,就特彆的興奮,就想要他抱一抱。 何維德一愣,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會這麼自來親嗎? 為了不給兩個保姆發現什麼破綻,何維德趕緊把小男嬰抱了起來。 “來,給爸爸親個。” 何維德一邊說著,一邊就往那粉臉上親去。 這時門開了,姚慧霞拿著一個女包回來了。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姚慧霞一個天生的影後,一邊換鞋,一邊大秀恩愛。 那狗糧,不知內幕的人聽了看了之後,一個個都會羨慕嫉妒恨。 何維德也默契地配合道:“老婆,你可把我想死了!” 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孩子,就去接姚慧霞的包。 “小麗,我老公回來了,今晚多加個菜。老公在外麵抓錢抓辛苦了,今晚我要好好地補補我老公!” 姚慧霞連草稿都不用打,就一串一串說了出來,把兩個保姆都說得臉紅心跳。 “你們要發騷就到臥室裡去發呀,彆當著我們的麵發騷。你們這樣子發騷,逗得彆人癢癢的,不難受啊。” 小麗結婚不到兩個月,兩口子就分開打工,再也沒有在一起了。 不說見麵,連電話都沒有打過一個,仿佛對方都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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