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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房是不能反鎖的。”岑醫生看了她一眼,這才覺得有點眼熟,若有所思地說:“你是病人家屬?” 夏初見點點頭:“對,我是病人家屬,我跟沈鈞奕醫師很熟悉。” 岑醫生笑了一下:“想起來了,你是病人夏遠方的侄女,是吧?沈醫師家裡有事,請了幾天假,暫時由我代替他照顧病人。” 夏初見“哦”了一聲,轉身看著病床那邊,說:“我姑姑剛才醒了,我正想去叫人。” 岑醫生直接愣了:“醒了?這不可能!” “……那你是為什麼來的?”夏初見斜他一眼,“難道不是聽見儀器在報警嗎?” 岑醫生急步往病床那邊走,一邊說:“我確實是聽見儀器報警聲來的,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病人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夏初見大怒,忍不住說了一句粗話。 “初見!彆這麼說話。”夏遠方的聲音,從病床那邊傳來。 雖然低啞暗沉,但卻中氣十足,並不像是馬上就要去世的病人。 岑醫生心頭大驚,一直衝到病床邊上才停下腳步。 他仔細觀察夏遠方的臉色。 確實變化很大。 不再是那種如同沒有生氣的瓷器一樣的蒼白,而是有一絲鮮活的紅暈在她兩頰出現。 唇色也趨向正常,儘管不算很濃鬱,但比之前是好太多了。 岑醫生又看向病床旁邊的儀器。 難怪儀器報警了。 因為這病人的各項數據,在一個小時之內,全部爬回了正常閾值的範圍! 對於儀器的機械智能來說,這是出現它的知識範圍內解釋不了的狀況,當然,也可能是儀器壞了,所以才有報警聲出現。 “這不可能!”岑醫生又重複一句。 他是沈鈞奕的助手,也一直幫沈鈞奕照看夏遠方的狀況。 夏遠方身體的各項健康指數,除了沈鈞奕以外,岑醫生是最清楚的。 夏初見站在他身邊,也探頭看著那些儀器,不高興地問:“……為什麼不可能?” “你看這些數據,之前惡化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一小時之內,完全恢複正常呢?!”岑醫生額頭青筋直冒,“這違反醫學常識!” 夏初見一聽姑姑身體的健康數據全部恢複正常了,頓時心花怒放。 原來不是回光返照! 是痊愈了! 真好! 她的心理負擔一下子就沒有了,嘴角壓都壓不下來。 可那岑醫生還在不斷喃喃重複:“不可能……這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了?”夏初見不愛聽了,直接反問,“事實擺在那裡,你憑什麼說不可能?” 岑醫生下意識說:“這位病人是嚴重的基因疾病。這種程度的基因病,不說本來就無藥可醫!就算有痊愈的可能,也不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內恢複!這違反醫學常識!而且我覺得她的病並沒有痊愈!” 夏初見更生氣了:“你這人真奇怪!病人痊愈了你找不到理由,就說不可能!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庸醫!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學藝不精,所以解釋不了這種情況呢?!” “你就是庸醫!” 她就差指著岑醫生的頭罵了。 也就是她個子高,可以這麼做。 因為岑醫生也不到一米八,夏初見幾乎跟他是平等身高。 這話簡直直戳岑醫生的心肝脾肺腎。 他漲紅了臉,一邊繼續檢查儀器上的數據,一邊惱怒說:“你不懂醫學,跟你說不清楚。” “我看你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說你是庸醫,你還不承認!等沈醫師回來,我可得跟他好好聊聊!”夏初見這時是不允許任何人質疑她姑姑的病情。 那是她好不容易用命爭取回來的希望。 不管她姑姑是怎麼痊愈的,反正是痊愈了,不信也得信! 夏初見說起“沈醫師”,正好提醒了岑醫生。 他忙用腦機接口的量子光腦,給沈鈞奕發了條消息。 他的消息隻有一句話:【夏遠方蘇醒,速歸】。 可是沈鈞奕不知道在忙什麼,好半天都沒回複他。 岑醫生跟夏初見爭執的時候,夏遠方就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等兩人吵完了,夏遠方才說:“初見,去給我辦出院手續。” “噯!”夏初見高高興興叫起來,直接衝出病房。 岑醫生攔都攔不住。 夏遠方也從病床上坐起來,對岑醫生淡淡地說:“岑醫生,請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走。”岑醫生急了,一把攔住她,“你的病……你的病……” 岑醫生想說“你的病還沒好”,可各種儀器顯示,人家的病確實痊愈了。 他把那些儀器翻來覆去地檢查,就差給全拆了,卻什麼都沒發現。 夏遠方沒有夏初見那麼脾氣火爆,也沒有一言不合就懟人。 她隻是溫和地說:“岑醫生,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在醫院裡。以前我暈過去,沒有行動能力也就算了。現在我能自由活動了,我不想繼續待在醫院。” “夏女士,你彆意氣用事。”岑醫生苦口婆心地勸道,“至少等沈醫師回來之後,再出院。” 看他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其實他也是有私心的。 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例,他想弄清楚,夏遠方到底是怎麼痊愈的。 他下意識覺得,如果能弄清楚原理,說不定是醫學上的重大發現! 到時候,他就能升成醫師,而不再是醫生了! 在北宸帝國的醫療體係裡,醫師這個稱呼,對於醫生這個職業來說,是一種質的飛升。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可以同時給基因進化者治療。 夏遠方卻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平靜地說:“如果我繼續待在這裡,所有的醫藥費,岑醫生都會負責嗎?” 岑醫生漲紅了臉,囁嚅說:“……夏女士說笑了,夏女士生病,為什麼要我付醫藥費?” “對啊,這是我生病,又不是你生病,你乾嘛攔著?你又不想給我付醫藥費。”夏遠方掀開病床上的被子,“岑醫生,請出去,再不出去,我要報警,說你騷擾病人。” 夏遠方說話溫溫柔柔,但卻一句比一句狠辣。 她都這麼說了,岑醫生不敢再阻攔。 夏遠方去小浴室關上門換衣服。 岑醫生不肯放棄,在小浴室門外絮絮叨叨,做最後的爭取:“夏女士,不如這樣,我每天都去你家,幫你檢查身體,直到沈醫師回來,你說怎麼樣?” 這時辦完手續回來的夏初見聽見了,笑嘻嘻問了一句:“那你上門檢查,是免費的嗎?” 岑醫生愣住了,下意識說:“……醫生治病,有醫保報銷。” “我們沒有醫保。”夏初見聳了聳肩,“如果要付錢,我們還是等沈醫師回來再說。” 夏遠方換好衣服出來,有些意外地看了夏初見一眼。 夏初見忙走過來攙扶著夏遠方,一手拎著夏遠方的行李,往病房外麵走。 岑醫生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氣得踹了一腳病床邊的儀器。 他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把照顧夏遠方的幾個護士都叫了過來,仔仔細細問了今天的情況。 那個負責白天看護的護士,紅著臉說:“當時家屬來了,就把門反鎖了,我進不去,一直在門口守著。” “你進不去不會找我拿鑰匙?!”岑醫生大怒,一拳砸在辦公桌上,“你這是玩忽職守!我要上報給院方!扣你工資!還有全勤獎!” 這護士嚇得直接哭出來。 “出去!彆在這兒哭!”岑醫生把這護士趕走之後,心有不甘,又去看病房監控。 結果他隻看見,夏初見先把夏遠方帶去浴室洗澡。 浴室裡沒有監控,什麼都看不見。 洗完澡後,夏初見把夏遠方帶回來放到床上,就一會兒趴在夏遠方胸口,一會兒又坐起來。 她趴著的時候,沒有什麼動靜。 但是坐起來之後,似乎在摸夏遠方的臉。 可惜夏初見太高了,她背對監控坐著,一下子就把夏遠方,整個嚴嚴實實給擋住了。 因此岑醫生根本看不到,夏初見手上在乾嘛,隻從她胳膊移動的方向,判斷她是不時伸出手,在夏遠方的腦袋處摸摸索索。 當然他也根本沒看見,當夏初見坐起來之後,夏遠方的嘴唇就變得紅豔豔的。 而當她一趴下,夏遠方的唇色立刻就變淡了。 在官方這種廉價病房的低分辨率監控裡,根本看不清夏遠方唇色前後那細微的變化。 根據監控視頻,在岑醫生眼裡,夏初見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坐起又趴下,如此幾次之後,她不再趴下,坐的時間長了點。 手臂一直往前伸直,好像在摸夏遠方的臉。 不過也就十分鐘的時間,然後又趴下了。 而夏遠方依然躺在那裡,沒有絲毫動靜。 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夏初見突然從趴著變為跪坐,朝著夏遠方的方向。 夏初見的位置變了,岑醫生也能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夏遠方了。 監控裡,岑醫生看見夏遠方慢慢睜開眼睛,而她的視線,居然第一眼是看向的監控。 隔著屏幕,她甚至好像看見了他。 其實他看得隻是監控視頻,不是即時直播。 這根本是他的錯覺,但還是嚇了他一跳,他尖叫一聲,整個人往後一倒,連著座椅一起栽了倒栽蔥。 下午一點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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