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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園的涼亭之中。 林山還在聽楊家老祖侃侃而談。 “上次我們最後攻下戴家,隻看到了兩根重陽火柱,剩餘三根全都不翼而飛,想來是被山陽子和成隆子帶走,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會想儘辦法完善陣圖。” 楊家老祖不愧是一方雄主,薑還是老的辣,那二人的底褲三兩下就被扒光,在他眼中根本不存在底牌可以隱藏。 鎮嶽派大長老和虛禪洞主在一邊旁聽,因為沒有參加過討戴之戰,所以不太清楚重陽天柱陣的威力,隻能不斷詢問楊家老祖其中的細節。 當聽到五根火柱齊聚,足以力斬金丹時,也都紛紛吸了口涼氣,心裡謀算衡量不已。 不過表麵上全都是滿口答應,一定會和楊家老祖共進退,就連林山也不例外。 …… 接下來介紹轉個彎兒,把外麵石台上的人了解一番後,楊家老祖又笑著指向了旁邊的兩個小亭子。 “那邊的兩撥人中,想來有兩位林教主或許聽說過。” “哦?” 林山轉過頭去,發現那兩個小亭子中,俱有五六名金丹期修士圍在一起交談,他們各自圍在中央的都是一名年輕的金丹真人。 不同於周圍這些老家夥,那兩個年輕真人看來都朝氣蓬勃,昂揚自信,有著天才自帶的傲氣。 想想也是,這個年紀突破金丹期,一定是天賦根骨極佳,身後有大勢力做支撐。 其中一位是名青年女修,不施粉黛天生麗質,身著一席月白長裙,紫帶束發,氣質清冷,表麵看起來和周圍人聊得還算融洽,實際上有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 另一位是個病癆青年,普普通通的書生打扮,頭上簡單戴著儒冠,穿著寬博的白色長袍,身形瘦弱麵色蒼白,還時不時咳嗽幾下,看起來像是重病纏身。 林山朝那邊瞟了幾眼,發現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不由疑惑轉向楊家老祖。 楊家老祖盯著場中央那兩名年輕人,給林山一一介紹。 “那邊亭子中的月袍女修,便是景陽學宮的月裳仙子,此女被譽為景陽學宮數千年難遇的天才,同樣也是元嬰種子之一,其天賦才情屬實恐怖,為魯國修真界很多男修的夢中仙侶。” 楊家老祖轉過頭對著林山促狹一笑,帶點兒捉弄之意: “我記得林教主麾下,似乎就有此女教出來的徒弟,說不定還能牽牽線、搭搭橋呢?林教主可曾動心?” 旁邊的鎮嶽派大長老和虛禪洞主,一個聳動酒槽鼻,一個摸著紅頭發,都露出大黃牙“嘿嘿嘿”直樂。 林山不動聲色多看了那邊兩眼,此女的確像是畫中仙子,美得不可方物,不過這等天才多半瞧不上自己,尋古教小門小戶,也難以和景陽學宮的元嬰種子高攀,再加上他聽說過其傳聞,似乎有些不走尋常路。 “盟主說笑了,月裳仙子喜歡百合花香,想來對男人不感興趣,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誒” 楊家老祖擺擺手,一幅過來人的口吻。 “彆管她有什麼癖好,你不追求試試怎麼知道?你可同樣是六品金丹,論天姿不比她差,隻不過出身寒微了點,切不可妄自菲薄。” 旁邊老哥倆一聽說林山“六品金丹”,也都一個個驚詫不已,對著他頭腳上下打量,像觀看珍稀動物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山搖搖頭,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隻是暗暗記住月裳仙子這個人物,不過並沒有覬覦之心。 “盟主還是為我介紹一下,另一位青年真人吧!” 楊家老祖頷首,拂袖揮向另一座涼亭之中,衝著那位病癆青年介紹其背景。 “這位更加了不得,近二十年來,在魯國修真界可謂是家喻戶曉,沒想到這次斷崖禁地之行,竟然他也來了!” “名頭這麼大?!” 林山這下更加好奇了,月裳仙子是元嬰種子,還是曠世美女,都沒有病癆青年名氣大,那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有沒有聽說過,魯國有且僅有一位的仙道天驕?” “仙道天驕!” 林山差點驚呼出聲,他對這個名詞當然不陌生。 仙道天驕,資質和戰力的雙重認證,修真界之中響當當的風雲傳奇。 這等人物,無論天姿根骨,悟性道心,還是機緣運道,都屬於最頂尖的那一小撮。 一旦出世,必然是引領風騷,氣吞山河,睥睨天下,誌上雲霄! 在修真界,百萬人之中也難出一個。 甚至光有資質都不行,還得擁有跨越大境界的戰力,被多方認可才能獲得這個稱號,代表著其練氣期可殺築基,築基期可斬金丹期的逆天戰績。 至於金丹期斬元嬰 這個就更加困難,甚至有點不太現實了,境界越到後麵,差距越拉越大,越階難度呈梯級上升。 魯國已經有很久沒有出現過仙道天驕了,也就是最近二三十年,才有這麼一位人物聲名鵲起。 出道以來,從無敗績,練氣期殺築基,築基期斬金丹,被所有老輩人物所忌憚。 “此人便是,白鹿書院,鐘神秀!” 楊家老祖眼神微眯,顯然也是十分在意這等天驕,心裡不敢大意。 此人二十年前,築基期就能斬殺金丹期修士,現在早已踏入金丹期,想來真實實力絕對不輸老牌金丹,足以對金丹後期造成威脅! 林山也是心中震動。 鐘神秀! 這名字,一聽就很厲害!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這名字寓意這麼大,普通人絕對把握不住,取這名字很容易遭到天妒,從小各種天災人禍不斷,重病襲身乃至於心魔入侵,極有可能過早夭折,活不過十幾歲就得一命嗚呼。 而那個病癆青年硬生生修煉到金丹期,一路越階伐上,還成為仙道天驕,那該是怎樣的天賦才情? 命硬不說,實力得有多恐怖! 楊家老祖一邊低聲給他講解,一邊給他訴說其中的門道。 在魯國,作為十大書院排名第一和第二,白鹿書院和景陽學宮俱為頂級勢力,其中彙集了無數人才,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大浪淘金。 若在平日,鐘神秀這等仙道天驕,一旦從白鹿出院出來,很容易被一些勢力特意派人,改頭換麵偷襲暗殺。 很久以前他才練氣期時,就因為資質太過凸出嶄露頭角,外出被人盯上,但是憑借練氣期實力反殺了築基期修士。 後來等他築基期了,外出又遭到過金丹期真人的暗殺,隻不過又被他再次強勢反殺了而已。 連續兩次遭遇,不光讓震驚了白鹿書院派來跟隨他的“護道者”,還沒來得及出手保護,結果刺客就被反殺了,同時也名噪一時,天下皆知。 後來經過多方驗證,老一輩人和各大勢力,全都承認了其仙道天驕的潛力。 而今,魯國各大頂級實力封山閉門,元嬰期老祖們外出未歸,再加上鐘神秀早已突破了金丹期,故而趁著這機會出來行走透氣,暫時不用懼怕外部威脅。 先不說他自身恐怖實力,白鹿書院敢放任他出山,必然也是有一定信心的,不可能不顧天才的安危。 隻不過這次讓人費解的是,先前有個景陽學宮的天才“月裳真人”,這次又有白鹿書院的“仙道天驕”,竟然都打算親自前往斷崖禁地。 難道有什麼深層次原因? 畢竟他們都還年輕得很,沒必要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要去也應該是老年人去,臨死前放手一搏。 這點場上的金丹真人雖然都十分好奇,不過也知道這一定是機密,不可能隨意外說,故而也沒有上前詢問,那純粹自討沒趣。 同樣的,林山這個年輕人也算格格不入,隻不過他名氣遠沒有前兩者大,所以大多數人一開始並沒有對他很重視。 倒是因為楊家老祖三人的緣故,才開始有些好奇之意,但是因為不熟的原因,再加上這哥仨都是金丹後期,屬於全場最不好惹的一夥,大家都比較忌憚,所以沒人上前來搭訕。 隻能任由他們對著彆人品頭論足,指指點點。 不過,背後說彆人太多,終究該來的還回來。 那邊涼亭中,白鹿書院的病癆青年結束和周圍人的交談,轉而朝這邊觀望少許,竟然不疾不徐穿過回廊走了過來。 楊家老祖等人眼神互相交流,不明白這位仙道天驕為什麼過來,我們哥仨跟他也沒有過交集啊? 林山也是眼神一凝,看著走過來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鐘神秀,見過三位前輩!” 病癆青年上來就行禮,一副很有家教的樣子。 楊家老祖三人不敢怠慢,趕忙還了一禮,同時口頭連稱不敢。 “鐘小友客氣了,前輩不敢當,我等癡長幾歲罷了,還是以平輩論交為好。” 病癆青年不介意地笑了笑,同時臉色一陣潮紅,又忍不住咳嗽幾聲,十分虛弱的樣子,轉過頭來看向林山。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位與我同齡的俊傑,想必就是名震瀘江流域,大名鼎鼎的天府山尋古真人了!” 林山心裡一驚,沒想到自己遠在魯西,竟然能被仙道天驕關注,他自然也是受寵若驚,不過表麵上倒是平靜,不卑不亢還了一禮。 “承蒙道兄抬舉,在下不過區區一介無名之輩罷了,遠不如在場各位,當不得謬讚。” 病癆青年搖搖頭,自來熟地坐在他們四人身邊,大大方方聊了起來。 四周的所有金丹真人都停下舉動,一個個朝這邊觀望,連另一處“焦點”月裳仙子,也抬眸看向這邊,更不用說荷花池外的那些築基期修士了。 “據我白鹿書院的情報所知,數月前林教主剛剛突破金丹期,就立刻出關趕往景川,親手斬殺了一名魔道金丹真人,不知此事個中詳情是否屬實,正想和林教主探討一番!” 此話一出。 楊家老祖哥仨瞬間失色! 一個個吹胡子瞪眼看著旁邊人畜無害的青年,臉上帶著不可置信之意。 剛剛突破金丹期,就能不遠萬裡斬殺同階,這小子這麼強? 我們當初剛突破的時候,恐怕也做不到吧? 誰剛剛突破不是藏在老窩裡修煉打磨,哪敢出來到處晃蕩,還跟同階火並,這也太虎了! 還有,你小子不是說你連法寶都沒有嗎? 合著,扮豬吃虎? 而病癆青年鐘神秀講話,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反而讓周圍所有人也都聽了個通透!大家紛紛望過來,眼裡也都是發現新大陸的神色。 林山心裡咯噔一下! 他本意是隱藏自己,此行低調行事便可。 目的就是蘆玉鐘乳,拿到之前不要節外生枝,能悄咪咪最好不過。 誰能料到,跟著楊家老祖被全場矚目不說,還有什麼勞什子“仙道天驕”,特意跑過來曝光自己! 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我跟你很熟嗎? 林山強忍著不快,心裡雖然鬱悶,但還是勉強一笑道: “道兄身後的白鹿書院果然消息靈通,在下佩服!不過那名魔道金丹期修士,本身就是個酒囊飯袋罷了,換成場上任何一位真人,都能輕鬆將其斬殺,我隻是恰好撿了個便宜而已,不足為道也!” 眾人這才齊刷刷鬆了口氣,暗道原來如此。 他們之前看到林山和楊家老祖哥仨聚在一塊,本來就心裡緊張如臨大敵,心想這名金丹初期的青年,有何本事能得到三位金丹後期高手的青睞。 現在看來,有戰績傍身,潛力可怖,估計是值得交往而已。 然而鐘神秀卻很較真,直接拆林山的老底。 “非也,此人據我白鹿書院打探,乃是楚國頂級宗門九幽門的護法,在金丹期沉浸百載,早已達到金丹初期巔峰,算是老牌高手,數月前不知為何潛入我魯國地盤,圍剿尋古教門下弟子。” “結果被林教主剛好出關碰上,怒發衝冠,橫渡半個魯國,隻身前往景川當場斬殺,真可謂氣吞萬裡如虎!” “據現場遺留痕跡了解,那位裘護法臨死前,似乎召喚了了不得的外援,但仍然毫無反抗之力被林教主擊破,可見當時場麵之精彩,令人歎為觀止,我等沒能親眼所見,實在抱憾終生呐!” …… 林山額頭冒出冷汗,手心都有點發顫。 心裡更是把這個所謂的“仙道天驕”祖宗八代罵了個遍! 你特麼有病是不是? 老子乾了點啥,關你屁事啊! 還在這兒到處宣揚,你是怕我不夠出名還是咋滴? 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林山好不容易在楊家老祖三位金丹後期麵前,樹立的戰五渣形象悄然崩塌。 換來的是老哥仨的連續震驚。 荷花池中不乏有了解來曆的金丹真人,一個個議論紛紛。 “九幽門裘護法!” “此人我有些印象,據說當年楚國頂級宗門九幽門被滅,其少主一路逃亡晉國,裘護法貼身護衛,悍不畏死斷後阻敵,回來後九幽少主親自解其上衣,發現背後大小創傷數十處,忍不住潸然淚下。” “指著其背上皮膚肌肉,如同刀剜,盤根遍體,一一詳詢,裘護法具言鬥法被傷之狀,一處傷吃一斛酒,是日大醉,眾人無不稱讚其勇!” “這等頂級大宗的金丹期護法,竟然被年紀輕輕的林教主,剛剛突破就出關斬殺,真是後生可畏呐!” …… 眾人交頭接耳,一個個讚歎不已。 林山心裡窩火,他作為當事人,對敵人的了解都沒這幫人知道的多! 這下可好,自己直接被暴露在陽光下,再也彆想低調了! 而恰好這時,鐘神秀句僂著身軀,病怏怏地忍不住咳嗽,肺癆又忍不住犯了。 簡直和林山當年那股腎虛公子的“虛”勁兒一模一樣! “咳咳咳! !” 鐘神秀臉色一會兒紅一會白,露出羞赧的模樣,苦笑一聲。 “唉,鐘某自打小就體弱多病,哪怕到了金丹期也是精元虧空,時常犯癆,比不得林教主年富力強,血氣方剛,苦也苦也” “我” 林山憋屈地要死,不知道說什麼好。 旁人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有了鮮明對比。 瞬間把對鐘神秀的忌憚,轉移了一部分,分攤到了林山頭上! “此子,當真勁敵!” “是啊,蘆玉鐘乳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切不可小看,想來年紀輕輕就這般厲害,說不定又是一位未來新星!” “老夫剛才偷聽到,這位林教主似乎也是六品金丹!” “什麼?了不得啊,那豈不也是元嬰種子?” …… “我” 林山百口莫辯,終於體會到了風水輪流轉,以前都是他“扮豬吃虎”,“被迫腎虛”。 結果今天活生生另外一個外人,站在他麵前“扮豬吃虎”,“被迫肺癆”,把大家目光大部分聚焦轉移,這報應來得也忒快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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