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辣手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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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開除焦金牛的工作,距離嶽文軒的設想還很遠,他說道: “焦金牛很可能還有同夥,他的幾個兄弟就有這個嫌疑,說不定還是他家裡的長輩教唆的,你審訊的時候盯緊一點,彆有漏網之魚。” “還是你狠!” 嶽文軒說道:“這一家子就沒一個好的,冤枉不了他們。” 行動科的效率很高,當天下午,焦金牛就被抓捕歸案。 嶽文軒對焦金牛的事情很關心,下班之後特意去了一趟行動科。 畢正奎果然還沒走,看到嶽文軒進門,也不謙讓,給他扔了一根煙,說道: “審訊的事情不能急,總得讓他受點罪,認清現實之後才會老實交代。 我已經安排下去了,先關他一個晚上,膽子小的,明天直接就撂了。 嘴硬的,上點小手段,也不怕他不說。 你再耐心的等一晚上,明天上午應該就有好消息了。” 本來就不是著急的事情,嶽文軒過來隻是為了了解一下情況,閒扯了一陣,也就回家了。 剛進家門,沒想到家裡竟然有客人。 “爸、王大爺,你們怎麼過來了?”嶽文軒趕緊出聲打招呼。 “文軒,又得給你添麻煩了。”王景昌的神色有點兒拘謹,“這不是聽說老焦家的大牛子被你們廠給抓了,我就想著托你問問情況。” 嶽炳江接話過去,說道:“這個大牛子忒不是東西! 上次被你警告之後,他們全家答應的好好的,沒想到這個大牛子狗改不了吃屎,竟然又在暗地裡搞破壞。” 嶽炳江很氣憤,把焦金牛近期乾的那些壞事詳細講了一遍。 跟自己的兒子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說完這些,嶽炳江直接說道: “焦金牛不是被你們單位的保衛矗給抓起來了嘛,我和你王大爺就想著看你能不能給使點兒勁,這一次務必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大蘭子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各方麵條件不錯又合自己心意的對象,差一點就被這壞小子給攪和了。 要是再不治治他,那他以後還不得上天啊!” 王景昌緊接著說道:“文軒,這事就麻煩你了,又得讓你搭人情。 求人幫忙的事情少不了吃吃喝喝,你估摸一下需要多少錢多少票。 家裡有的,我就都帶過來了,這些你先拿著,回頭要是不夠了,你說個數,我再給你補上。” 王景昌說著話,把旁邊的一個紙包拿過來,就往嶽文軒的手裡塞。 嶽文軒當然不會要,“王大爺,用不著這些,這件事情我還真知道,你先聽我說。” 等王景昌重新坐下之後,嶽文軒先是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然後才繼續說道: “這事也是巧了,我們廠行動科的課長是我的戰友,因為焦金牛是咱們四合院的,抓捕他之前,我這個戰友擔心我和他有什麼牽扯,專門跟我提了一嘴。 我這個戰友姓畢,我已經和他說好了要嚴辦,他也是同意的。 今天下班後,我去行動科看了一眼。 老畢跟我說了,先晾他一晚上,讓他吃點苦,受點罪,明天再審訊,要是不說實話就再上點手段。 就衝他乾的這些壞事,能不能把他送進去,暫時還不好說,但開除他的工作肯定沒問題。” 聽了嶽文軒的話,王景昌心裡頓時就有底了。 他從來都沒想過能把焦金牛給送進去,甚至連開除他的工作都不敢想,現在的工作都是鐵飯碗,想要開除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原本的想法是走走關係,儘量把焦金牛多關上幾天,讓他多吃點苦,多受點罪,有了怕頭,以後也就不敢騷擾他們家大蘭子了。 要是真像嶽文軒說的,因為這件事開除焦金牛的工作,甚至把他送進去,那當然更好不過了。 要是能把那個焦金牛送進去,不管花多少錢,他都願意! 王景昌臉上的神色很激動,“文軒,事情能辦得這麼順利,多虧你從中幫忙,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 辦事就沒有不欠人情的,你是乾布,人情不是那麼好還的。 為了大爺家裡的事,你搭上這麼大的人情,大爺沒什麼能耐,也隻能說句感謝的話。 你為大爺家裡的事兒搭上人情,不能再讓你搭錢搭票,這些錢和票本來就不多,你彆嫌棄,務必都收下!” 王景昌的心情,嶽文軒能理解,但這些錢和票,他肯定是不會要的。 “大爺,你也說了我是乾布,那你更不能讓我犯錯誤。 焦金牛這樣的壞種,就該好好收拾他,咱們現在是新社會,容不下他這樣的壞分子。 我這是乾好事,用不著搭人情,更用不著請客送禮。所以,您什麼都不用乾,等我的好消息就行。” 嶽文軒堅決不要,王景昌也隻能把錢和票重新收了起來。 帶來的錢和票沒有送出去,反而還要蹭一頓飯,王景昌挺不好意思的。喝酒的時候,他頻頻舉杯,對嶽文軒千恩萬謝。 第二天上班,嶽文軒沒再去行動科,還沒到中午,就有了好消息。 焦金牛被關押之後,還沒開始審訊,一晚上的時間就吃儘了苦頭。 像他這種人,晚上根本沒有休息可言。 他雙手被銬,還要高高舉起,銬在頭頂上方的一個橫梁上。 因為橫梁的位置偏高,他的雙腳無法站平,隻能踮著腳尖站立。 這樣的姿勢,時間短了還能忍受,一晚上的時間,簡直能要人命。 而且這時候天已經很冷了,屋裡又沒有一個火爐子,受這麼大的罪,還要被凍個半死了。 今天晚上的遭遇,絕對能讓他記一輩子。 審訊開始後,他的嘴挺硬,堅稱是他一個人套的麻袋,一個人動手打人。而且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要不是葛樹新先帶人打的他,他也不會這樣報複。 可惜他的骨頭沒那麼硬,行動科的人還沒怎麼上手段,他就受不了了,最終如實做了交代。 打人的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他的兩個兄弟。這件事情是他自己的主意,並沒有人教唆,而且為了避免他父親出麵阻止,他並沒有和父母說起過這件事,他父親是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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