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斬春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450、閭山神譜廟係,我的詭異人生,白刃斬春風,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蘇午展開黃天法旨,心念轉動之間,令‘黃天法旨’之上顯出武後留於其上的那道掌紋,隨即向丹加囑咐道:“武後與想爾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她將掌紋留於黃天法旨之上,自受‘五十年之期’的約束。

  然而即便如此,武後亦稱得上是一位梟雄人物。

  其自身雖亦被‘魯母’侵染,但魯母卻難以左右她的決策,甚至反過來要順從她的決策,為她來出力。

  ――哪怕從前的精蓮,都做不到這一點。

  她雖受魯母侵染而仍然保持自主、行動自如不為魯母所控製,背後必有某種法門、修行支撐。

  丹加要牽製魯母,少不了要直麵魯母的侵染。

  如此,若能從天後處習得此般法門,掌握此種修行,則可以事半功倍――你而今首要目標,便是儘早找到天後影跡,繼而掌握那般秘密法門,最終完成自身對天後的‘替換’。

  今有武後掌印在此,內中藏有她的因果,你可以此為線索,與卓瑪尊勝聯手,仔細追查武後下落。”

  說話之間,印於黃天法旨的‘武後掌紋’之中,即有一縷因果飄飄而下,纏繞在丹加尾指之上。

  丹加輕輕出聲:“那我就與卓瑪去找尋武後影蹤線索了,未來一段時間,不能陪伴在尊者左右。

  尊者保重。”

  “危難關頭,即燃心燈。

  我自會有感應,為你辟出生路。”蘇午鄭重道。

  丹加眼神含笑,唇角翹起,向蘇午雙手合十過,即站起身來,和卓瑪尊勝一同走到了靜室的門口。

  她回頭來,看了鼎靈一眼,眼中亦無有多餘情緒,就此推門離去。

  蘇午目送丹加離開,而後看向角落裡的鑒真,出聲道:“鬼佛便交由長老來應對。

  一如我向丹加囑托的那般,以留下牽製鬼佛的手段為第一要務。

  萬萬不可草率押上自身的性命。”

  鑒真緩緩地點了點頭:“貧僧明白。

  今時之局麵,比之貧僧曾經預測的最好局麵,都更好了許多。如此為謀取最終的大勝,貧僧可以保持忍耐。”

  “鬼佛就在彼岸。

  隻要佛門弟子法性試圖越過此岸,重鑄彼岸,便一定會看到它。”蘇午道,“長老如今可往華山去,坐鎮‘五嶽詭獄’當中。

  與其中西天世界諸僧多加交流,屆時聯手以對鬼佛。”

  “嗯。”

  鑒真答應一聲,旋即站起身來。

  蘇午看著鑒真和尚,又道:“一切種種皆是因緣和合而起,所謂‘緣起性空’。長老因‘弑殺佛之偶像’的執念而存世至今,此‘我執’既是長老存世至今的‘緣起’,亦同樣是‘鬼佛’的緣起。

  然若將心性囚困於‘我執’之中,最終亦不過隻得‘頑空’,自性頑空,便似鏡中之花,水中之月,終究不能得證‘真空’,不能‘真空生妙有’,所施諸法,終歸‘假有’,所有修行,又儘空虛。

  此不能真正牽製鬼佛。

  唯有將我執化為‘真空’,方能真正牽製鬼佛,方能競得性中真自由。”

  鑒真和尚站在原地,聽過蘇午這一番告誡,沉思了一陣,慢吞吞地離開了這間靜室。

  看著屋室裡剩餘的幾人,蘇午還未出聲。

  在旁思索了良久的鼎靈師妹,此時忽然出聲道:“假若陶祖壽限來臨之時,‘三清’顯露手段,我可以為師兄援手。

  ――我修‘有無形道’,將廟中坐胎神靈化為‘有無形道法’,充盈真閭山中,亦此有無形道法禁製著‘三清之足’的死劫,可以將其死劫短暫歸我所用,屆時應能以此援助師兄。”

  蘇午聽得鼎靈師妹所言,麵上並無多少驚訝之色,隻有由衷的感慨與讚歎。

  師妹能有今時成就,其實在他隱約預料之中。

  畢竟,赤龍師父當時便極看重鼎靈資質,在赤龍這一脈傳承之下,鼎字輩的弟子,隻有蘇午與鼎靈兩人而已。

  赤龍性情狂傲不羈,自身修行高絕,能被他看重,並且起意收為弟子的人,資質品性必然差不了。

  更何況,蘇午在後世亦聽到過關於鼎靈的些許消息。

  知道在自己離開閭山以後,師妹更將閭山道推到了新高度,乃為朱明國教,鼎靈師妹更是朱明國師。

  若非閭山後來因變故而隱遁世外,閭山之聲名,或能壓過茅山宗、龍虎山天師府!

  假若鼎靈修行不夠出色,非有大能力在身,也絕難有在明時期的那般成績。

  蘇午目視鼎靈,腦海中回想著自身初入真武廟係之時,那一道道模糊形神疊合形成的‘真武之相’所發種種道音。

  曆代祖師各自闡述著自身的‘道’。

  其中最叫蘇午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句‘道是化有為無’――如今鼎靈證悟‘有無形道法’,正應了真武廟係之中,那位祖師前輩對‘道’的探索,她比真武廟係之中的那位祖師前輩走得更遠。

  能證有無道法,已然直指道法本真。

  鼎靈能借此‘有無道法’牽製‘三清之足’,甚至引‘三清之足’死劫規律而為己用――三清之足的死劫,便是斷碎過去未來所有與‘三清’牽扯的道士性命因果,而鼎靈能運轉其死劫,而不為其死劫所殺,已然說明――她脫離‘三清神譜’、斬斷與‘三清’的勾連,更加徹底,與蘇午旗鼓相當!

  這般斬卻三清牽扯的修行,如陶祖、鐘離權、含光子等得道高真,今下還都不能做到!

  “三清合為‘原天大神’,總攝‘太上大象’、‘太無之先’、‘太上玄元’此三天大道。

  其形分化‘三清之足’、‘三清之腸’、‘三清之手’、‘三清之魂’等等諸般,諸般詭形,極端恐怖,每一道詭形俱超越‘天詭’之層次,與‘魯母’、‘鬼佛’同列。

  而其總攝三天大道,亦有詭變。

  如‘太上玄元’與‘祖天師心識’相合,化生‘想爾’,此詭亦屬於‘三清’厲詭的序列。





  師妹如今能暫借三清之足死劫而為己用,我亦深感欣慰。師父頗為看重你的資質――他倒是沒有看走眼。

  然而三清恐怖,我今時之言語不能敘述其萬一。

  僅僅是以‘三清之足’,想要應對‘三清序列’之中各類厲詭,卻完全不可能――是以,屆時假若三清顯形,我卻不能留師妹獨自牽製三清,大家力同心,共同應對此般大災劫,才是正道。”蘇午笑著向鼎靈說道。

  鼎靈清麗麵孔上亦有淺淺笑意:“一切都依師兄的安排,隻要我能為師兄分憂解難就好。”

  女冠好似被一層雲霧遮蓋著、看起來清清淺淺不甚真切的眼睛,一到將目光投向蘇午的時候,眼神便變得分外真摯起來。

  陶祖看著蘇午與鼎靈這般互動,頓時扭動起了身子,好似渾身都不自在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揚聲向蘇午問道:“我說啊――你要為我和阿坤替死,借我倆的死劫來修‘魔身種道大法’的話,那你預備以何為劫材?

  在何處渡劫,你可想好了?”

  蘇午點了點頭,他依舊看著鼎靈,道:“真閭山實是三清之足與‘後土血脈’相互牽連而化成的山形。

  如今師妹既能以‘有無形道法’牽製三清之足,我不妨便將‘後土血脈’連同後土血脈演化的‘閭山神譜’收回。

  將來以‘閭山神譜’為劫材,借後土血脈來渡過生死劫關。”

  “師兄所言可行。”鼎靈應聲道。

  陶祖撇了撇嘴,一攤手道:“倒是有現成的……”

  ‘後土血脈’與蘇午之間存留有奇異牽扯――他初開始時,借助‘後土血脈’與‘三清之足’互相牽扯,在此上開辟‘閭山神譜廟係’,真正傳下閭山道統,令閭山弟子修習閭山神譜廟係,於閭山廟係之中坐胎、寄托靈性,聚化廟係之中神靈。

  他以此般手段,掌握了‘後土血脈’。

  但因彼時自身修行不高,體魄太過羸弱,又與真閭山距離太遠,真閭山內部奇詭變化他更難知曉,是以雖以此法掌握了後土血脈,卻無法真正將‘後土血脈――閭山神譜廟係’容納在自身,隻有過幾次短暫借用後土血脈的力量,即便如此,在那時仍舊對他自身造成了絕大負擔。

  而至於如今,蘇午體魄、修行已然遠超越‘人王層次’,將天地人三相於體內重構,此時徹底容納後土血脈,執掌閭山神譜廟係,已然再沒有半分懸念。

  鼎靈接著向蘇午說道:“真閭山先前於明時經曆過一次變故,因閭山道涉世太深,與大明國運牽扯過甚,以至於三清之足於無意間勾連了太多塵世因果,險些複蘇。

  我當時雖已於‘閭山神譜’之頂‘母氣鼎廟係’之中坐胎成功,但還未領悟‘有無形道法’,為避免三清之足複蘇,師父與師兄你們的心血毀於一旦,當時隻得令閭山避居世外,不與天下大勢產生牽扯。

  即便如此,那時閭山局勢仍舊岌岌可危。

  好在我後來修成了‘有無形道法’,顯真、顯直她倆相繼坐胎成功,又各自走出新路,於閭山神譜之上再開廟係。

  我們三人聯手,才壓製住了當時行將複蘇的‘三清之足’,使閭山局勢重歸安定。

  至於如今,閭山神譜之中,除卻師兄最初開辟的九十九座廟係之外,更多了數百座廟係。

  最初師兄開辟的那九十九座廟係之中,已然儘有神靈被養煉而成。”

  “顯真、顯直如今俱安好?”蘇午向鼎靈問道,“顯正、顯一、顯興、顯盛這些弟子,今在閭山之上又情況如何?”

  鼎靈回道:“師兄門下顯字輩徒眾裡,顯真、顯直各自開辟新路,各自廟係已經高過居於閭山神譜最高位的‘母氣鼎廟係’。

  其餘弟子雖然修行不輟,但或因天資受限,但因心誌所累,最終能坐胎成功者,隻有顯一一個。

  餘者性靈散落諸多廟係之中,已經斷卻生前因果,化為廟中神靈的一部分了。”

  “原來如此。”

  蘇午歎息了一聲。

  他當時收下的‘正、一、興、盛’等諸顯字輩弟子,多出身於閩地各個閭山道壇,且多是名聲不顯的小道壇,亦或者根本就是半路出家,從前根本不曾接觸過道法修行。

  這幾個弟子的天資悟性皆屬平庸,不能渡過光陰長河,與蘇午相見,實屬尋常。

  而今反倒有一個弟子真正修成了坐胎功,存世至今,蘇午該為此高興才對。

  他腦海中翻騰著過往的記憶,徐徐道:“我若沒有記錯的話,顯一拜入我門下之時,其實已經年歲頗長,已是年過半百的老者了。

  他最終還能修成坐胎功,坐胎於廟係之內,實在超出了我的預料。”

  “顯一性情憨直而勤懇,於修行一道雖然悟性平庸,天資頗差,但好在能持身正大,從不會‘劍走偏鋒’。

  能夠坐胎成功,與他修行穩紮穩打關聯極大。他實是在行將壽儘之時,方才修成坐胎功的。”鼎靈道。

  “能夠修行成功,就是一大幸事。”

  蘇午身邊雖還有諸多人簇擁環繞,但他先前為眾人厘定過諸事以後,便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閭山道’之上,與鼎靈旁若無人地交談著,詢問過與閭山相關的種種情形。

  陶祖、洪仁坤見狀,頓時百無聊賴,連打了幾個哈欠後,二人帶著晴子、江鶯鶯等後輩各自離開。

  季行舟見狀也匆匆跟著離去,不想叫自己成為這間靜室之中的第三人。

  蘇午與鼎靈一番交談過後,敲定了收回後土血脈-閭山神譜廟係的具體計劃:“七日之後,我與你同往閩地,登上閭山,收回後土血脈。

  屆時需要師妹稍稍牽製三清之足片刻。

  待我容納後土血脈以後,再將廟係覆映三清之足,令之重歸沉寂。”

  “好。”

  鼎靈唇角含笑,解下身後法劍,雙手托著,遞至蘇午麵前:“此‘閭山祖師法劍’,如今總算可以物歸原主,歸還於師兄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幻魔法小说相关阅读More+